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間的事情,有著這些畫作,與其說他聽完了整個故事,不如說他像旁觀者一樣,看完了這一幅幅的畫面。
“小逸,接下來就拜託你了,這不僅僅只是我完成婉兒的心願,我要讓婉兒這最後一幅畫的音容笑貌,存入我的腦海之中。”賀文知看著陳逸,聲音低沉的說道,講出了最後一段的經歷,他現在還未從痛苦之中恢復過來。
這等於他又一次的看到了妻子的墜落一樣,那種痛苦,可以說猶如用刀在挖心一般。
陳逸能夠理解賀文知的心理,就像他一樣,只要愛上了一個人,就會全身心的投入,那些自命清高的書畫家,不過是把妻子當成了人生的一種經歷而已,還有資格來嘲笑賀文知。
“賀大哥,我會盡全力去做,這些信,還有畫作,我需要拿回去觀看。”陳逸指著旁邊的箱子說道,雖然這些畫作,他已然鑑定過,有著資訊可以觀看,而且透過畫作,也能回憶起賀文起講述的故事,但是這絕沒有透過臨摹術所感受到的情感,更加真實與劇烈。
既然答應了要幫賀文知去完成畫作,那麼他自己怎麼能夠不動手呢。
“沒問題,你有任何不明白的地方,都可以來問我,我現在有些累了。”賀文知緩緩來到了書桌前,看著自己妻子最後那幅沒有眼睛的畫,眼神陷入了迷茫之中。
陳逸點了點頭,輕輕搬起這個箱子,然後慢慢走出房間,並關上了門。
“陳小子,你怎麼出來了,平常這個時候你們不是應該泡茶的嗎。”這時,悟真道長一下從旁邊走了出來,奇怪的對陳逸說道。
“悟真道長,今日可否暫停一下,賀大哥剛剛講述完了他的故事,我也是受到了一些感染,無法全身心的投入泡茶之中。”在聽完這些故事之後,他的腦子裡完全是那一幅幅畫面,實在是無法完全平靜下來。
悟真道長搖了搖頭,“唉,你們這些人,每天情啊愛的,依老道看,不如入我龍門派門戶,潛心向道,消除世間一切雜念,看你小子練習太極養生功十分的快,倒是一棵學道的好苗子,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破例讓玄機收你為徒,當然,與老道之間,你該怎麼還是怎麼。”
“咳,悟真道長,這個恕我不能答應,哪怕我入了道門,心也不會消除雜念,因為我的心中有著最重要的人,根本不能放下他們,勉強修道,說不定會走火入魔的,所以,我還是不給道派添麻煩了,明天再請你品茶,我先回去了。”說著,陳逸便一溜小跑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留在道觀當道士,這根本不可能。
外面的花花世界,他並不怎麼在乎,他在乎的只是自己的家人,自己的朋友,還有自己所不斷追求的華夏五千年文化。
要是被這老道留在了道觀,那簡直就是人生最悲摧的事情,這老道的能力超乎想象,如果他想留自己在道觀中,估計自己走出道觀一步,就會被其發現,估計這老道留自己修道是假,想每天喝到自己泡的茶這倒是真的。
這半個多月以來,他的龍門太極拳,已然掌握熟練,並且能夠流暢的打出一套拳法,現在正在學習吐納之術,每一個招式,都有對應的吐納之法,調引體內的氣息流動,在體內慢慢形成一股內息。
要求一個月內掌握龍門太極拳基本拳路,估計並不是問題,在此期間,每天練習時,他都是無比認真,而且在學習所有招式後,每天還會在茶餘飯後進行練習,有時還會抓著青玄,讓其繼續教自己,所以,再加上他的心境,所以才能掌握得如此之快。
第四百九十九章畫作點睛
除了練習龍門太極拳之外,每天進入玄妙閣翻看並研究古籍,臨摹繪畫書法,這是陳逸必然會去的事情。
學習進步,向來與臨摹密不可分,孩童時期,老師在上面寫字,而下面的學生照著黑板上的字,一筆一劃的寫下來,在繪畫等一些課程上,同樣是如此。
陳逸剛開始在學習繪畫時,也是按照石丹所畫的東西進行臨摹模仿,把原作中的東西完全領會之後,融入到自己的畫作之中,這才是真正的臨摹。
不過比起繪畫來,書法的臨摹是最多的,楷書,行書,這兩種形體,歷來的書法名家,幾乎都是十分的擅長,行書是在楷書的基礎上發展而來,介於楷書,草書之間,為了彌補楷書的書寫速度太慢以及草書的難以辨認而產生的,不像草書那般的潦草,也不像楷書那般的端正。
玄妙閣中的這些書法作品,可以說讓陳逸在道觀中找到了歸宿,每天不斷的臨摹,就算有些作品無法拿出去,他也是在住處看著腦海中鑑定資訊上的圖片進行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