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挑選出了一件與李子紋檯燈色彩相近的花瓶,雖然色彩相近,但是就色彩的變幻而言,花瓶遠遠不如這一個李子紋檯燈,更不用說那種獨特的藝術美感了。
“老闆,這兩件東西怎麼賣。”將花瓶和檯燈放在了一塊,陳逸朝著攤主喊了一聲。
攤主連忙走了過來,看了看陳逸挑選的兩件東西,其中還拿起了那件花瓶看了看,最後笑著向陳逸說道:“這件花瓶四萬日元,這件檯燈十萬日元。”
看到攤主拿起花瓶時,陳逸平和的內心,也不免有了一些緊張感,生怕這攤主發現了檯燈的不對勁,這種淘寶撿漏的刺激,是任何事物都無法代替的,哪怕他現在擁有巨大的財富,巨大的名氣,在面對這種情況時,同樣會產生緊張,這就是淘寶撿漏的樂趣。
花瓶四萬日元,檯燈十萬日元,合起來不過是七千多人民幣而已,就這兩件玻璃工藝品而言,這個價格,已然沒有多少水分了。
就兩件玻璃藝術品的技術含量而言,檯燈明顯比花瓶製作難度要大一些。
“老闆,能不能便宜一些。”陳逸看了看這兩件東西,猶豫了一下說道,雖然這價格沒多少水分,但是多多少少還是要搞點價格下來的。
攤主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再給你便宜一萬日元,這是最低價了。”
“好,成交。”陳逸也沒有再向下講價,從錢包中拿出了十三張面值一萬的日元,交到了攤主的手中。
攤主接過錢,面上堆滿笑容,找了個箱子,準備將兩件東西裝起來,看到這一幕,陳逸連忙接過了箱子,表示自己會把東西裝進去。
那件檯燈燈罩和腳架上的凹刻簽名,只要用點心,就能夠發現,他可不想這攤主在包裝的時候,無意中看到這兩個簽名。
這攤主常常去法國進貨,那麼對於法國著名的玻璃三大品牌,一定不會陌生。
陳逸左手提著瓷器的箱子,右手提著兩件玻璃工藝品的箱子,離開了這一個攤子,在路上,他看了看手中所提的東西,無奈一笑,在附近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將兩個箱子,都放入了儲物空間之中,在這古董集市上,他還沒有逛過癮呢,僅僅只發現了這兩件有價值的東西,可是還不夠。
隨後,他又在古董市場淘到了兩件價值十餘萬的玉器,這兩件玉器在購買時,他甚至沒有用其他東西作為掩飾,直接拿出來跟老闆詢問價格。
根據他的瞭解,小島國人大多喜歡華夏瓷器,基本上在國內品相一般的瓷器,在小島國,都能賣上高價格。
對於玉器,小島國人談不上特別喜愛,懂的人幾乎沒有,而且他們不大理解華夏人對玉的獨特感情,對於玉和玉器的認識,他們比歐洲人還要複雜,認為玉除了裝飾功能之外,還有咒術,寶器,祭祀的功能。
小島國古代硬玉大珠出現於公元前二千九百年到公元前二千三百年,碧玉管出現在公元前三百年到公元三百年,而從此之後,治玉工藝便衰落以至消亡。
而華夏玉器工藝,從古至今,有著七千多年的歷史,積累了豐富而寶貴的經驗,這方面小島國和世界各國的碾玉技藝都是望塵莫及的。
小島國的玉器,大多呈光素狀或裝飾簡單的幾何形圖案,至於其它的裝飾,非常稀少,與華夏燦爛的玉石文化相比,簡直是不值一提。
淘到了這兩件玉器之後,陳逸又逛了一會,幾乎將所有的攤子逛了一遍,也沒有再發現其他有價值的東西,這讓他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不過能淘到那件李子紋檯燈,也算是有了不錯的收穫了。
逛完了這個古董集市後,陳逸便在一個無人的地方,將兩個箱子拿了出來,用手提著走到路口搭乘了一輛計程車前往酒店。
回到酒店之後,範老和袁老等人還在展覽中心,尚未回來,他將箱子提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將其打了開來,那件價值二十餘萬的瓷器,是清乾隆的民窯青花碗,雖然沒有官窯那般的精緻,但在民窯之中,也是屬於質量不錯的存在。
接著,陳逸將那一件李子紋檯燈,從箱子中拿了出來,這件檯燈的色彩變幻,十分的完美,那種獨特的美感,讓人越來越有感覺,而不會像那些絢爛的色彩一樣產生乏味。
這件檯燈單獨擺放在桌子上時,那一種高貴典雅,別樹一格的獨特美感,完全的展示了出來,讓人完全被檯燈的美麗而吸引。
隨後,陳逸將檯燈拿到了靠近電源插頭的桌子上,想要看一看,這件檯燈燈光亮起時,又會是怎樣的美麗。
檯燈的儲存十分的完好,包括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