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餘老爺子一一表達了自己的感謝,所有人都願意幫助陳逸尋找這四件花神杯的下落。
玉器廠的王老亦是不例外,對於陳逸,他現在有的完全是一陣陣的驚歎,不說其他玉雕流派的那些學徒能否比得上陳逸現在的成就,就連他的幾位親傳弟子,都不如陳逸的能力強大。
現在得到他們這些人的認可,完全是陳逸依靠著自己的泡茶能力,否則哪怕陳逸的師傅是鄭老,他們也不會假以辭色,也不會如此真誠的向陳逸表示會幫助尋找花神杯。
“多謝各位老爺子,對於你們的幫助,我無以為報,只能在適當的時候,再泡一次茶,做為感謝。”陳逸站起身來,向著這些老爺子感謝道。
“哈哈,陳小友,不用客氣,我們這些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能不能幫你找到還不一定呢,你可是讓我們品嚐到了味道非常不凡的鐵觀音。”孟老旁邊的那位華老開懷大笑著說道。
“咳,那,那個陳小兄弟,我找不出其他感謝你的辦法,如果那四月花神杯你想要的話,我們還是可以商量的。”這時,在一旁沉默已久的黃德勝咳嗽了一聲,然後開口說道。
陳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笑了笑,“黃先生,不知你準備以多少錢賣給我呢。”
“那個陳小兄弟,不只可以用錢,以物易物也是可以的,你如果不想花錢,用其他古玩換也行。”黃德勝滿臉堆笑的說道,目光卻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放在茶桌上的顧景舟紫砂壺。
花神杯,只能讓他稍有名氣,而不可能讓他成為眾多收藏家追捧的物件,如果得到了這一件顧景舟的紫砂壺,那就不同了,就算是一些有名望的老爺子,想要嚐到獨特的茶湯,就必須去到他那裡,那個時候,他就會成為了一個人人都要親近的香餑餑。
雖然他不認為陳逸會換,但是隻要他出多一點古玩,不信陳逸不動心。
“哦,我知道了,原來黃先生想要用牡丹杯來換取我的這件紫砂壺,是這樣吧。”陳逸看到這黃德勝的目光,不由一笑著說道,看來,一個人的性格,一個人的功利心,不是在短時間的能夠改變的,哪怕之前黃德勝幾次被他說的啞口無言,可是現在牽涉到利益上,黃德勝卻是根本不會有任何的顧忌。
黃德勝再次咳嗽了一聲,“陳小兄弟,不是一件,用幾件古玩也是可以的,我收藏室的那些古玩,一定會讓你挑得滿意。”
“呵呵,很抱歉,黃先生,你的那件牡丹花神杯,是修復過的,不符合我的收藏要求,所以,我是不會購買的,至於用這件紫砂壺換取,更是不可能的了。”陳逸看了黃德勝一眼,淡淡的說道。
黃德勝立刻說道:“陳小兄弟,我的那件牡丹花神杯,根本不是修復過……”“哼。”黃德勝正準備狡辯時,旁邊傳來了一聲冷哼,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他立刻打了個冷顫,不由自主的閉上了嘴巴。
“黃德勝,這件紫砂壺也是你能夠染指的,沒有與紫砂壺相匹配的茶藝,你就算得到了,也只是玷汙了這把珍貴的紫砂壺。想要讓許多人為了看你的紫砂壺。為了喝這紫砂壺的茶。而到你那裡嗎,你認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沒有骨氣。”
那聲冷哼,正是黃德勝旁邊的孟老所發出的,現在的孟老,對於黃德勝這個傢伙,從之前的忍耐,到現在充滿了厭惡,功利心強也就罷了。竟然沒有自知之明,“陳小友不計前嫌,讓你留下來品茶,你竟然還不思悔改,你的牡丹花神杯,是不是經過修復的,你自己比誰都清楚,你還有臉繼續說下去嗎,現在給我閉嘴,否則。我讓呂老立刻把你趕出去。”
“老孟,好了。黃老弟也是一時心切,換做是我,也想得到這紫砂壺,可是,我們能泡出陳小友那樣的味道嗎,答應自然是不能,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這把壺為何會與陳小友有緣,而不是我們,原因就是這樣。”一旁的呂老微微一笑,同樣在話語中,對黃德勝有了暗中的嘲諷,不知天高地厚。
旁邊的華老將荷葉盤和上面的荷花杯,放在了桌子上,“黃先生,就像孟老說的一樣,有些東西,不是我們有資格得到的,呂老哥,你的這一套荷花紫砂茶具可以說是泡鐵觀音最佳的器具啊。”
“呵呵,老華,那是自然,好在這次傅老認識蔣蓉女士的後人,借來了五個荷花杯,要不然,我們根本不可能如此盡興的品嚐陳小友所泡的鐵觀音,而且,經過此次品茶大會,我也知道了自己擁有荷花茶具名不其實,所以,我做了一個決定,陳小友,我將這套一壺四杯四盤的荷花茶具贈送於你,因為你才是這套茶具最合適的主人,你所泡出的鐵觀音,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