著在接近底部一寸的泥裡j□j幾根裁剪合適的鐵條,這樣可以讓碳灰露下來不影響上邊火勢。陶罐的上口要糊厚實點泥巴,後邊留的出煙口也糊成圓形,這樣整體更加美觀。一個上午二丫就把兩個小炭爐子弄好了,接著就把兩個溼泥爐子放在灶火旁用火烘乾。天氣冷如果放在外邊上凍了就會有裂紋,爐子使用壽命短還不聚火,想來就惱煩,二丫直接灶上燒上旺旺的火把它們烘乾,等林石拿回鍋子剛好試用看看。
中午林石沒有回來,林老爹吃過飯就又下山了,順便還問了下關於釦子的幾個小問題。二丫在灶上添上了柴火熱水兼烘爐子,看著天氣不錯就把屋子裡的被子褥子拿出來見見太陽,林老爹屋子的被褥她沒有去拿,怎麼著也得等林石在家了由他去拿出來。公婆和爹孃永遠是兩個概念和兩種意思,分得清的女人才會少犯錯誤,才能做得真正為人媳為j□j。
林老爹的衣服已經做的差不多了,一隻袖子下午一縫綴只需要袢上釦子就可以完工了。林石的衣服還沒有開始做,差不多兩天後可以開始做,他的衣服也是常見的樣式,不過在衣袖處收窄了點,衣領也改成了小圓領,衣服下襬加上了幾道暗線立體感更強了,做出來穿上身會更有效果。
下午天就有點暗沉了,冷風颼颼,二丫站在山道上看了看也沒看見林石的影子。接連打了幾個噴嚏,二丫心想這天要變了,也不知道這會不會下雪啊,看來林石還得一會回不來,她回到院裡收了被子接著到房後看看柴火垛,把邊上的高粱稈做成的簾子搭在柴火堆上,柴火可是不能溼的,要不家裡可要斷火了。
臨近酉時林石才回到家裡,他本來取了鍋子買副豬下水就準備回來的,可是鐵鋪張掌櫃一直拉著說話,話裡行間似乎是看上了媳婦留下的圖紙。不過這是媳婦的東西要問過媳婦的意見才行,林石沒有鬆口付了最後的鍋錢拿了圖紙就出來了。
趕到肉鋪子,原來無人問津很是便宜的豬下水只過了幾天就漲到了十八文還買不到的地步。林石轉了好幾家肉鋪子才買到豬下水,想著媳婦的吩咐終於完成了已經中午多了,連午飯就沒來得及吃就趕緊往家趕。
走到村口又碰上根叔家的二兒子寶莊找“劉半仙”說道事,就把東西放在隨著一塊去看看情況,怎麼說根叔家的幾個兄弟跟自己也是比較親厚的,等說完事情已經半下午了。回到根叔家裡也沒有多呆,跟木工坊裡的爹打了聲招呼趕緊往家趕。
想來根叔家的事也沒多大,年前臘月裡寶莊家的閨女薇姐兒過滿月,為了圖個吉利就讓“劉半仙”給看看日子,“劉半仙”說是正日子不太好衝了家裡的財道,,就讓挪了三天,家裡人本來覺得小孩子沒有那麼多說道,但是既然人家半仙都說了就把日子挪了。結果,正日子那天陽光明媚,暖烘烘的太陽照了一天,到了三天後卻是變了天零星下著小雨雪,家裡買的爆仗更是換了三次才響了一下,前邊都是啞炮,本來好好的喜事硬是讓這些些小事攪合的壞了心情,尤其是昨天開始薇姐兒就哭鬧不停,家裡媳婦更是哭哭啼啼的,寶莊這心裡越想越覺得是“劉半仙”坑自家,就叫上自家兄弟找半仙說道說道,找到劉半仙家裡人家看好不在家,婆娘在家也不頂事,看找不到人一行人就回來了。這也算是村裡的一件八卦事情了。
“媳婦,在家幹嘛呢?”林石回到家裡,二丫正在屋子裡收拾,雖說他們住的一間房子不大,但是愛乾淨的二丫總能找著活來,轉來轉去也不能閒。
“三哥,回來了,怎麼這麼晚?”二丫接過林石手裡的東西往灶間走去,灶上後鍋裡還留有飯菜,林石就算是在鎮上吃過了飯也消化的差不多了。
“嗯,鎮上張掌櫃多說了一會話,看他那樣子是看上了你畫的圖紙了,媳婦你看該怎麼辦?”林石對於張掌櫃熱切的目光現在還心有餘悸,家裡的事一般就是媳婦說了算,更何況這還是媳婦的東西。
“涼拌,怎麼辦?他看上咱們就能上趕著送去嗎?”二丫對於張掌櫃的反應都在預想中,畢竟生意人的眼光都是老辣的,無論做大做小。
“媳婦怎麼說都好?”林石對於這些事情說來就是不在行的,說起打獵自己能插上話,說起田地自己可以多下把力氣,可是說起這生意自己還真是不懂,再說這做生意的連村裡的半大小子都看不上,自己雖說沒有多大想法但終歸不是正道。
“三哥,你怎麼這麼沒脾氣,你是不是對誰都這麼好說話啊?”二丫看著林石唯妻是從的樣子想著他對其他人尤其是女人也這麼好時,心裡那酸水兒就快把自己給淹沒了。
“沒,沒有,怎麼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