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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噙著淡淡的笑意,扭頭側對蛟龍,淡聲說:“今時不同往日,兩界山有了妖盟,你的價值自然是水漲船高。”她的眸光一冷,說道:“不過,蛟龍,我提醒你一點。我這人耐性有限,最不喜反覆無常之輩。”

玉宓不由得渾身緊繃,暗中蓄勢。

包穀對玉宓柔柔一笑,說:“沒事。他不敢動你,他承擔不起動你的代價。”她知道蛟龍打的什麼主意,也知道蛟龍敢這樣是因為有玉宓在身邊,想拿玉宓脅迫她,故此點破。

蛟龍長長地“哦?”了聲,說:“何以見得?”他冷聲笑道:“我這天魔幡可不缺再多一條冤魂厲鬼。”

包穀呵地笑了!她的眸光隨即一冷,沉聲道:“蛟龍,你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她轉身正對蛟龍,神情是罕見的凌厲。

蛟龍說道:“包穀,這是萬魔窟,重重法陣禁制之下便是動用傳送域門也出不去。本座也不與你為難,解除血誓契約,留下元嬰果和涅盤丹,本座保證平安送你們出去。”

玉宓氣得咬牙叫道:“蛟龍,別忘了包穀手上還捏著你的血誓令牌。”

蛟龍冷笑道:“有你在此,她斷不敢魚死網破。”他陰冷的眸子直直地盯著包穀,說道:“你自以為聰明,卻是蠢不可及,竟將自己的軟肋暴露出來送到本尊面前,本座豈能不承你這個情?”

玉宓經歷這麼多事,對包穀也算得上了解。包穀心思向來縝密,應是有全身而退的把握才會與她來此。如果此行有危險,包穀絕對不會叫上她同行。她看向包穀低聲說:“我信你。”

一句“我信你”短短三個字讓包穀的心都化了,臉上漾出的笑容宛如化開的春風。她笑應道:“嗯!”她俏皮地衝玉宓擠了擠眼,忽地密語傳音說:“你避一下。”說完便以超大儲物袋罩向玉宓。

玉宓會意,毫不反抗地進入了超大儲物袋中,被包穀送到了那種滿寶藥的藥田中。

蛟龍在太古遺蹟親眼見到自己的那片藥田被包穀連地都刮空了,自然知道包穀身上有能夠容納一方天地的重寶,見到包穀以儲物類法寶將玉宓收手也並不感到意外。他頗感興趣地眯了眯眼,說道:“包穀,你自身都困陷於此,難道把你師姐收進法寶中便能保她周全?”

包穀著實煩蛟龍出爾反爾毫無信義,又惱他奸唳狠辣祭煉那天魔幡竟無數生靈枉死不得超生。她半句廢話都不想和他多說,冷聲道:“蛟龍,天作孽猶可赦,自作孽不可活,今日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說罷將血誓令牌取出握在手中,以神念勾通血誓令牌中的那被血契鎮壓的蛟龍一魂一魄便要引爆。血誓令牌中的一魂一魄與蛟龍的神魂相連,若被毀,蛟龍難逃當場橫死。

蛟龍只覺腦袋一陣劇痛,清楚地感覺到包穀已經控制住他交出去的那一魂一魄眼看便要置他於死地,當即大叫一聲:“住手!”他咬牙叫道:“包穀,你可要想清楚,本座死了,本座的手下必然不會放過你和玉宓,你和你的寶貝師姐都活不了。玄天門又拿什麼來與玉石麒麟抗衡?玉石麒麟一統兩界山所有妖修邪道,你玄天門拿什麼來抗衡,又怎麼立足此地?”

包穀問道:“這就是你反水的底氣?拿我師姐的安危來要脅我?拿玄天門來要脅我?蛟龍,你出爾反爾不守信義,還拿我師姐來威脅我,你覺得我能饒得了你?”

蛟龍見包穀殺意凜冽,分明是要置他於死地,他站起身叫道:“包穀,你可千萬考慮清楚,難道你願意拿你師姐冒險?你就不怕她有個萬一?”

包穀說道:“你放心,我死了我師姐都不會有半分損傷。你死了,我照能收了你的萬魔窟安然無恙地踏出此地!”說罷再次以神念勾連血誓令牌中的那一魂一魄。

蛟龍大叫一聲:“住手!”包穀敢賭,他卻不敢拿自己的性命賭。他叫道:“好,包穀,你狠!本座服!本座願……不,在下願聽主上差遣!”說罷,膝蓋一曲,跪下了。

包穀冷冷地盯著蛟龍,一時間陷入兩難境地。蛟龍作惡多端,想讓它棄惡從善太難了,她沒那麼多功夫去勸他洗心革面從善;蛟龍無信無義,即使這次饒過,下次不知什麼時候便又要反過來咬她一口,還明知故犯拿她師姐來威脅她。然而殺了蛟龍她又得另外費功夫去對付玉石麒麟,那邊不好收拾;她殺了蛟龍,蛟龍的手下以及萬魔窟外面的三十六幡天魔陣都很棘手,她全身而退的把握很小,且,她若置蛟龍於死地,蛟龍也絕不會讓她活著離開。這也是蛟龍敢如此行事的倚仗。

蛟龍猜包穀是在賭,跪下去便又有些後悔,若再堅持一二,或許包穀便又退讓了呢?他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