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殺,殺,別打咪咪,你壞球,咪咪走,不要他。”我去,哥快被這崽子氣吐血了,真有剛啊,戰士啊!!!!還有,壞球是壞蛋的意思,這孩子沒招,總是把蛋叫球,把球叫蛋,估計在他意識裡這玩意都是圓的木區別。
“啪啪”兩聲,哥氣的又甩了這崽子兩個嘴巴子,魚娃娃嘴角當時就被哥給扇出血了,這崽子拼了命的踢哥,還低頭咬哥手腕子,哥不治他都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
這崽子不愧是哥和幣姐養大的,才五歲不到就看出他牲口勁了,他咬哥,哥一疼就鬆開了他,他噔噔噔就跑出了臥室,緊挨著哥和幣姐就都聽到什麼東西摔到地上破碎的聲音,然後噔噔噔他又跑了回來,抱著哥腰的幣姐和哥都愣了,魚娃娃的手裡竟然拿著一截葡萄酒瓶的玻璃渣子,我去,他真要殺哥啊?想都沒想,舉著拿著兇器的手奔著哥就來了,我日!
“魚魚?你幹什麼?”當時情況比較混亂,幣姐本來在哥身後抱著哥的腰,拉著哥別追過去揍魚娃娃,魚娃娃拿著兇器一閃亮登場,直接把俺倆雷的裡焦外嫩,就在俺倆愣神間,這崽子救過來了,幣姐想都沒想就鬆開了哥,朝著魚娃娃就撲了去,他雖然沒什麼勁,真扎過來沒準連肚皮都扎不透呢,可幣姐著急一撲…………唉,魚娃娃手裡那截玻璃渣子直接幹到幣姐皮肉裡兩厘米。
這事就是一個措手不及,大家都慌了陣腳,尤其幣姐,這崽子也慌了,丟了手裡的玻璃碴子就哇哇大哭喊著咪咪不故意,幣姐疼的滿臉冒汗,哥特麼的差點就沒直接光著腚就抱著幣姐衝出去。
“五毛,五毛沒事沒事,別慌,我去穿衣服,咱們馬上去醫院。”此等千鈞一髮之際,哥木有時間凌亂木有時間一臉血,更木有時間和魚娃娃那崽子鬥氣。
怎麼知道幣姐卻忽然扯住我的手不要哥起身離去,而後他又伸手拉過魚娃娃的手對這崽子說:“魚魚,你這是不對的,他是爸爸,你要尊重,怎麼可以對爸爸又踢又打又咬人?咪咪好痛,這都是魚魚的錯,魚魚做錯了事不承認,所以老天爺來懲罰咪咪了,你要是再不乖,咪咪就會被老天爺帶走,爸爸打魚魚也不對,所以咪咪生爸爸氣,魚魚不聽爸爸的話也不對,咪咪愛魚魚也愛爸爸,要是魚魚還不聽話,咪咪就走了,去天堂,再也不回來了。”
鬧騰,哥當時聽完江潮說完這些話可鬧騰了,登時就臉紅起來,他媽的哥又畜生了,那玻璃碴子扎肚皮裡能不疼?不說氣若游絲也是吐息難耐。
江潮這蹄子竟然還在那愣挺著,用幼師對待小朋友的口吻撐著一口氣在那和魚娃娃講道理,我他媽的都心疼死了。
“媳婦兒,別說了好不?今兒的事都是我這個當爹的不對,我他媽的錯了,我錯了,我不是人了,我又要你傷心了,以後我都忍著,不,不是忍著,我和你一起照顧這孩子,教他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我絕對不再動他一根指頭,你快起來,起來要我抱你下樓去醫院成不?”
幣姐對我擺擺手,笑的還是那麼溫潤,哥瞬間就回想起哥上一秒還他媽的粗魯的把他推開踢倒,是怎麼和他撕扯來著,懊惱,悔恨,哥總是這雞巴樣,狗改不了吃屎,媽的,哥是狗!
然後幣姐拉著魚娃娃的小手,滿目擔憂的仔細看著那孩子的手有沒有被玻璃碴子劃傷,魚娃娃止住了哭聲,一聲不響的聽著俺倆的對話,那烏溜溜還掛著淚痕的眼睛轉悠著,這會兒見幣姐心疼他的檢查他的手,這崽子直接借坡下驢撲了上去,抱著幣姐的脖子就開鬨:“咪咪不縐(走),魚魚錯了,錯了,不和呆呆頂,和呆呆一起愛咪咪,嗚嗚,咪咪不牛淚,起,起,院,院。”
這崽子嚷嚷著立馬就起身過來拉哥的手,抱著哥的大腿磨蹭著叫呆呆,然後把哥的手往江潮腰下放,他剛才說的話是媽媽不要離開我,我錯了,再也不和爸爸頂嘴了,和爸爸一起愛媽媽,媽媽不要流淚,起來,快起來,去醫院。
“好,咪咪相信魚魚,魚魚以後和爸爸一起愛咪咪,魚魚是好孩子,好孩子從來不撒謊不說大話的。”於是,長大後,魚娃娃謊話連篇,但他卻從來不妄自承諾,承諾了便一定會去完成。
然後就是上醫院給幣姐處理傷口,媽的,哥特麼後來抱著大的領著小的回到家後似乎發現個事,就特麼的覺得一切好像幣姐玩的苦肉計,丫的雞巴上趟醫院再回來,恨不得給他美的大鼻涕直冒泡,尤其看著哥和魚娃娃父子情深的一幕時,我去的,這是一個迷。
然後這蹄子躺在床上像女神,啥玩意都必須得是哥和魚娃娃一起為他做他才幹,哥特麼的對幣姐執迷不悔那是因為幣姐在床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