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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一次次飛速動轉之下,竟然開始自行衝擊起金丹期瓶頸。

水生的意識中根本就沒有衝擊金丹期瓶頸的任何經驗,體內未融合的兩種真氣中,外來真氣比自身受刺激產生的罡煞之氣還要多出一些,怎麼可能會順利凝結金丹?一團團真氣在水生丹田中凝結,然後散開,如此這般,十幾次過後,本就是漲大無數倍嚴重超負荷的丹田哪裡受得了如此折磨,“轟”的一聲,撕裂開來。

一股無法形容的劇痛把水生瞬間激醒,張口噴出一大團鮮血,看到眼前白朦朦一片濃霧,心中一驚,尚未來得及想些什麼,劇痛從胸口襲來,水生再次暈厥過去,這一次,少了赫連輕塵法力支撐,水生以及赫連輕塵的無魂軀幹同時摔倒在地。

體內的真氣沒有了丹田這個“洞府”儲存,頓時開始在水生體內無序流走,兩種真氣融合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山洞中濃濃的白霧,卻拼命地往水生體內鑽去。

隨著白霧紛紛湧入水生體內,原本屬於赫連輕塵的真氣彷彿一下子遇到了剋星,瞬間失去了那股冰寒冷凜的霸道威力,“溫順”地和水生體內的罡煞之氣融合為一體,不再到處流竄。山洞中的白霧雖然輕鬆擊破了赫連輕塵在山洞中設下的禁制,衝出洞外,大部分卻留在洞內,彷彿有靈xìng一般,把水生緊緊纏裹在中間,拼命向水生體內擠去。

正值盛夏,數萬裡之外,卻是一片冰天雪地。連綿不斷的大雪山中,一座四面被數千丈冰峰緊緊圍繞在中間的山谷之中,卻是鬱鬱蔥蔥地生滿無數奇花異草,山谷長有一百多里,最窄處卻只有裡許。山谷兩側,一片片開滿鮮花,結滿異果的巨大花樹間,隱藏著一幢幢各sè山石徹成的房屋,有些小巧秀美,有些則如同宮殿般高大氣派。

山谷四周巨大冰峰的數千丈高石壁上,同樣有許多石室、宮殿隱藏在皚皚冰雪之間,白sè的石室,白sè的宮殿,若不是慘白的陽光照在宮殿外禁制之上,激起各sè靈光閃爍,根本看不出哪些是宮殿,哪些是冰雪。

三千丈的冰峰之巔,聳立著一座通體由白玉建造的巨大宮殿,宮殿中,有著上千間房屋。一間擺設典雅的房屋內,端坐著一名三十多歲,身穿藍sè宮裝的婦人,手握一冊書卷,正在讀的入神,屋外刺骨的寒意彷彿對這名衣著單薄的婦人沒有一絲影響,婦人身前不遠處,趴著一隻五六尺長的小雪豹,四肢倦縮在一起,呼呼大睡,雪白的皮毛上,一朵朵黑sè的花紋如同淡墨染成。

第四十九章救人、追殺

門外白光一閃,走進來一名十一二歲大的少女,一身雪白的裘衣,火紅的狐尾帽上插著兩根翠綠的雀翎,少女輕快地走到婦人身邊,脆聲說道:“母親,我們下山去吧!雪兒好久沒有看到父親了!”一邊說著,一邊又走到那隻小豹身邊,蹲下身來,扯了扯小豹的耳朵,小豹睜開惺忪的雙眼,看了一眼少女,嘴裡嗚嗚叫了兩聲,又閉上眼睛,沉睡過去。

正在此時,藍裙婦人身前玉案上的一尊半尺高玉像,卻“砰”的一聲輕響,裂開幾條細細的裂紋。藍裙婦人合上手中的書卷,抬頭望向那玉像,眉心中不由一陣狂跳。

少女聽到聲響,快步跑到玉案之前,兩隻烏溜溜的大眼睛望望玉像,又望望藍衣婦人,問道:“母親,外公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藍裙婦人臉上露出一絲僵硬的笑容,說道:“雪兒乖,外公神通廣大,怎會出事?”說著說著,卻飛快地取出一塊玉佩,仔細端詳,玉佩上同樣雕刻著一名白袍男子,看其相貌,正是赫連輕塵。

另一間供奉有許多靈牌玉牌的大殿內,兩名身披獸皮的男子快步走向一塊生出許多裂縫的尺長玉牌,左側一名男子驚叫道:“是四長老,四長老的本命牌竟然也出了意外?”另一名男子一把抓起玉牌,仔細察看片刻,說道:“看來四長老雖然出了意外,卻沒有隕落身亡。”

“七長老剛剛隕落,四長老又出了意外,莫非玉鼎門中的四大元嬰修士失蹤是假?”“這不是我們要管的事情,趕快去稟告二長老知道!”兩名男子說罷,快步走出大殿。

玉鼎山下,一處隱秘的山坳中,烏木道人望向地面上三具屍體,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三宗駐地,元嬰期修士,這下可如何是好?”揹著雙手在那三具屍體旁踱來踱去,足足有一頓飯時間,醜陋的面容一陣抽搐,說道:“顧不得那麼多了,就這麼辦吧!”

夜sè漸黑,玉鼎山東峰,火靈宗駐地,禁制大陣外突然響起一聲尖銳的嘯聲,隨著嘯聲,一道丈長的黃sè劍芒在黃昏的夜sè中發出璀璨的光芒,重重斬在火靈宗修士佈下的禁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