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金牌令箭在身,不怕。”說話間,俏皮地衝包穀眨了眨眼,邁過大門去檢視裡面的典藉。她放出神念一掃裡面擺放的書藉,驚得朱唇半張,半天合不攏嘴。她震驚地扭頭看向包穀,叫道:“這……”還用得著去外面修仙大世界撞機緣?抱著這書庫修行都夠了!
包穀說道:“別這樣看著我,這些都是祖師爺收羅來的。”
玉宓走到包穀的跟前抬指挑起包穀的下巴盯著包穀的容顏,說:“包穀,你知道嗎,每次看到你展露這些令人震驚的寶藏,都讓人有一種狠狠地欺負你的衝動。”
包穀驚愕地看著玉宓,怔怔地問:“為什麼?”
玉宓曲指颳了下包穀的鼻子,說:“你這麼富,讓人很想狠狠地征服你。你若不是我的妻,又願意把一切給我,我真能生出殺人奪寶的心思來。”
包穀:“……”她呆了發一會兒,才說:“功法典藉雖多,未必都是最強大的,也未必都是適合自己修習的。如此多的典藉,我們能夠修習的也很有限。貪多嚼不爛,典藉多又有什麼用?”
玉宓笑問:“怕我殺人奪寶嗎?”
包穀淡淡地瞥了眼玉宓,說:“莫說只是寶藏,便是我這個人不也被你為所欲為,你還需要殺人奪寶?”
玉宓的心都化了,她情不自禁地把包穀攏在懷裡抱住。包穀的財富讓包穀更添魅力,可如此多的寶藏在眼前,她卻覺得面前的人比這無數的修行典藉更加誘人。擁有包穀,讓她有一種擁有天下所有寶藏的滿足感。若非地方不合適,她真想把好好地親吻包穀,再把包穀按倒這樣那樣又再那樣這樣。
包穀心有所動,低低地問了句:“若是我沒有得到祖師爺的傳承,一無所有,師姐,你還會……”
玉宓實話應道:“若是一無所有一無是處、平平凡凡的一個普通人,誰能看得上眼?如果我長得醜,又沒什麼本事,在你身邊唯唯嚅嚅的,你會喜歡我麼?”
包穀瞅著玉宓,說:“長得醜沒本事還唯唯嚅嚅的,那還是你麼?”
玉宓輕笑出聲,說道:“所以啊……”
包穀說:“可是我得到祖師爺的傳承只是因為機緣巧合啊,如果沒有那場機緣,我什麼都不是。”
玉宓說:“你能夠得到那場機緣就是你的本事。靈雲故峰上那麼多白骨,為什麼他們都死了,而你卻帶走了玄天劍?又例如我遇到你的時候你身邊有那麼多人,我怎麼沒把別人帶走,而是一眼看中了你把你帶走了?我本無心結道侶,不願與誰有羈絆牽掛,可我遇到了你,是這樣的你讓我動了心動了情。”她的話音一頓,說:“如果沒有得到祖師爺的傳承,你或許不會有如今這般迅速崛起的勢頭,可你的行事作風和性情仍會讓你努力地讓自己過得好好的,絕不會一無所有。”
包穀覺得自己問得傻氣,她忍不住又再問了一個更傻氣的問題:“那在我擁有的寶藏和我之間讓你選,你選誰?”
玉宓毫不猶豫地說:“自然是選你,寶藏沒了你還能再掙,你沒了我去哪找第二個?”問完她就忍不住樂了。處處精明的包穀一遇到感情上的事就直犯傻和犯迷糊,這些落在她的眼裡又添了幾分可愛。
第二百六十二章 贖人
玄天書庫開啟後,玉宓除了陪伴包穀就是泡在玄天書庫裡翻閱裡面的修行功法,遇到合適的便挑來修習。
包穀每天清晨悟道,上午研習陣法、丹道,下午習劍或與玉宓切磋,晚上則守在玉宓身邊。玉宓有空時,兩人湊在一起喝茶聊天,說說各自的過往和有趣的事,又或者膩歪在一起做些羞羞臉的事;若玉宓修行,包穀就安靜地呆在一旁修行或參悟玉簡中的記載或修行悟道。兩個共處一室,即使互不搭理、安安靜靜地各自修行,也自有一股歲月靜好的幸福。
包穀很喜歡現在這樣遠離外界紛爭與玉宓隱居相守一起修行的生活,一直以來她所向往的便是這樣的日子,但她很清楚這樣的日子不會太長久。人活於世,不能只貪圖享樂,肩膀上還擔有責任,對自己和身邊的人負責的責任。
紫雲姝和妖聖每隔上幾天或十天半月便會以傳音玉符與包穀和玉宓聯絡,把她們的行蹤告訴給包穀。
尋找門派駐地關係到玄天門未來的基業,必須慎之又慎。
若是隨意挑個地方將就,只會重蹈兩界山的覆轍才十餘年時間就完蛋。玄天門從兩界山遷走,雖與望仙宗有關,但望仙宗只能算是推了一把而已,真正的原因還是兩界山脈小,靈脈薄弱,又靠近妖域、地下還有陰脈,若是作為小修仙門派的宗門,將就著也能湊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