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神色就能知道誰想搞鬼。
倒是那位大齡女監考,一雙略顯涼薄刻板的眼睛,自從進入教室,就盯在了熙成身上。
她自認為沒有看錯,剛才亂七八糟的源頭,就是這個看起來極為俊美的男生。
熙成自然也看到了監考老師審視的目光,他沒有放在心上。
不用探究,他也明白,這位大媽級的女士並不是他的粉絲,即便他的大媽粉數量已經碾壓掉了師奶殺手rain。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個監考老師看他的眼神裡,應該滿是厭惡。
女監考確實很討厭熙成。
她原本就對熙成抱有成見,或者說她對所有“放棄”學業而去妄想著做藝人的年輕人都深惡痛絕。
這個年紀的孩子,不好好地學習,偏偏學人家去追逐名利,這是整個教育體系的失敗。女老師恨不得教育部出臺政策,將這些“亂臣賊子”一網打盡,全部趕出校園。
再加上剛剛看到教室裡亂哄哄的,她便先入為主的以為,是熙成在炫耀自己的藝人身份,
自從開考,這個老女人便盯著熙成不放,目光從沒從他身上偏離三秒鐘,似乎認定了他是個草包,必然會想盡辦法的作弊。
熙成起初被她看得有點發毛,最後慢慢的也就習慣了。
一場一百分鐘的考試,他只用了一半的時間就塗完了答題卡,也不檢查直接交卷。
交了試卷之後,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不是他太張揚,而是那老女人的目光,讓他覺得厭惡。
那盯著熙成的女老師,一直病態的希望,可以在熙成的臉上看到窘迫,看到難堪,甚至看到他因為做不出題目而崩潰。
誰知道聽力剛結束沒多久,這個藝人學生竟然直接交卷了,她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看得傻愣傻愣的。
難道,這小子這麼快就做完了?
不,一個不好好上課的藝人,怎麼可能這麼快完成,這麼點時間整個韓國幾十萬考生,能全部做完的絕對不超過一百人,至於這麼快就交卷的,一定是放棄了這次考試的人。
這個熙成估計也是做不出來放棄了考試的人,這樣想下去,女教師心裡終於好受了一點。
那男監考也被嚇了一跳,他望著熙成慢慢的走出門去,愣了一會之後,站起來走到講桌前,拿起了試卷和答題卡。
一般來說,考生交卷之後,監考老師是不可以看試卷的。
這畢竟是高考,不是平時的普通考試。
只是教室裡的學生,在驚訝於熙成這麼早交卷之後,便將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做題上,即便真的看到這老師犯了小錯誤,也沒人敢吭聲啊。
女監考掃了那男監考一眼,本以為會看到男監考嘲弄的笑容,不料想竟然看到了對方滿面的驚容。
她知道這個男老師是教英語的,考試一開始就拿著試卷掃了一遍,大部分的題目應該都知道答案,是什麼讓他如此驚訝。
難道……
男老師對著試卷和答題卡飛快的檢查著,臉上的驚訝之色愈來愈濃。
當然,熙成是不會知道他們偷看自己的試卷。
韓國的高考,考點是固定的,只是每一場考試的地點不一樣,所以熙成還要等下一場的考試。
他坐在校園的一個椅子上,等著這一場考試慢慢的結束。
校園裡靜悄悄的,秋日的陽光閃動著黃金般的色澤,奏響了一曲收穫的感動,熙成閉上眼睛,靠在椅子上去體會這種感動,嘗試著創作出新的歌曲。
他已經開始著手第二張專輯的創作,計劃明年三四月份開始新專輯。
只是創作的過程並不順利,他就像是一個四處翻找東西的小孩,無論如何的努力想要尋找的東西都無影無蹤。
不光是觸動宅男記憶受挫,還有熙成一直渴望的自主創作。
他不是一個甘心靠著宅男記憶吃飯的人,更何況,宅男記憶只到2015年,總有用完的那一天。
所以,他熙成自己慢慢的能夠自主創作,創作出屬於自己的歌曲。
可惜,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毫無閱歷,情商還有待成長,能指望他做出什麼像樣的東西。
車太賢的女朋友,也就是韓國著名的作詞人崔錫恩,給過他一次很明確的建議——讓他去談戀愛。
一個創作人,單單憑藉想象,是無法真正創作處好作品的。
就比如崔錫恩,她雖然只有車太賢一個男人,但是卻談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