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他的聲音變得憂鬱沉悶,“足我害你必須承受這麼多。”
雲裳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撫摸著他的頭髮,然後將自己的臉靠了過去。
雲裳的流產就如她懷孕一樣,沒多久就在宮中、民問傳開來,大家都說雲貴妃命不好,剋死了自己的孩子,也有人說她身上恐怕有不祥之物,人人都避而遠之。
似乎是在響應這種猜測,幾天後雲裳自動請旨要搬到距離皇宮二十里外的一處別館暫住,而出乎許多人意科的是,姬玄舞居然同意了。
或許足姬玄舞對失去孩子這件事也難以承受,不僅就此對雲裳漸漸淡了,後來還甚至破例宣召了蘇圮陪寢,成為宮內最轟動的大事。
這些訊息傳到姬麼楓的耳裡,讓他下免深思。以姬玄舞對雲裳的態度來看,他不是個薄情的人,難道會這麼快就變心嗎?
恰好幾天後是姬玄舞每月同定行圍打獵的日子。姬玄楓奉命隨行護駕,偌大的隨軍人員中,姬玄舞居然只帶了蘇妃這一位妃子,這讓姬玄楓更覺古怪。
打獵的時候姬玄舞彷佛心不在焉,每枝射出去的箭都輕飄飄地,沒有準頭。倒是坐在他身後鳳輦中的蘇圮,一直在吃吃地嬌笑,不停地拍掌叫好:“陛下射得太好了!”
姬玄舞放下弓箭,走回車上,捏了捏蘇妃的下顎,“睜眼說瞎話,就會拍馬屁。”
蘇圮笑得更響,“臣妾說的是心裡話,陛下怎麼不信?”
看她的身子幾乎都歪倒在姬玄舞的身上,姬玄楓擰起了眉毛。
蘇妃拿起一顆葡萄親手遞到姬玄舞嘴邊,“陛下,近來臣妾聽到不少閒言閒語,不知道該不該說。說了伯陛下生氣,不說又怕對陛下不利。”
姬玄舞慢慢咀嚼著葡萄,說:“你既然都開了頭,就說吧!”
蘇妃又靠近了他一點,“很多人都在說雲貴妃身上不乾淨,所以小皇子才會沒保住。而且她剛人宮,四王爺就發生叛亂,只怕她真的……”她一邊說,一邊悄悄觀察姬玄舞的神色。
姬玄舞低垂著眉眼,漫不經心地回答:“怕她真是個不祥之人,是嗎?”
蘇妃忙低下頭,沒再說什麼。
姬玄舞揚起唇角,“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不過她現在都搬到那麼遠的地方去住,就算是再不祥仔不會干擾到誰了吧?”
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