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花副將話落,花夫人瞪大了雙眼,更是搖頭道:“不要!”奈何女人的力氣哪裡抵得過男人,花夫人使勁掙脫,卻被他用力一扣,押了進去。
女人奮力掙扎,見男人將她的手用繩子綁住,她尖銳地喊了出來,“滾!相公,相公救我。”
“相公!”直到衣服被撕裂,她絕望地閉上雙眼,臉上蒼白如紙。
你為什麼還不回來。
她抬眼看向與著相公長著一樣面孔的獸心男人,她恨恨道:“你這個冒牌貨。你一定不得好死!”
花副將眯起了眼,“你這一輩子都見不到他,我才是你相公!”
花夫人閉上雙眼,絕望地搖頭,心卻是空了。相公,你答應我的,若非戰死沙場,定會陪我看雲起雲落!相公……
男人低頭,正要採擷她的美好。
突地,一股劇烈的疼痛襲來,他還未反應,已經暈了過去。
花夫人抬眼,見男人緩緩倒了下去,而他身後的男人……
她瞪大了雙眼,面上的淚卻是止不住落了下來,弄溼了她的眼,更是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瘋狂地眨著眼睛,見男人面露自責和擔憂,她才低頭失聲痛哭了起來。
男人狠狠踢了在地上之人,這才上前,扶著床上的女子,“娘子,娘子,是我。”
女人深深看著他的眼,被人掐地就要爆的心瞬間得了喘息的機會,她撫著他的眉,是他,是他。
她撲了上去,卻是嚶嚶哭了起來。
男人解開了她手上的束縛,轉身將地上之人抓了起來,反身一個扣,轉身開啟屋子裡的一個暗閣,將這男人丟了進去,才走了出來。抱著夫人,將這些日子經歷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花夫人聽得一顫,“這麼說,你差點就回不來了?”
花副將點了點頭,心下卻是感激了起來,“還得多虧安平侯夫人,若非她急中生智,恐怕為夫再也回不來了。”
花夫人點了點頭,心下卻是痛了。“錦琪想你了。”
花副將起身,帶著花夫人走了出去。
一家三口的重逢來之不易。花副將怎樣都不會忘記,那個男人差點對自己娘子做下獸行。他深吸一口氣,幸好,還來得及,否則以娘子的性子,怕是沒有同歸於盡,也會咬舌自盡。
幸好,幸好。
到天黑時刻,刺青園出現了一位客人。
大夫人一見到典簿大人,心裡又緊張了起來,面上卻是帶了笑,“大人請進。”
典簿大人笑了笑,“我是來通知夫人,明日即可帶了大姑娘入國子監辦理手續。”
大夫人一愣,卻是喜上眉梢,“哎呀,這……這可是真的?”
典簿大人點了點頭,“是御史中丞秦大人舉薦的。不過依著秦大人的意思應該是看著侯爺的面子。”
大夫人一聽,臉上更是驚了。
這還是侯爺出面的?想來端木念青還真沒有騙自己,她立即對著典簿大人道了謝,這才在屋子內踱了起來。
這一次倒是要還神,明兒個再請了弟妹來屋中坐坐。弄點什麼好菜招呼著。
她雙手合十,真真是感謝上蒼,她這些年也沒生出兒子,一門心思都在瞭如依的身上,更是慣著寵著,如依入了國子監,這日後定是個有出息的。
她不禁半閉了雙眼,面上對念青更是感激了起來。
“你這神神叨叨什麼啊?”尉遲同剛進來,放下賬本說道。
大夫人立即笑道:“我們如依要上國子監了,是夫人給介紹的。”
“咦?真的?”
大夫人點了點頭,“想著明日要怎麼感謝弟妹。”
然而尉遲同所想卻全然不同。那個溫婉的女子,他已經好久沒見到了。最近心裡甚是想念,深怕夢中說出她的名字,惹得娘子生氣。
只是,此刻,他卻眉眼一亮。“你不是要感謝弟妹嗎?不若就讓她和她妹妹重逢,那端木姑娘也可以在如依入國子監之前再教點刺繡。”
大夫人聞言,倒是覺得這想法不錯。按說送什麼禮都及不上見親人一面。又想著如依要入國子監這功課也是要全的。如此真是兩全其美。
“我明日就派人去請了紫音姑娘入府來。”
尉遲同面上笑開了,卻是不動聲色說道:“別耽誤了時辰。對了,明日我望月樓要整頓一下,我明日就留在府中。”
大夫人自然是高興,從他去望月樓開始就忙得團團轉,難得明天會留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