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淫樓啊,怪不得讓自己玩得盡興,我玩尼瑪。
陳逸在心中暗罵了兩句,然後詢問了路上擺攤的一位大叔,總算知道了真正的銀樓在什麼地方。
根據那位大叔的指示,陳逸找到了附近的一個銀樓,名字倒是挺貴氣,叫做富貴銀樓。
在古代,銀樓就是銷售金銀首飾的地方,陳逸慢慢走進了這富貴銀樓之中。
與現代一排排氣派的玻璃展櫃不同,這古代珠寶商店,則顯得有些拘束了點,放置珠寶首飾的地方,都在櫃檯裡面的櫃子上擺放著,有很多都是放在了盒子裡,看起來倒是別有一番韻味。
“這位公子,想要什麼首飾,我們這裡樣樣俱全。”與剛才那怡春院眾多暴露女子硬拉著讓人進去不同,同樣,也沒有現代珠寶店那些美麗的銷售員,這珠寶店只有老闆和幾個夥計,看到陳逸進來,一名夥計連忙招呼著說道。
現代有很多店鋪的服務員,也是以衣取人,時常發生狗眼看人低的事情,在古代,這種現象就更加普遍了,陳逸所穿的衣服,在那個衣服鋪裡,也是屬於上等的存在了,自然而然這些夥計就十分的熱情。
“你們掌櫃的呢,我找他有些事情。”陳逸笑著說道,這店鋪裡的金銀珠寶,他還真看不上眼。
“哎,這位公子,我就是掌櫃,你有什麼事情。”看著陳逸衣著不凡,銀樓的老闆也是客氣的招呼道。
聽到這老闆的話語,陳逸緩步走了過來,“掌櫃的,打擾了,我來這裡,是想向你打聽個人。”
這銀樓老闆本來充滿笑容的面色,頓時變淡了一些,“哦,這位公子,不知你要打聽何人。”
陳逸絲毫不在意這老闆面上的變化,依然笑著說道:“我想向你打聽一個有名的玉雕師傅,他之前在蘇州雕玉,現在來到了順天府,他的名字叫做陸子岡。”
銀樓老闆面上本來變淡的笑容,在陳逸說出陸子岡的名字之後,更加的淡了,“哦,陸子岡啊,我聽說過他的名字,只是不知道他來到了順天府,所以請公子去別處打聽吧。”
陳逸看著腦海中銀樓老闆的心理活動,面上露出了濃濃的笑容,“好的,我知道他在哪了,謝謝你啊,掌櫃的。”
看著陳逸離開的背影,銀樓老闆面上露出了奇怪之色,他根本沒有說陸子岡在哪,這年輕人該不會是瘋了吧。
走出了銀樓,陳逸頓感一片輕鬆,從銀樓老闆的心理活動中,他確實得知了陸子岡在順天府的位置。
他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陸子岡沒有在皇宮之中雕刻,而是在順天府一個玉雕聚集地的作坊之中。
透過心理活動,他也知道為什麼一提到陸子岡的名字,這老闆面上的笑容就變淡了。
本來這銀樓的老闆,聽聞在玉雕界鼎鼎大名,曾為皇上雕刻過東西的陸子岡,來到了順天府,所以拿了幾塊上好的玉石,想去請陸子岡幫忙雕刻一下,誰知卻被陸子岡直接拒絕,所以這才造成了他心中的不忿。
陳逸面上露出了感嘆,他想要尋找陸子岡的原因,並不是因為現在就去上門拜師,而是要鑑定陸子岡的性格,從而尋找機會。
總不能他找到陸子岡之後,直接上門要學習昆吾刀的操刀秘法吧,那樣陸子岡不把他打出來才怪。
透過這銀樓老闆的心理活動,他之前對於陸子岡的判斷是對的,陸子岡此人非常自傲,近乎到自大。
在玉雕上技壓群工,盛名天下,又為皇帝雕刻過東西,這種種的榮譽,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會讓人產生傲氣,因為他有傲的資本。
陳逸覺得自己遇到這種情況,結果也是一樣的,就如同隨便來一個人,請他創作一幅書法一樣,他會和陸子岡一樣的拒絕,雖然他的拒絕方式可能會溫和一些,但是結果都是拒絕。
雖然透過銀樓老闆,大致知道了陸子岡的性格,陳逸還是要去玉雕作坊尋找一番。
畢竟他還不知道陸子岡長什麼樣子,有多少歲了呢,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隨後,陳逸在街道上,向著幾人打聽了一下這順天府玉雕聚集地的具體位置,卻是得知距離他現在所在的地方,還有一段很長的距離。
明代的天京城,雖然沒有現在的大,但也是十分的廣闊,陳逸覺得,以他的輕功跑到地方,並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未免有些太招搖了一些,萬一被那王尚書府中的家丁盯上,那就得不償失了。
陳逸在街道上走了走,看到了一輛馬車,面上露出了笑容,上去詢問了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