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步地向樓上走去,回身將溼透的長袍向某人砸去,可卻被他機警地抓了住,薄唇勾勒起了一抹淺笑。
某女開啟房門,剛進去便極快地回身想將門關上,可卻被他用手臂擋了住。
步婉理直氣壯地道:“只有一間房,女士優先,自然是我住!”
孫權輕笑,聲音中透著幾分慵懶:“你是我夫人,理所當然是一起住。”
“誰是你夫人!我告訴你啊,不要毀我清譽,本姑娘我還要嫁人呢!喂……你。”
她的力氣自是大不過他的,此時某權已經進了來,還順手關上了房門,鳳眸悠閒地掃了眼這屋子,雖然簡陋,但還是算得上乾淨的。
看著她,他走近了兩分,纖長地手指輕挑這她的下顎,嘴角彎起了一抹笑:“孤暫時還不想對你怎樣,而且你這輩子只能嫁給孤。”
她瞥了他一眼,側頭躲了開,傻子要嫁給他。
可其實她進軒宇殿那天就認為他真的會想怎樣,可事實證明,他真的沒有怎樣。
這樣說來,怎麼好像覺得是她自作多情了呢……
“那你開始為什麼還要要一間房?!”
為了證明自己並非自作多情,為色所迷,某女質問道。
孫權面上的笑容大了幾分,竟趁她不注意時再次用食指輕挑起了她的下巴:“怕夫人你會遇到什麼麻煩。”
“切!”她一下開啟了他的手,“和你在一起我才覺得會有**煩呢!”
步婉瞪了孫權一眼,順手拿起了他的長袍,搭在了屏風上,剛剛一直在雨中,雖然有他的長袍護著身上沒溼,可鞋襪卻是溼了個透。
偷偷地瞥了某人一眼,那原本淡藍色的衣袍此時已被雨水淋成了深藍色。
腳下溼溼的難受,步婉將鞋襪脫了下來,涼一涼就幹了吧,今天真是倒黴,趕上了個這麼差的天氣。
“這雨什麼時候才能停啊?”她赤腳走到桌案前,坐到了他的對面。
他的目光落在了她雪白的玉足上,眸光微一沉凝:“今晚怕是停不了。”
步婉嘆了口氣,向窗外望了望,看不清雨有多大,只聽得見雨點拍打屋簷的聲音,淅淅瀝瀝。
“出來!”孫權突然厲聲喊了一句,富有磁性的聲音中充滿了威嚴與震懾。
話音剛落,只見一個黑衣男子破窗而入。
“媽呀~”步婉嚇了一跳,站起了身,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孫權忙起身,伸出了一條手臂,將她護在了身後,鳳眸緊緊地盯著黑衣男子,好似冬日結了冰霜的刀鋒一般銳利。
“吳侯好耳力。”那人並未回答,臉上蒙著面上,眼裡雖是含笑,卻充滿了殺意。
眸光微揚,他的聲音冷然:“你是何人?”
那個人縮了一下瞳孔,冷笑,咬牙狠狠地出聲:“我是來取你性命之人!”話音未落,一把匕首已經迅速地刺了來。
鳳眸微微睜大,一邊護著身後的女子,一邊向一側傾著身子,那把匕首在他身旁滑過,似乎只差一分就會劃破他的衣袍。
步婉一愣,下意識地朝匕首劃過的地方看了一眼。
黑衣男子收回匕首,揮拳打了過來,孫權彎起一條手臂,兩個人的手臂交成十字型,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僵持著,一時不分上下,目光中都暗含著深沉的殺意,讓人不禁膽寒。
那人眸光似刀光一般,一隻手佯作抵禦的模樣,另一隻手趁機握緊匕首,緩緩地拔了出來。
“孫權,小心!”
匕首反射出的刀光恰好在她的視線中劃過,步婉猛地一驚,在那人猛地抽出匕首想要向孫權的心口刺來時機警地喊了一聲。
孫權一拳打在了那個人的胸口上,那個人吃痛的咬著牙,面目因憤恨而顯得萬分猙獰。
當那人再一次將匕首向他刺了過來,孫權揮了一下長袍,側身抬腿,一下將那把匕首踢了飛,那把匕首正好釘在了牆上,發出了一陣刺耳的錚鳴,那個人也連著向後退了兩步。
步婉雙眸睜大,一時怔怔地站在原地,那把匕首和她的距離只有不到兩寸,她似乎還可以感覺到那把匕首帶來的那陣寒風。
孫權趁機將那個人按在了桌案上,迅速地揭開了他的面紗。
“是你?”孫權隨即冷笑,“你居然還活著?”
那人哼笑了一聲,咬牙道:“我自然還活著!我要替我主公報仇!”
孫權一隻手製著黑衣男子的肩膀,面色陰沉,冰冷的聲音中似乎還含了絲笑:“探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