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戴金翅冠的金袍男子冷哼一聲:“拿下!”
當即從人群裡衝出兩名實力在金丹期的男子朝著包穀撲了過去。
包穀的腳下一滑,身形從原地訊息,又瞬間出現在由桌子拼湊的拍賣臺上,她嘴角噙笑地問道:“區區金丹期的修為就想拿下我,你們也忒小瞧人了!”
那斜倚拍賣桌的臉上戴著半張臉面具的元嬰境男子慢悠悠地說道:“小丫頭,你還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留下名號,也好讓我們知道死的是誰?”
菜花蛇精扭著水蛇腰湊到那黑麵面前,說:“黑公子,別啊,這小丫頭挺標緻的,能賣個好價。”
那兩名衝包穀去的金丹期的男子見到包穀落向高臺,又緊追而去。
玉宓扔給花笙一件護體衣物和一把武器便從原地消失。
那兩名抓包穀的金丹期男子剛衝上高臺,他倆的身邊突然出現一股能量波動和冷冽的劍意,緊跟著便是兩顆人頭飛起,他倆的脖子已經被削去,身頭分家,只剩下鮮血從脖子斷口處噴出。
玉宓現身一腳把那兩具屍體踹到那臉戴面具的黑麵面前,便又再次隱入虛空中。
縱然玉宓有金丹末期的修行,但那兩人的修行也皆在金丹中期,卻連一個照面都沒了就被結果了性命!玉宓的身形比幽靈還要詭異,從她從虛空中出來到摘下人頭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快到連反應都來不及。那些實力在元嬰境的人或妖自認若是自己,必然也會陷於危險之中。他們對玉宓的戰力評詁又上了一層,估計她雖然在金丹末期,但只怕已經到了可以衝擊元嬰的實力,只是壓制住境界沒有突破而已。這樣便不能以金丹期實力來論,而是元嬰初期,再加上她根骨非凡,又修出一身南明離火,還有一把靈劍寶器在手,身上還有護身重寶,便是尋常元嬰中期的修仙者與她對陣只怕都討不到好。
一時間竟沒有人敢妄動。
花笙匆匆穿上衣服,急聲道:“包穀,江武、秦戰和豐師弟他們都落到了他們手上。”
包穀沒好氣地斥道:“你們丟不丟人!一個個修為比我高,一個個都著道!”
花笙都快哭了,央道:“快向風師伯求救吧!我的儲物袋被收走了,傳音玉符在他們手上。”
包穀氣得冷哼道:“這點破事就求援?你丟得起這人,我丟不起!”她的話音一緩,說:“別怕,我會幫你把那些都搶回來。”說完把多寶靈猴也給從儲物袋拎了出來,說道:“小猴子,交給你辦一件事。你去虛空中待著,誰要是敢從虛空遁走離開這座客棧,你直接給我弄死再扔回來!”
多寶靈猴聽得“吱”地一聲叫喚,眼睛都立了起來,它用力地揉揉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
包穀氣道:“你沒聽錯!趕緊去!不準放跑一個!”
多寶靈猴“吱”地應了聲,遁進了虛空。
在座的人或妖見到實力在化神期的多寶靈猴當即變了臉色,與擄人無關的那些人或妖紛紛退到客棧邊緣,甚至有人已經衝到客棧門口,卻駭然地發現客棧外變了模樣,只有一隻通體雪白額間開了天間身姿無比高貴的小天狐立在那!
金丹中期的九階妖獸,只需往那一站便令人渾身發軟。
逃到門口的一隻羆熊妖倉皇奔回,嚎了句:“不……不好……不好了!他們……他們是聖域出來的,外……外面有隻……有隻三眼天狐!”
那頭戴金翅冠的金袍男子叱道:“胡言亂語些什麼,三眼天狐乃聖域王族,又豈會供人驅使!莫讓幻術迷了眼。”他放出神念往外一掃,頓時神情大變。或許那隻三眼天狐可以是幻術所化,但罩住客棧的那片迷霧則是三眼天狐的獨門手段。他盯著包穀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來頭?”
包穀冷聲哼道:“你管我什麼來頭?”她又喚了聲:“孫地龍,還不過來,需要我請你嗎?”
孫地龍趕緊從人群中擠出來湊到包穀的眼前,笑呵呵地問:“不知這位小貴人又何吩咐?”
包穀笑眯眯地問:“你和他們是一夥的嗎?”
孫地龍忙說:“不不不,小老兒只跟自己一夥。”
“嗯!”包穀應了聲,扭頭對花笙喚了句,說:“你跟著孫地龍去把豐夢龍他們救出來。”
孫地龍一聽,忙叫道:“使不得,使不得,萬魔窟我要不敢進!”
包穀把一塊傳音符遞給花笙,說道:“若是順利,接了人便回,萬魔窟那邊等我去料理。若是不順利,捏碎傳音符,告訴風師伯,一個不留!”
花笙雙手接過傳音符,顫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