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情了,哪能受得了他這麼粗魯啊。
“啊。哥就天天在家修煉專業‘鑽孔’,咋的呢?”哈哈,筒子們,不知道你們的城市裡有沒有站大崗的農名工,所謂站大崗的就是穿的好像盲流子,站在走個固定的街上,婦女手上擰哥牌子,上面寫著什麼刮大白,刷油漆,男的腳下也擱哥牌子,寫著什麼專修下水道,專業鑽孔,打眼啥的哈哈,不過哥的鑽孔可和他們的不是一回事,嘿嘿。
“操,冠奇要人開瓢了。”虎子說。
“啥?咋的了?”我急忙端正態度,我們打鬧歸打鬧,好的時候恨不得同穿一條開襠褲,雖然前陣子哥抽了一陣風,嚴格來講,就是哥吃醋了,無傷大雅,我們該哥們還哥們,他丫的被人幹了,哥一聽就急了:“咋回事啊?誰幹的?人抓到沒?”
“操,你還知道關心人啊。”虎子挖苦我。
“去你媽個腿的,要不你和他換換,哥哥也用愛來溫暖你。”我貧嘴。
“操,你這廝揀著了,躲過一場天災人禍,前兩天上面就召喚了,找你你電話不同,然後俺們就衝鋒陷陣了唄,冠奇被人開了瓢,腦瓜子縫了七八針,這會兒在醫院呢。”
“你和大坤沒事吧?最後咋處理的?”我問。
“我倆沒啥,我腿肚子要人扎一刀,大坤,哈哈,那廝要把人把嘴唇乾豁了,現在說話直漏風。”虎子說說就笑了起來。
我白眼,這廝也太沒心沒肺了,這麼嚴肅的場合還給你笑場,我道:“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