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有何面目面對我們的子民,面對我們的祖國?為了貪生怕死,而不顧義節,屈辱地活在世上,又有何意義?不如轟轟烈烈地一戰!與其跪著生,不如站著死!”
孟斐斯說道:“而且以目前帝國的狀況,不可能舉國兵力而來,以我們對沙漠的瞭解與熟悉,是完全有能力戰勝遠道而來,對地形又不熟悉的疲憊之師的!沙漠的男兒不是屈膝卑服的孬種!與其把頭顱貼在別人的褲襠下,不如慷慨激昂地一戰,成固可歡,敗亦坦然!”
激烈的爭辯從擴軍問題引開,最終集中到與帝國和與戰的問題上,主戰派的軍方與主和派的文官都竭力為自己的觀點辯護,雙方都在據理力爭,寸步不讓。在這些人當中,一直沒有介入爭論的,只有我和幽哈蘇,這位老人一直低垂著眼簾,靜靜地站在場中,一副已經入睡的樣子,讓人莫測高深。
我見爭論得差不多了,輕咳地一聲,用平淡而威儀的聲音說道:“大家靜靜,聽我一言!”
眾人都不自覺地停止了爭論,將目光投注到他們年輕的王者身上,整個大殿化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