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眼淚“嘩嘩”流了下來,竟已泣不成聲。
“你怎麼沒死?”祖龍兒雙目含煞,冰聲問道。
“下官當時已……昏了過去,只聽那無名說不想免費殺人。”
“唉,兩位大人還請節哀。鐵衣,你把事情經過向兩位大人詳細訴說一遍。”賀東樓面色悽然的道。
“爹,爹,你一定要為孩兒報仇啊。”正在這時,一名青年吊著右手跑了過來,後面還跟著一名五旬老者和兩個彪形大漢。
“好你個臭娘們,你怎麼在這裡,爹,就是這個臭娘們打斷孩兒……。”青年正要向賀東樓哭訴,忽的看到祖龍兒,不由開口罵道。
“住嘴,混賬東西,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還不向兩位大人賠禮?”賀東樓怒罵一聲,一巴掌甩過去,將青年後面的話打了回去。
“犬子無知,不知因何開罪了兩位大人,還望海涵。混賬,這兩位是刑部來的孟大人和祖大人,還不快滾。”賀東樓向孟、祖兩人施禮道。孟朝溪伸手扶住賀東樓道:“都是一些誤會,我等也不知是貴公子,等下在向大人解釋,還是先聽聽布捕頭說的吧。”
青年眼見告狀未成,還被父親又打又罵,急忙領著手下三人跑了開去。
方才發生的事,祖龍兒卻是連理未理,只是盯著布鐵衣看。布鐵衣不知為何被眼前這嬌美的女子看著,心底竟沒來由的升起一陣恐懼。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當下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第十四章 宋魚之死(四)
孟、祖兩人聽著布鐵衣將事情經過說完。祖龍兒輕輕拭掉眼角的淚水道:“小三他是為了‘夜花碟’一案才來的南河,為何又跑來府衙作甚?”
“這,宋大人是因為縣衙的卷宗對八年前的一案記錄不十分詳盡才到府衙查閱卷宗,不過這幾日,宋大人並未有什麼新的發現,這才和下官要返回南河。”
“布鐵衣,小三他和你返回南河之事還有誰知道?為何獨獨今日你們返回南河便碰上了無名?”祖龍兒渾身殺氣大放,緊逼布鐵衣,語氣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