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拐了開去。
包穀則被玉宓和靈兒有意無意地護在了中間。
玉修羅的護衛雖然把旁的修仙者與玉修羅隔離開來,卻絕對不敢阻攔包穀湊到玉修羅的跟前。
包穀挪到玉修羅的身邊問:“什麼是採青?”她敢說這絕對不會是凡間的那種採青。
玉修羅說:“醉花樓花銷昂貴,非尋常修仙者能夠承擔得起的。玄月古城中有許多修仙者承擔不起醉花樓的開銷,卻又想一睹醉花樓的風采,而醉花樓又想拓一條招攬人才的路子,於是便設了這採青擂臺。採青擂臺分為金丹期擂臺和元嬰期擂臺,每隔兩個時辰一場,若誰能奪得擂臺上的青玉玲瓏球,憑球便能進入醉花樓裡。金丹期的青玉玲瓏球可三千枚中品靈石的花銷,元嬰期的青玉玲瓏球可抵兩萬枚中品靈石的花銷,這可是比相當龐大的鉅款,再加上奪得青玉玲瓏球極有機會獲得醉花樓的招攬成為客卿,這令無數修仙者趨之若鶩。”
包穀見玉修羅眸光閃閃,問:“你有興趣?”
玉修羅說:“我一個月的月例銀子才一千枚中品靈石,你說我有沒有興趣?況且,不衝靈石,就衝這裡的高手如雲也要上去練練,反正我才元嬰三階的實力,輸了也不丟臉。能在無數同一大境界的高手中奪得青玉玲瓏球那才叫得臉!”
玉宓和靈兒聞言盡皆意動,當即飄然飛起,朝著那已經有許多元嬰境修仙者上場的元嬰期擂臺飛去。
玉修羅大叫聲:“等等我!”扔下包穀,玉袖一拂,騰空飛起朝著那元嬰期的擂臺便飛了過去。
包穀心說:“這是聽到有架打把我扔下了?”她不甘心地抿抿嘴,心說:“就你們有架打啊!”說罷,足尖一點,祭出飛劍便要跟著上臺子,卻在臺子旁被橫插出來的一位鎮守臺子的醉花樓高手攔住:“小友,築基期的實力上此臺太過危險。擂臺規定,元嬰期實力方可上場。”他朝旁邊那金丹期的擂臺一指,說:“若小友有信心跨境為戰,不防去金丹期的擂臺上一試身手。”包穀見到她師姐和靈兒已經在臺子上和人動起手來,有她師姐和靈兒下場,也輪不到她什麼事,於是調頭飛往金丹期的擂臺,結果她在擂臺邊又被人攔下,人家客客氣氣地告訴她,此擂臺禁制動用飛劍。
她收了飛劍,穩穩當當地落在金丹期的擂臺上。
包穀落在金丹期的擂臺上,臺下立即有了不小的動靜。
金丹期擂臺上的修仙者多到人都擠不下,掛在擂臺中央高臺上的青玉玲瓏球已經被搶瘋了,臺上的修仙者搶得都打紅了眼,全副心神都落在青玉玲瓏球身上,沒有一個人有那功夫去注意臺子邊沿又多了誰,但臺子擠啊,又有人被打出來,難免有人往包穀身上撞。包穀身然是毫不客氣地出手補招,或扔或踹把人弄下了擂臺。她出手信手拈來如行水流水般悠然,把衝到身邊的人弄下去還像個沒事人一般立在那又朝臺子中望去。
包穀掃視一圈場中,發現其間不乏她師姐這種敢於拼殺、戰力卓絕的高手,這些人的修行境界略遜於她師姐,其本事手段戰意卻絲毫不弱。這些人佔據場中最核心位置,在搶奪青玉玲瓏球,他們隱約已經形成一種實力稍遜的修仙者難以插進的戰圈。那些擠不起戰圈的實力略弱的修仙者與之一比,便成了那擠上來扎堆湊熱鬧的了!
雖然那些實力稍弱的修仙者是來湊熱鬧的,但手下卻一點都不閒,個個都是一副對青玉玲瓏球勢在必得的陣勢前仆後繼地往前衝,那騰空而起撲向青玉玲瓏球的身影宛若天下下餃子,密密麻麻的比下冰雹還要密集。
包穀順手把擠到身邊的幾個修仙者拍下擂臺,她伸展了下四肢活動了下許久不曾與人交手的四肢筋骨,調動丹田中的靈力蓄力於掌中,足下一滑,腳踏陣位便朝著擂臺中央衝了進去。她的眼前密密麻麻的全是人,遇到擋道的,能避的便仗著靈巧的身形功法貼著那人身旁繞開,若是遇到正好阻在她要落步地方的,便一掌拍飛。
纖纖素掌宛若飄然飛花又如那深秋時節風起時漫天飛揚的落葉。掌影紛飛,快幻影又仿似柔若無骨,每一擊落下又蘊含千斤重力,被包穀玉掌擊中的人全都難以承受其掌力被拍飛出去,連帶飛行路上遇到的其他人也都撞飛出去。
這些落在場外人的眼裡便是見到一道白影以極其詭異的速度和身法滑進了擂臺中央,白影所過之處宛若綻開了花一般,無數修仙者倒飛出去摔落到臺子外,擁擠的擂臺竟在一瞬間便空出不小的一塊。
包穀衝進場中抬掌便朝那穿著墨綠色長衫、以骨笛為武器、正將青玉玲瓏球抓在手裡的男子拍去。她出手如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