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期修仙者手上足以讓其實力瞬間翻上數十倍。外門弟子缺少高深的修行功法、資質又都是幾乎沒多少培養價值的,又俱都是一窮二白,戰力幾乎成渣。這會兒拿一把元嬰期的真傳弟子都要眼饞的元嬰期極品法寶出來參加外門弟子比拼,何止是欺負人,簡直就是欺負人。元嬰期法寶亮相,一招打敗對手獲得競升下一層的資格。
不少弟子頓不忿起來,衝獲勝後躍向下一層的那名手拿元嬰期極品法寶的靈雲峰外門弟子叫道:“你都有元嬰期的極品法寶了,還怕成不了內門弟子?來參什麼賽呀!”
也有不少弟子眼紅地叫道:“這是什麼機緣啊!一個外門弟子居然得到一把元嬰期的極品法寶。”
那靈雲峰外門弟子提著劍盤膝而坐,端出一派淡然的模樣!剛才過來前,峰主特意叮囑過,拿到極品法寶一定要高調亮相、低調做人,誰若是因為得了極品法寶就擺出得意洋洋、目空一切的嘴臉就等著被收拾吧!又再告誡過他們,如果一件法寶就能讓他們失了常態、失了平常心,往後的路也走不遠,修行,修的是心。
不多時,便有別的峰的外門弟子獲勝,與那名靈雲峰的外門弟子遇上,毫無懸念地又是被一劍打下了擂臺。
一名與玉劍鳴交好的峰主對玉劍鳴說:“這小子值得栽培啊,等回頭趕緊收成內門弟子,當心被人挖了牆角走。”
玉劍鳴說道:“不急,再看看。”
那名峰主說道:“這小子的機緣不錯,能得一把元嬰期的極品法寶,還是有點修仙前途的。”
玉劍鳴附和道:“那是!”能得小師叔提點,這可不是機緣不錯麼?
說話間,又有一名靈雲峰的真傳弟子提著元嬰期極品法寶上場,毫無懸念地輕易勝出。
真傳弟子有件元嬰期的法寶並不讓人意外,若是沒有,那倒有點說不太過去,但極品法寶難得,仍不由得讓人多看了幾眼。
又過了一會兒,又一個靈雲峰的外門弟子提著一把元嬰期的極品法寶出場了!
花笙和豐夢龍下意識地互視一線,又將視線落在包穀身上。若是說出現一件,那是偶然,是那名外門弟子有大機緣所得,若是出現兩件,那也可能是巧合,畢竟這是靈雲峰選拔出來的,沒點機緣實力不可能出戰。可連續出現三把極品法寶,且都是出在靈雲峰門下,其中兩把都在外門弟子手中,這就讓他們隱約感到有點不尋常起來。
陸陸續續的,又有靈雲峰的弟子出場,每一個人拿的都是元嬰期極品法寶!若是真傳弟子那還能道一句靈雲峰大手筆,玉劍鳴捨得!連外門弟子拿的都是元嬰期的極品法寶,這是把元嬰期極品法寶整成靈雲峰出戰標配?這手筆別說是玉劍鳴,就連玉宓都幹不出來,倒是很有包穀的作風。
她要幹嘛?
入玄天宗早,與包穀有過接觸或者是瞭解包穀作風的人,只覺一陣頭皮發麻。這是誰不長眼把她給惹到了?再一琢磨包穀回來後的事,都下意識地去看奇雲峰峰主景文淵。
景文淵感到有若有若無的視線在自己身上掃過,以神念朝四周探去又什麼都沒探出來,再一想,又覺得自己多心了,都是朝夕相處的同門,誰不知道誰呀!他似笑非笑地覷了眼玉劍鳴和包穀,扭頭對坐在身旁的師兄說道:“這靈雲峰有個冤大頭是不一樣。”
玉劍鳴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
包穀全當沒聽見。
玉宓則回頭朝景文淵這個排行比紫雲姝這個小師叔的排行還低的師叔看了眼,目光冷冷的。
景文淵覺察到玉宓的目光,與玉宓對上,笑道:“喲,少宗主不樂意?外門弟子配極品元嬰法寶,笑死個人!”
坐在景文淵身後的一名洞玄初期的修仙者低聲斥道:“景峰主少說兩句!”說話的是文子軒,當初在兩界山時便入了玄天門,曾和包穀有過並肩作戰,眼看著包穀一步步走到今天、一路扶持玄天宗。這會兒看到景文淵挑事,自然心生不滿。
景文淵是紫天君的徒弟,跟風奕、陳珏是同輩,對著這原本卓雲峰出身、師傅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文子軒師侄哪有好臉色,冷斥一句:“你算個屁!”
包穀滿眼詫異地扭頭看向景文淵,滿臉愕然,愣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回過神來。在她的印象中,玄天宗的同門雖競爭暗鬥,可從來都會顧忌同門情誼,不會這麼不顧情面地當眾撕臉。她知道這景文淵是個刺兒頭,不然昨天不會公然鬧出那樣一出,可沒想到居然出格到這地步。就他這樣,若是走到外面,那還不得到處豎敵幾巴掌就被人給拍死?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