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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好一會兒,御顏色這才放過杜問。
杜問坐在地上,委屈地道:“你又早說。我怎麼知道不能碰你啊?”
御顏色氣得不知道怎麼回答,良久才道:“你就這麼看輕我呀!我當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以為你是正人君子,才不避嫌你,可你倒好,竟然非禮我。哼,你太壞了。”
杜問道:“好,好。是我不對。我們說正事吧!我不得到你的准許,絕不敢再碰你了。你找我來由什麼事嗎?”
御顏色眉飛色舞,高興起來,好像把剛才的事情忘了,說了孔雀星的決定,要兩國大力地合作,把以前的不愉快都忘掉,以後好好的發展經濟。
杜問喜道:“對,對,把不愉快忘了。繼續發展,繼續合作,只要我們一起努力,還怕不能勇攀高峰嗎?”眼睛瞄著御顏色的美胸,嘴裡說的高峰不問含義可知。
御顏色嗔道:“以後再碰我,把你的手剁下來。”
杜問哀怨地道:“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這麼美好的東西,你卻浪費。你真是不知道好歹。上天給你的恩賜,你竟然想要浪費。”
御顏色道:“我身為一國之君,當然不能自甘墮落啦!你若想娶我,也行。你把你那五位嬌妻休了。我不計前嫌,就當沒有這事,我可以考慮嫁你。否則,我的子民要是知道我生活不撿,那我的臉可沒了。”
杜問道:“怕了你,知道我不能那麼做。以後不招惹你就是。”
御顏色嗔道:“大色狼,光想著佔便宜,不想負責。知道不能娶我,以後就不要再來騷擾我。等我找到一個比你強的男人,就嫁給他。讓你知道世上可不止你一個男人。”
杜問灰頭土臉,鬱郁而回,心中難受,自然流露在臉上,被安馨兒給發現了。
安馨兒再三追問,杜問實在隱瞞不住,就把事情說了,怕安馨兒吃醋,道:“你可別生氣,你不知道,御顏色的胸脯可真的美得不得了。我就是想摸摸而已,不是想要對她怎麼樣。”
安馨兒小手摸著可愛的小鼻子,想了一會兒,笑道:“其實,這也不難啊?”
杜問雖然非常仰慕御顏色美麗迷人的胸脯,但他知道猥褻御顏色可是不行,嚇了一跳,道:“你不會讓我下迷藥,迷倒你的頂頭上司吧?”
安馨兒道:“當然不是啦!我可是非常聰明的人。我可以讓她主動邀請你去做你想做的事。不過你以後怎麼謝我呢?”
杜問奇道:“這我可不信。你要是能做到。我什麼事情都答應你。以我這麼天才,幾百年一遇的聰明,我都沒法子做到這事,你能做到?我可不信。”
安馨兒洋洋得意,笑道:“嘻嘻,終於讓我有出人頭地的一天了。你就等著好事降臨吧!不過可說好呀,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事情要是成了。你以後就要聽我的話。”
杜問道:“你一個小丫頭,我就不信你能有什麼鬼主意。不過了說好了啊!就三天的期限。多餘我可沒時間。我準備要回聚婁星呢!”
安馨兒笑道:“一天就夠了。”
杜問大為驚訝,想不出能有什麼辦法能讓御顏色主動投懷送抱,而且還是在短短的一天之內。
杜問道:“你要是做不到,可的補償我呀。”
安馨兒笑道:“好呀,要是做不到。我就親遍你全身,讓你舒服個夠。”
杜問笑道:“啊,這樣啊!那我還真希望你實現不了。”
安馨兒嘻嘻笑道:“想得美,我還要讓你聽我的話呢!”
安馨兒立刻行動,她回到藥房,鼓動了半天,配製了一種無毒的癢癢水。
安馨兒一直都是御顏色的閨中密友,瞭解御顏色的所有作息時間,也可以自由出入皇宮。她趁御顏色洗澡時,她把癢癢水抹在了御顏色的胸衣上。
御顏色穿上衣服後,立刻感到胸脯奇癢難忍。正好見安馨兒在,便請她給診治。
安馨兒假裝看了半天,嘆道:“這個難治。這是一種難以瞭解的病情。可能是星王您的面板自然產生的。說句讓人洩氣的話,可能是上天給了您一雙世上最美的胸脯,所以上天只能讓您擁有二十年。”
御顏色聽了,大驚失色,等到安馨兒說起胸脯還有腐敗的危險,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而且胸脯奇癢難耐,想到如果胸脯失去,那還怎麼做人?不由流出了眼淚。
安馨兒見一向堅強的星王這麼大的反應,嚇了一跳,急忙道:“不怕不怕。我有法子。杜問身體特殊,有奇特的功效。他的唾液可以解救您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