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幣姐朦朦朧朧,飄飄似仙一樣,這一瞬我竟入了這迷離的夢,時間就像被定格一樣,我的眼中除了江小騷在寫看不到其他的路人甲乙丙丁。
我怔怔的看著他笑、他衝我眨眼睛、他對我撅嘴,他和我擺手,他開心的伸手擦我嘴角的油漬,那一霎,我的靈魂彷彿出了竅,整個浪的飛離了我的身體,飄蕩在我和江小騷的頭上。
好半天,我才重新回神,只看眼前的江小騷扯著我的手臂吵著還要吃棉花糖,他說酒喝得急了有點噁心,就想吃甜的醒酒,我伸手摸上他綢緞般的大辮子,然後寵溺的對他說:“坐著等我,我去買給你。”抬**起身,我瞧瞧四周那些覬覦幣姐美貌的爺們,我又囑咐他道:“都喝多了你那眼睛別亂掃,不讓老子要你以後永遠都蹲著尿尿。”他甜甜一笑,我瞪眼扭頭就跑進了人群。
TMD的,賣棉花糖的小販就不能均勻均勻?非得可一頭站?老子很穿過賊他媽擠得夜市走到入口處去買,這還不是事,是事的是老子舉個粉紅色的棉花糖在夜市裡晃盪,那造型,太B了。
剛才裝逼了,一下子幹光了半大扎,再在夜市裡來回這麼一擠,哥這是有點迷糊,覺得呼吸不暢,頭悶悶的疼,一難受我就趕緊加快腳下的步伐,然後擁著在那瞎JB看的男女老少朝著大排檔走去。
還沒等我走到頭呢,離老遠就聽見乒乓的碎裂聲和叫罵聲,敏感如我,我心道壞菜了,打起來了,我著急,扒開人群就朝著我和江小騷剛才坐的位置看了去,這夜市人這麼多,我在和他衝散了。
我不看考好,一看哥的心當時就提到了嗓子眼,他身邊兩夥喝酒喝高的人都打亂套了,江小騷竟然還坐在我們的位置上紋絲不動的。
這個大傻子,我急得心裡大罵特罵,拔腿就朝著他跑了去,啪嚓,一個酒瓶子就在他腳下崩碎,多虧我跑得快,直接搶不過去把他的臉死死的護在我懷裡,不然那飛起來暴力渣滓非得扎他臉上不可。
我氣壞了,鬆開他罵他:“你**傻啊?坐著幹屁啊?”
他緩緩的抬起頭,眼中噙著淚水蔫蔫的問我:“大海?我又做錯了什麼?”他的眼神有心渙散,昨個兒整的藥,剛才那句讓他做這等我那話,他才自始至終都低個腦袋傻傻的坐著等我回來。
我又不是畜生,雖然我生氣,但更多的是感動,我直接在他身旁蹲了下,說了聲上來我揹你回家,就抱上他的**急忙帶她逃離那是非之地。
我沒有打車,而是可以揹著醉醺醺的他走在步行大街上,夜風像媽媽的手,**的我們很舒服。
我們一路無語,我的心裡是滿滿的幸福,江小騷則歪著腦袋軟在我背上,嘴巴里的酒氣一下一下噴在我的耳根子下,有些癢,卻讓我上癮,希望就這麼一輩子癢下去,希望腳下的路永遠走不完,希望時間就此在這溫馨的一刻被靜止,將我們的甜蜜鎖成永恆。
然後,我的領子漸漸的被溼潤了,我知道,趴在我肩背上的江小騷哭了。
別哭,別哭,求你別哭,我發誓,我以後會做的更好,不要你傷心,不要你難過,要你天天都開開心心的,五毛,五毛,我們不是湊成了一塊嗎?我愛你啊,所以你不要哭。
然後那晚回到家的哥抱著殺身成仁、捨生取義的壯志心態,和幣姐有醉生夢死一把,抱著他瘋魔似的有大戰了三百回,不他怎麼哭怎麼在我身下求饒,我都沒有停下來,一直一直坐到了天亮,做到我以為我要死在了他的身上,我們才一塊陷入了黑暗。
這日子,要我們倆都給過的顛倒了,用黑白無常來形容我倆最貼切,有太陽不出屋,專門日落西山,月黑風高的時候在繃著出去,哈哈。
等俺倆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直髮蒙,要不是窗簾子沒拉嚴實透進來一刀昏紅的落日與輝晃的老子睡不著覺,老子還得在夢中和江小騷在大戰三百回合呢。
我掙扎了好半天才睜開我那沉重的眼皮,粗魯的伸手揉弄了兩下,覺得把眼屎都揉掉了才算睜開眼珠子。
本來動作還挺大,不過在我發現睡在我身前的江小騷還沒醒過來的時候,哥學會溫柔了,那傢伙,為了不把江小騷吵醒,哥是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撐著手肘在枕頭上,臥底著腦袋看著橘子色的霞光癱在他腦頂和額頭上,是他的五官和輪廓都變得模糊不清起來,溫馴得宛如一個剛出生的嬰孩。
哥驕傲的眯眼欣賞著出自哥的傑作,江小騷滑溜溜的面板上印滿哥哥有嘴巴給他裹上去的小梅花,哈哈,彎彎曲曲的從他的耳根子後面一路蜿蜒到他的大腿胯骨上,然後是他的屁股蛋子,就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