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功力。”
她一想到凌千羽在四大煞星的圍攻之下,仍然只受輕傷,便覺得心頭難安。
她的眼中露出陰狠的冷芒,忖到:“現在若不趁機會將他擒住,恐怕以後他便是我的剋星,我的一切都會毀在他的手裡。”
單憑凌千羽一人,她自信可以將其擊敗,可是牽連到凌千羽的父母在內,她不得不加以重新估計。
假若她這次能擒住凌千羽,以他作為人質,那麼他的尊長無論有多厲害,也不敢與她為敵,甚而會受到她的挾制。
因此,凌千羽是她整個計劃中的關鍵人物,她一日沒有捉住他,一日便不能心安。
這些意念電似閃過腦海,她把手裡的樹枝一拋,道:“盈盈,我們走。”
羅盈盈道:“娘,這個丫頭……”
老夫人只記了凌千羽,哪還顧到趙玉蓮。
她應付地道:“這種沒見過世面的丫頭,跟她計較什麼?我替你出口氣。”
她陡地伸手虛虛拍了一下,跟著便飛身而起。
趙玉蓮哪裡料到老夫人會猝然出手?她根本未及抗拒,便覺一股無形的力道撞到胸口。
她的身形一顫,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跌倒於地。
羅盈盈歉然望了她一眼,跟著老夫人飛奔而去。
趙玉蓮眼見她們消失在牆上,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她並不恨羅盈盈多說了那句話,使她受傷。
因為她明白羅盈盈若不那麼做,老夫人必然會疑惑她們所說的話。
她剛才已經蓄足了內力,加上老夫人並沒有取她性命的意思,以致受傷不重。
但她整個人卻如同瘓癱一般,躺在地上爬不起來。
在她這十九年的生命裡,從未遭遇過這種事。
她似乎覺得經過了這短短的一刻,她已經老了十年。
她低低地喘息著,好一會兒,才能掙扎著坐了起來,靠在牆上。
月色仍是那樣美好,趙玉蓮擦了擦臉上的汗,望著那寬闊的莊院,真有再世為人之感。
她只休息了一會兒,馬上便想起了凌千羽。
她在慶幸自己終於能夠逃得一死,那種體力的損耗和精神上的虛脫,在短暫間也被她忘懷了。
她現在只希望能夠投入凌千羽的懷裡,就算能看到凌千羽一眼,她的心裡也獲得安慰了。
這種意念使她的情緒受到了極大的鼓舞,她很快便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把金鳳劍收起,飛身躍進書房。
此刻,什麼事都沒比去看凌千羽要來得重要,她只在銅鏡前弄了弄秀髮,擦去嘴角的血跡,立刻便匆匆地持燈下樓。
還沒走到一半,她便見一個人飛也似地奔上樓來。
不知她是餘悸未已,還是已經看清楚那人便是凌千羽。
只聽她驚叫一聲,連人帶燈一齊摔了下去。
凌千羽左手一抄,抓住了燈座,右手已把她整個人摟祝趙玉蓮一生除了父親之外,從未被一個男人如此摟抱過。
她只覺全身如同觸電,整個人都不禁顫抖起來。
凌千羽道:“趙姑娘,你沒摔著吧?”
趙玉蓮雖想裝著暈過去,無奈燈光照在她的臉上,使她無法裝作。
她顫聲道:“嚇死我了。”
凌千羽自責道:“唉!都是我不好……”趙玉蓮道:“凌公子,這不怪你,是我不好。”
凌千羽這時才感覺出,懷中抱著這麼一個美女,著實不好受。
那種特殊的感覺,使他的氣息都有些不平靜。
他不安地道:“趙姑娘,你還能走路吧?”
趙玉蓮顫聲道:“我……全身都嚇軟了。”
凌千羽猶疑了一下,只得抱她上樓。
趙玉蓮勾住了他的脖子,合上了眼睛,感到一種從未有的舒適與安全。
她雖是沒有這種經驗,但在這時已知道,一個女人,只有在自己心愛的男人懷裡,才能感到安全。
凌千羽緩緩地抱著她,進入了書房,然後把她放在長榻上。
柔和的燈光,映在趙玉蓮的臉上,使她的臉看來更加美麗。
尤其是她那長長的黑睫,覆蓋在眼簾上,更是逼人遐思。
凌千羽呆了一下,發現趙玉蓮另有一種不同的韻味,這跟羅盈盈又有不同。
若是讓他加以比較,連他都很難分出哪一個更美……趙玉蓮久久未見凌千羽說話,忍不住睜卉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