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這太虛神樹的冠頂葉可以證實包穀的身後至少是一位帝境、一位準帝,自己跟著包穀,將來封王的可能極大。封王啊,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現在是真的可以想想了。當然,前提是必須得保住包穀不被戰王族弄死。
趙景在心裡盤算許久,心中已有些眉目。他要想辦法保住包穀就必須動到各方關係,買路財打點是少不了的。如此一來,開銷必然極大。他擔心包穀給的錢財不夠,將神念探進包穀給他的儲物玉盒中探去,決定視情況再要一些,待他的神念探進去見到那整整三座寶庫的大羅赤金旁還有一座佔地數十平方的大羅赤金原礦,一片平原似的冰礦、比他腳下的這座小島略小一點的烏金礦、一條玉石礦脈、一座紫金礦、數十塊隕石礦還有十幾座堆成小山丘的零零碎碎原礦石,以及一堆靈珍寶藥,十萬枚極品仙靈石,完全嚇懵了。他很想問一句“左令使,您這是把荒天界給剷平掏空了吧?”令主給的這些何止夠啊!建軍隊都綽綽有餘!他緊緊地抱緊儲物玉盒,看向包穀,說:“左令使,但有吩咐,屬下萬死不辭。”
包穀的視線非常隨意從趙景的懷抱挪到趙景的臉上,說:“不用你萬死,你能拉出一支能夠打勢力戰的戰力出來就成了。給你的這點物資你先用著,不夠再問我要,不必省著花,我不缺物資,我缺戰力。”
趙景用力地點頭,道:“左令使放心,趙景一定以最短的時間內給你打造出一支能夠拉出去打勢力戰的戰力。”
包穀收了茶具,起身道:“行,那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趙景叫道:“左令使。”他取出一塊通體漆黑散發著幽沉氣息被血芒繚繞的令牌呈給包穀,說:“左令使,這是血殺令!”
包穀接過令牌打量著問:“血殺令?有什麼講究?”
趙景說道:“這是血殺的血殺令,仙域第一殺神的信物。捏碎此令,便能與他聯絡上,除了仙帝,他誰都敢殺。我的壓箱寶貝來著。”
包穀輕笑一聲問:“戰王族的戰神也能殺?”
趙景點頭。他心道:“不殺戰神,我還給你做什麼!”即使如此,把這壓箱寶貝扔出去仍舊肉痛不已!血殺令啊!仙域第一殺神的信物啊!他說道:“你拿出此令,殺戰王族的老戰王他都肯殺。”
包穀的眼睛一亮,把此令收下了。
趙景眼巴巴地看著包穀收下此令,心再一次滴血。他的壓箱寶貝啊,他的招牌啊!
包穀忽然想起一事,她摸出一枚神金鑄煉的大印扔給趙景。
神金!趙景接過神金一探,發現這神金入手非常沉,還有一股非常奇特的氣息在裡面。他翻過這神金印一看印底,赫然見到上面烙著“砍幫右使”四字。不過在側面還有三個小字“清瀠鑄”。
清瀠公主親鑄煉的神金印!不是仙寶,就是一枚非常堅固的大印,但因為是清瀠公主親自煉製的,裡面有她融煉神金時注入的本源力量,還有她親自烙下的禁制在上面,再加上又是用非常罕見的神神煉鑄,使得這枚神金格外非凡。趙景小心翼翼地收下這枚神金印。
包穀取出神金印時,想起了清瀠。清瀠被神金鎖了好幾萬年,怕再被神金鎖住,恨不把所有的神金都鑄成東西,讓別人再無神金鎖鏈可用,前沒少用神金煉鑄鍋碗瓢盆筷子、桌椅圓凳。她聖姨用一點丹藥就從清瀠那換走一套神金打造的戰甲。數百年不見清瀠,包穀發現自己挺想她。雖說知道清瀠的身後有師母兜著,自身實力又過硬,還有太虛神樹在側,不會出什麼事,可在妖域,她師母要重振天狐皇族必然會和妖皇對上,清瀠作為鬥號戰力,想必面臨撕殺的時候不會少。清瀠在她師母身邊,得師母親自指點,成長的空間會比在她身邊大得多,也會安全許多。清瀠對上妖皇,她師母都能護她一二,若在自己身邊,對上仙帝,以她如今的力量是護不住清瀠的。
包穀和玉宓待喝過虯龍悟道聖茶的這些大羅金仙和金仙收功後,便領著他們離開此地。
從山裡出去,包穀便取出百丈戰艦,一行人登艦,進入艦艙。
包穀對玉宓道:“師姐,我們去見念回。”
玉宓“嗯”了聲,接掌了主控法陣,烙下座標確定路線,啟動戰艦朝著武城趕去。
包穀對跟在身後進入艦艙中的眾仙家道:“你們隨意。”她取出趙景給的血殺令翻看一番後,遞向玉宓。
玉宓頗感意外地一挑眉,道:“這是?”
包穀說:“你拿著血殺令用處比較大。戰王族要對付的是我,未必會花大力氣來對付你,這血殺令可以作為奇兵,在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