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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不覺間,三個月已然過去,每日纏住那對雙生姐妹的結果是她們在受不住煩的情況下,被迫喊她“後孃”而她也輾轉得知,未見著婁宇衡的原因是他南下去了,聽說有幾個亂黨暗地在南方吸收徒眾,他的任務便是到亂黨所在之地察視情況。

在心中暗自祈求他愈晚回府愈好,她也終於憶起那件被她延宕的工作清整書齋。

剛巧,她已將慶王府上下摸個天通地徹,正嫌無聊之際,她決定去完成工作。

特意挑了些隱密小徑來到書齋,推開門後迎面而來一股說不出的氣息。

古樸、蒼勁,帶點年歲的味道充斥鼻間。

約兩層高度的屋內為圓型,正中央擺張小几,底下墊著幾張軟墊,但不見椅子。

地面用木頭做成略高,打磨得發亮的木頭地面一塵不染。

玄關處造有小階梯,一邊還擺了條小毯子,看來似要脫鞋才能入內。

除去鞋襪,申漓頭一回感謝兄長的怪性子,聖人賢語在他眼中猶如糞土,因之申府小姐有四人未有纏足,身為申浞同胞妹子,她理所當然沒纏足。

踩上木頭地面,一陣清涼自腳底竄至頭頂,觸感甚為舒服,特別是盛夏時分,更叫人沁心涼快。

哈哈笑出聲,她放緩腳步行走,直行至幾邊,又毫不客氣一屁股坐上那看來就舒服的墊子。

几上放了一紫石硯臺及一排大小各異的筆,一本攤放的書本上密密麻麻寫滿註解、眉批什麼的。

直到此時申漓終於瞧見婁宇衡的字。

挺拔、強勁,每一筆都透出狂野的況味,流利並工整,卻遮不住一絲任性妄為。

“真不虧人如其字。”纖指撫上書頁裡的字跡,她喃喃低語著。

說不上為什麼,她竟有些想念他。

哼了聲,她用力合上書,低聲埋怨道:“真莫名其妙,我想你幹啥?”孩子氣地戳了下封面。

“是莫名其妙,你為何想我?”低醇男音突兀地傳自門口。

猛地跳起,她不可置信地指著那條熟悉身影。“你……你怎麼回來了?”“這兒是我家,我當然回來了。”脫去靴子,在踩上地板時,濃眉輕蹙。

“南方的亂黨呢?解決了?”頷首算是回答,開口時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句子。“你沒將地擦乾淨。”見他嫌髒似地看著腳底皺眉頭,申漓走近他,頗不以為然道:“我可不覺得髒。”事實上這書齋中纖塵不染的,她不懂他在嫌個什麼勁兒,又要她清理什麼?

似乎早有所謀,她才靠近身子,下一刻他已迅雷不及掩耳地摟住她,大手還“適巧”罩在她的渾圓上。

“你興致可真好,不累嗎?”依經驗,申漓沒敢掙扎,只退而求其次地在口頭上輕諷。

濃眉一挑,他啞聲笑道:“'你'?阿漓呀!你是否忘了什麼?”“……主子,您不累嗎?”她從善如流地改口,螓首低垂,一副謙卑樣。

“我還有足夠的精神同你算些小帳。”擁著她坐倒在墊子上,他異常溫柔的聲調叫人感到不安。

略蹙眉,申漓虛假地笑道:“主子的話,阿漓可不明白了。可是有什麼事兒,阿漓沒做好?”隔著不甚厚的衣裳找尋到她敏感的蓓蕾,婁宇衡放肆地輕擰著。對她的話並不做反應。

不自主嚶嚀聲,她忙抓住他不規則的手,紅著臉道:“你別又來了,我只是個'小奴婢',可不是你的'王妃'。”刻意拿他說過的話壓他。

“'奴婢'的工作之一,不包括了替主子暖床?”他可沒那般容易應付,反將她一軍。

配合曖昧對話,他輕易脫出她掌心,直接摸進衣內,一把扯掉肚兜,直摸上如絲緞般滑細的肌膚。

“這兒可不是床上。”硬曲釋他語意,她奮力一扭身子,將胸腹緊靠在墊上,不留空隙讓他可趁。

並不強迫她,也沒輕易放過她,壯碩身子順勢壓上了纖弱身軀。雖不至於令人無法喘息,但也是個極沉重負擔。“沉死了,別壓我。”手肘猛力向後一撞,正確無誤擊中他胸膛。

然,卻如打中了一團棉花似,力道被化於無形。

“你為何總這般潑辣?可曾柔順過?”扣住她行兇的手反折在腰後,他感興趣地湊在她耳邊低問。

溫熱吹息掠過申漓耳畔,在她體內引起一股莫名甘甜的戰慄。

她警覺地蹙起眉心,一時分不出神回話。

“上月我巧遇了申兄。”見她不答,他起了個莫名其妙的新話題。

“我以為你……你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