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玉這才明白,雖然這些人的裝束大抵差不多,卻不是一起的,金狗卻是誰?
“那咱們就廢話少說,下去吧!”那個點了白冰玉的人將刀支在白冰玉的脖子上,迅速將她的穴位解開了,然後衝著地下進口的薛萬里說道:“薛少爺!姑且先這麼叫你,雖然你無情,但是總該在意這女人腹中的孩子吧?好事要大家分,想獨佔怕是不能了,只要你不耍花招,我保證不殺她!”然後又陰險的看了看薛萬里。
薛萬里既不生氣,也不惱怒,只是笑笑說道:“好的,那也只好這樣了!只不過拿到藏寶圖要如何分,現在是不是該說明白?”話說到這裡,他深情的凝望了一眼白冰玉。
“只是圖,呵呵,見者有份吧,至於能不能找到寶藏,到時候就看個人本事了!”那個站在白冰玉身後的蒙面人說道。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薛萬里卻在不經意間看了一眼白冰玉,然後迅速扭頭往下走去。
白冰玉立刻會意,便順從的拉拉蝶豆的手說道:“你在這裡稍等,我會好好出來的!”
蝶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卻也不似剛才那般急躁了,事情已經出來了,悔恨已經沒有任何用處,她只是在想脫身之法。
眾人紛紛往下走,只剩下被點了穴位的蝶豆孤零零的站在四面開門的碧屋穴第二次,心中縱然焦急卻也無可奈何。
來到碧屋穴地下三層的時候,白冰玉發現這裡和上面兩次已經完全不同了,沒有任何數字暗示,牆壁都是土,正前方擺著蘇穆白的和東方九的靈位,在大廳的正中央一個巨大圓形的高臺,高臺之上放著一把劍,只是一把。劍的下方放著一個精緻的盒子,有些突兀。
眾人的目光無疑都集中在了那個盒子上,對於那把劍卻沒有覬覦之心。白冰玉恰恰相反,她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那把劍,從這個角度看去,那把東月劍實在平凡,劍套光禿禿的沒有任何花紋和裝飾,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誰也不會將這一一把劍和當年名動天下的蘇穆白聯絡在一起,可是這確實是蘇穆白的東月劍,而且只有一把。
可能由於前兩層的教訓那些蒙面人都小心了許多,沒有一擁而上去搶那把劍,相互使了眼色以後還是那個黑瘦的蒙面人陰陽怪氣的衝著薛萬里說道:“薛少爺既然最見多識廣,那麼我們就請薛少爺先吧!”
薛萬里看看劍,看看那匣子,有些猶豫,那黑衣立刻將刀架的更高,刀口放在了白冰玉的喉嚨上。
薛萬里忙說道:“何必這樣,我上去取就是了!”
“慢著!”白冰玉突然喊道。
“什麼事情?”大家都驚奇的望著白冰玉,他們對於白冰玉解機關的能卻是十分信服的。
“你們想要的是那匣子,還是那把劍?”白冰玉對著眾人問道。
“薛夫人,有什麼區別嗎?”那個被稱作鐵木的人問道。
“當然有區別!要是你們要那匣子,悉聽尊便,因為我無心藏寶圖。可是你們要是要那劍,就別我不客氣,那劍本是蘇大俠家傳之物,我白家與蘇家本是至交,倘若今日讓我將這把劍拱手給予他人,它日有何面目再見蘇大俠!若是你們要劍,我便觸動所有機關,大家誰都別想出去,大不了一起死在這裡。”白冰玉說的嚴肅動聽,眾人也都信服,蘇嘯天與白家交好,這也是世人多知道的事情。
“我們自然要那匣子,那劍既然是蘇大俠的物件,我們也就請夫人轉還吧!”那鐵木的說道。
其他人也紛紛表示沒有要劍的心思,正在這時薛萬里不解的看了一眼白冰玉,不知道此刻她究竟想達到什麼目的。
最後一層什麼都沒有,沒有數字,沒有謎眼,只有這樣一個圓臺和靈位,白冰玉根本不知道這裡還有什麼機關,她猜想那把劍也不是那樣容易取的,心中萬分擔心,卻不好說什麼。
薛萬里卻十分鎮定,根據記載著最後一層原本就沒有任何機關,他剛才那份猶豫只是擔心若是拿到了藏寶圖,難保他們不會殺人滅口,所以遲遲不動。
既然此刻別無選擇,薛萬里便慢慢的走上高臺,取下那把劍,眾人警惕極了,準備好的架勢迎接暗器,可是怔怔的過了許久,室內毫無變化,大家都鬆了口氣。
乾瘦的黑衣人卻速度最快,一下子便躍上了高臺,其他人也都不示弱一口氣衝了上去,為了爭搶那個匣子大打出手,完全忘記了剛才的約定。
薛萬里忙抽身下來,目光卻一刻也不曾離開那個匣子。
白冰玉也不曾注意了,只是心情很放鬆,對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