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寧王府為了表示自己的不滿,沒有一個人出面。二丫這邊也是不會有人出面的,她想起來離開臨茂聽到的訊息,心裡更加為原來的二丫難受,李家找到林石家首先過問的不是自家閨女的下落反而要飯攤的做飯方子,經過協調林石出讓了飯攤的方子,接著就是李家在林家飯攤對面也搭了攤子。二丫想起來這裡最初生活的兩個地方,現在看來就像是被弄渾濁的汙泥,原來自己以前的生活是那樣的啊?
卓越鵬為了表示對這門婚事的滿意,專門請了慶平侯婦人作為媒人,就算是兩邊比較高身份的人。
在雙方討論好婚事的一些細節的時候,送來的聘禮還在往裡抬,京城裡的人算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手筆的聘親。
二丫此時正在自己的屋子裡靜靜的做著嫁衣,已經沒有辦法改變的事情,就算是火坑也要跳一跳了。她的平靜是因為她不讓自己對這門婚事抱期望,這樣就不會帶著審慎的眼光來挑剔毛病,隨遇而安吧。
她從來沒覺得這樣的憋屈,別人的穿越順風順水,為什麼她的就這樣曲折,最後歸結於自己的性格,不愛爭取結果就是受制於人,善人被人欺也感覺這樣很好,典型的找虐。做不來女強人,做不來大惡人,就這樣吧。
“嘶”剪刀上到了手上,瞬間鮮紅的血珠滲進了嫁衣裡,二丫趕緊擦掉血珠將滴上血的那塊翻在了下面,接著將流血的手指縮排了自己的衣袖裡。
“翠紅,我感覺有點累了,你和婉兒先做著,我休息會。”二丫不等翠紅回答就轉身進了臥房。
“姑娘這是怎麼了?”翠紅心裡疑問的想著,可能真有點累了吧,她接著手裡的活計繼續做著。
二丫知道在這裡嫁衣上是不能見血的,她只能把這件事情隱瞞下來。她害怕,也就是現代的婚前恐懼症。患得患失,沒有人可以傾訴,只能自己胡思亂想。
她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發呆,這麼好的天氣卻很想要它下起大雨。自己不能哭泣,老天代替自己落淚,所有人都可以沾惹自己的憂傷。天沒有聽到自己的訴求,或者是老天太忙了顧不上自己。
晴朗的天空,帶著熱天的空氣,二丫很煩躁,無處宣洩的情緒讓她有點狂躁,壓抑住內心瘋狂的因子,二丫側身躺在床上看著床裡面的床帷發呆。
“啊!”二丫突然被抱著睡到了裡面,驚呼了起來。
“噓,是我!”耳邊滾燙的氣息滲進面板,傳來熟悉的聲音,準備掙扎起身的二丫停了下來,防備的姿勢準備隨時起身反擊。
“小東西,想我沒有啊?”卓越鵬睡在二丫身後,相同姿勢重疊的身影占據了整個床板。
“沒有!你快起來!”二丫真被這個大膽的無賴打敗了。
“不起,我都快累死了。”卓越鵬收緊收下的身軀,無賴的在二丫的脖子間深深的嗅了起來。
“你不起我起,放開!”二丫真的生氣了,翠紅和婉兒都在外面呢,怎麼能這麼放肆。
“小東西,外面二十米內沒有一個人,害怕什麼呢?”卓越鵬好笑的看著眼皮下的小腦袋。
“喝!你還有理了,你這樣吩咐人家誰不知道你在裡面?”這人都怎麼想的,這樣一吩咐誰都知道你在這裡。
“想哪了都?我是走後門進來的,翠紅看見了,我讓她在外面守著呢!”卓越鵬佩服的說著,本來很簡單的事情小東西一想絕對是大事情,但他就是這麼稀罕。
“這還差不多。”二丫算是放下了心,這沒成親就在一屋待著可不好聽。
“小東西,我累了,先休息會。”話說完,卓越鵬就陷入了沉睡,這人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休息了,這幾個字說完就沒事了。
“喂,喂!”二丫無奈的推著摟著腰的後面的胸膛,半天沒動靜,她繼續看著床帷,直到不知覺中睡了過去。
等到二丫睡了去,卓越鵬眼睫毛眨了眨睜開了眼睛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小腦袋。
他本來是明天回來的,可是在路上心情一直不對,撇下同伴急趕著回來。不意外,屋內的小東西盯著窗戶發呆,這些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他以前知道小東西愛發呆,但這次看到他真的要怒了,這些人怎麼知道,小東西心在流淚,她表情呆呆可是那眼睛深處是悲傷。
當她用發呆掩飾掉自己的悲傷,她躺在床上的時候,他也知道小東西內心不平靜。他按耐不住進了屋,將翠紅她們打發了,無意外得到了反抗,這樣才有生氣嗎?
執起小東西的手,睡著的小人嘴裡“嘶”的聲音引起了注意,抓起她的手腕左手食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