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上印章的藏友,可以出價了。”王姓中年人謝過之後,向著現場眾人說道。
在這中年人說出起拍價後,經過了一二分鐘的沉寂之後,一個人首先舉起了手,“我出六百萬。”
“這鈕章上的詩不錯,我出六百一十萬。”另外一個人隨即舉了手說道。
最後,這一方鈕章以六百八十萬成交,在經過匯款確認後,王姓中年人有些不捨的將這鈕章交給了買主。
接下來,輪到莫老,他笑著看了看陳逸,又無奈的望了顧老一眼,他們二人都想要得到陳逸的書法,只不過在這交流會上並不能直接提出來,否則,讓陳逸怎麼去選擇,是選擇給他,還是給老顧。
此時此必,所有人的古玩,都放在了桌子上,為的就是方便現在的交易活動。
莫老的目光從一件件古玩上略過,而有些古玩的主人則是滿懷期待,莫老的這一件白玉筆洗確實是十分的完美,放在書房中,簡直是增加了一道風景。
看了一圈後,莫老搖了搖頭,“很抱歉,現場並沒有我看中的古玩,當然,各位如果有意這件白玉筆洗,也可以在稍後詢問我。”
聽到莫老的話語,想要得到這白玉筆洗的人心中一沉,雖然莫老開口說他們可以詢問,但是以莫老的眼光,或許就算他們加上一些東西,也無法換取。
下一位,便是顧老,他的古玩是一件明永樂青花折枝月季紋盤,他也是在周圍所有人的古玩上望了一圈,指了指其中一人說道:“戴先生,你的這幅潘天壽所做的空山晴翠圖不錯,不知可否願意換我這件明代青花大盤。”
看到顧老所指的那人,陳逸不由一笑,這人所拿出的那幅畫作,確實不錯,潘天壽也是近現代著名國畫大師,與吳昌碩,黃賓虹等人都是好友。
不過其在十年動亂中,遭受了嚴重的批鬥,爆發重病,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而痛惜的離開人世。
他對於國畫的教育,並沒有在其中加入西方的特點,並且明言,華夏繪畫有著它獨特的傳統和風格,學習華夏的藝術,應該以華夏的方法為基礎。
潘天壽一生所作畫作非常多,而這幅,應該是屬於其中的精品之作,其畫作是以華夏水墨風格為主,其中沒有加入絲毫色彩,完全是黑與白,這幅畫作以陳逸的眼力而言,也是價值在六百萬以上。
聽到了顧老看中自己所拿的畫作,那位戴姓之人面上湧現出了一股驚喜,顧老的這青花盤子,確實是非常少見的,而且做工非常精緻,更重要的是他與顧老相換的話,得到的不僅僅只是這個盤子,還能拉近與顧老的交情。
“顧老,您這件盤子的價格,應該比我的這幅畫作要高,要不我再加點其他的東西。”這戴姓之人連忙站起來說道。
顧老笑著搖了搖頭,“不必,我看中的是書畫中的藝術價值,而不是它那些金錢價值,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現在交換即可。”
“多謝顧老。”這人連忙謝過,然後與顧老相互交換了古玩,他得到了青花盤子,而顧老,得到了潘天壽的那幅畫作。
接下來,輪到了蕭盛華,他的收藏品以書畫為主,同樣選擇了一幅畫作,不過那幅畫作價值在六百萬以上,而他這件鼻菸壺價值是在五百萬以上,並沒有所有人都可以像顧老那般豪爽。
在經過了莫老的嚴格鑑定下,蕭盛華與那個人達成了共識,以這鼻菸壺,再加上八十萬人民幣,來換取那幅畫作。
第六百九十九章青花花神杯
蕭盛華過後,便是輪到了陳逸,他面前的桌面上,正放著那幅黃庭經書法,在眾人的古玩上來回觀看了一會,他笑著說道:“各位,你們的古玩都十分的珍貴,只不過很抱歉,並沒有我所想要的,所以這幅書法,我決定自己留下來。”
雖然這裡每一件古玩,都價值五百萬以上,只不過,對於這大部分古玩,陳逸都沒有特別想要的**,他寫一幅書法確實不需要太長的時間,只是他現在已然深深的知道,自己所寫的書法價值如何。
這時,王姓中年人看了看陳逸,不由一笑,“陳小友,我前一段時間聽內地古玩圈子裡的人說,你曾在嶺州獲得了意外淘到的十件康熙官窯花神杯,其中有八件五彩,兩件青花,想必這一次來到香港,也是為了找尋某一件花神杯吧,這應該就是你所需要的東西。”
看到王姓中年人開口講了出來,陳逸點了點頭,也沒有隱瞞,“確實,在嶺州時,因為運氣,而意外得到康熙官窯花神杯,這次來到香港,正是因為得到了其中一件康熙五彩花神杯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