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注射的了,就特麼要哥喝都得喝死哥。
斜眼瞄瞄,不瞄倒好,這一瞄,我去的,哥眼神太好了,一瞄就瞄到了**上,上面居然寫著一萬多,臥槽,醫院真是喝血的地方,特麼的幾十瓶藥就上萬????
哥這個心疼啊,一萬多啊,尼瑪的去買快樂丸銷魂丹能買多些呢,這蹄子真特麼的敗家。
“能不能退了?”哥知道哥純在這找茬,醫院能給你退你麻痺啊。
他搖搖頭,表示不能退,哥肚子裡鱉股火,瞅瞅他怒道:“操你媽的,你說你腦瓜子是不是出去前要門弓子夾了?你雞巴不會少買點啊?買這些幹啥啊?養魚啊?”
他低下頭不言語,一個人的戰火最讓人惱怒,他的沉默完全要哥陷入獨角戲裡,那哥能幹嗎?哥大吼:“操你媽,你啞巴了你?想你麻痺呢?給我說話。”要知道,人一有點病痛的話心情就壓抑,尤其在犯病的時候,脾氣火急火燎的,想法就開始偏激。
“大海,你別喊,對身體不好。”估計這蹄子是不知道要如何與哥溝通了,才老闆想出這麼個說辭來。
“去尼瑪的,知道對身體不好,你當初踹哥的時候想啥了?”哥激動了童鞋們,所以又開始滿嘴跑火車,關鍵褲襠裡的哥們疼的哥心煩意亂的:“你行啊你,操的哥舒不舒服啊?嗯?再去酒吧啊,再去勾搭娘們啊,這下你牛逼,可以操了,行啊你。”說到這,哥特麼的徹底失去理智了,二話不說,抓起江潮就往出走。
江潮被哥的舉動嚇壞了,他瞪大眼眸看著哥,一副我不想走,大海你別趕我走的模樣,驚慌失措的開口求我:“大海,大海,你放手,你快放手,我們要去哪?我不走,我不走。”
“操你媽的給我閉了聽見沒?”哥瞪個血紅的眼珠子指著江潮的鼻樑子吼他,他一哆嗦,完後就被哥強拉硬拽的下了樓。
到了街上哥就抬手攔了一臺計程車,他媽的,上車後交代司機大哥開車去民安街的今夜有緣,俺家女王的老工作點。
坐在後排的江小騷一道上都坐立不安,似乎他完全無法瞭解哥要領他去歌屋的意圖。
到了地方哥付了錢,連找回的錢都沒要,操,江潮都能買藥給哥花一萬,哥就不能裝逼給的哥小費啊?
一進去就有人熱情的過來接待我們,一看是哥,那些女鬼姐姐笑顏如花,都想過來調戲調戲哥,哥來者不拒,直接把第一個粘糊上來的姐姐點了:“就你來吧紅姐。”
“哎喲,榮幸之至啊。”紅姐老特麼哈皮了,她是這裡算得上一霸,要問什麼一霸?就是靜若處子動如脫兔,換成白話文就是:看起來像女神,一跳起來就像女神經病。
見我點了坐檯小姐,江潮驚訝至極,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進了包廂哥往沙發上一坐道:“哥不行,難道你還不行嗎?你硬體軟體設施都行,不像哥,下面不給力,本身對女人也抗拒。”
“大海你什麼意思?”幣姐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啥啥意思啊?怎麼的?你趕腳哥領你來歌屋是幹啥的?做按摩的啊?”
不鳥江潮小盆友,哥扭頭衝紅姐說:“紅姐,他處兒,你可得照顧照顧他,咱也就別浪費時間了,開整吧。”
臥槽,童鞋們不知道處男對一風塵中的女子來說那代表啥,意義深重啊,她們不但不要錢,還特麼的給對方包紅包,三十三、六十六或者九十九,出來做的都信點啥迷點啥,其實就是對生活無力的反抗,自己給自己心裡找點舒服罷了。
“大海?”江潮震驚至極,眼晴瞪的哥都快脫窗了。
“別特麼絞牙(事多),怎麼著?還得要哥伺候你脫啊?”哥這一轉頭,我嘞個去的,還是我們紅姐給力,已經赤條條的一絲不掛了,我靠,這個速度啊。
燃燒的基情_147 那晚,哥哭了
江潮死活不脫,哥急眼了,也不管他腦袋上有沒有傷,上去就給他一拳一腳,直到把他打的歪倒在老舊的沙發上,那旁的紅姐都看傻了,估摸是她這輩子都沒見過哥這麼熱心腸請人嫖娼的主兒。
三兩下子,哥就把江潮的褲子給扒了,看他和哥裝矜持哥就來氣,也不管他的臉面對他破口大罵:“操你媽的鬆手,你他媽的還有不好意思的?你他媽啥不要臉的事沒幹過?啊?鬆開聽沒聽見?他媽了個逼的。”
“別,別這樣對我大海。”江潮似乎受了什麼重創,顫顫巍巍的窩在沙發上發抖,也許是哥剛才下手狠了點,把他弄疼了?
“去尼瑪的,上哪找哥對媳婦這麼好的主兒?還花錢給你買快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