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大了。”
“公公,你這話什麼意思?”
小藝子說了個仔細,彩霞一聽,心頭就緊了起來,這可不好,是欺君之罪啊。彩霞眉頭一跳說道:“公公,一次彩月好似失蹤了,回來後對玉嬪大肆獻了殷勤。”
小藝子眉頭一皺,是了,那彩月好似偷偷去了一次錦華宮。
他安排好彩霞便回了永雋殿,這話是原原本本傳給了麗妃和夫人。齊悅聽完,不由得看向石妃那欲接過慎兒的手。
“皇上,慎兒很是可愛,他似乎一點都不排斥臣妾呢。”石妃笑盈盈地看著慎兒,那樣子甚是無害呢。
皇上笑了笑,卻是低眉看著慎兒,“慎兒日日在奶孃手上抱著,難得我才抱了會兒。”他轉過頭看向一時間發怔的齊悅,見齊悅警惕地盯著石妃。皇上的笑才收斂了去,眉頭禁不住蹙了起來。
彩月見皇上面露不喜,立即說道:“皇上,今日是三皇子滿月之宴,臣妾準備了一首歌,名喚鳳凰飛。”
自是彩月親自開口了,皇上自是允了。
念青坐在尉遲身側,吃了口乾梅子,轉頭看向身旁靜默喝酒的尉遲,見他兩眼盯著不遠處的一簇,她也看了過去。
一看,嘴角卻是勾起了笑。
不知是誰把嶽達的位置和尉遲楓安排在一起。昔日兩人款款而談,今日尉遲楓竟是背對著嶽達,偶爾抬一抬眼竟是朝皇上看去。
尉遲低下頭,卻是猛地將一杯酒飲了進去。他回頭笑顏若春日裡的柳樹,飄逸無塵。在彩月的歌聲裡,他淡淡開口,“聽說娘最近的身子越發不好了。”
念青點了點頭,是因為擔心尉遲楓吧。她想起前些日子尉遲說了狠話,說是讓尉遲楓搬出去住,老太君聽說了後發了一頓脾氣,尉遲楓和二奶奶也絕口不提這出府的事。
“明日就請了太醫為她看看吧。”
說著,念青抬了抬頭,不經意瞥到一個宮女從對面飄揚的紅綃後走了過去。那身影,太熟悉了。
正在唸青眨眼的功夫,一個宮女猛地衝入殿內,金叉子抬起,發狠地刺入那巧笑歌唱的女子。頓時殿堂內失聲尖叫。
彩月的聲音戛然而止,她驚愕地瞪大雙眼,蒼白著臉轉過頭去,盯著那一身宮女裝扮的玉妮,懼怕地尖叫了起來。脖頸上的血咕嚕咕嚕噴了出來,她拼了命地想堵上,卻是身子撞上了琴架子,砰的一聲朝後倒了去。
江前榮大喝:“護駕。”頃刻之間,侍衛們擋在皇上面前,目光凌冽地盯著那宮女。
尉遲緩緩站了起來,健碩的手臂一動,念青就被安在了他的身後。
“瘋婦,你這瘋婦!”彩月瞪大雙眼看著玉妮,一邊大喊了起來,“快來人,救我。”
“彩月,你這忘恩負義的賤人,賤人!我要殺了你。”玉妮滿眼通紅,這些日子日日都有人告訴她宰相沒落,她已經再無利用價值。然而,可笑的是,她今日才知道,原來從她入冷宮之前,她的命運已經被身邊的一個女子改寫!
隨著玉妮這一尖叫。皇上才沉聲道:“給朕把這瘋婦抓下去,打入天牢!”
石妃此刻也認出了玉妮,頓時冷冷道:“這冷宮怕是廢了!”匆匆趕來的聖母皇太后見到這一幕,陡然暈了過去。
嶽達和嶽韌宣立即奔過去,場面頓時混亂了起來。
玉妮卻死死盯著他們。滿室的紅火喜慶,一路上皇宮是怎般熱鬧,她入宮許久是頭一次看到。然而,這些終不屬於她。
侍衛們架上了她,她扭開身子,卻是瞠目看著皇上,一張嘴咬得死緊。
一旁受了驚嚇的雲雙怔怔看著玉妮,她為何會變成這般?同時,端木駿業心痛開口,“玉妮?”
那被捆綁了去的女子陡然顫了顫身子。她幾乎忘了,忘了她還有個父親。然而,她也只是這麼一顫,並未回過頭來。
她笑著看向彩月脖子間血流如注的樣子,雙眼注滿了恨。
“我要你知道,你永遠是我身邊養的狗,即使我要下地獄,你,賤人!你也必須得跟著!”我端木玉妮從不容許別人看低。從不!
她抬起頭狠狠掃過在場的所有人,突地笑了起來,笑得猖狂。
念青卻看得分明,那雙赤紅的眼裡溼了。
“玉妮?”端木駿業再次喚了起來。
“別叫我!我要去見母妃了。母妃要來接我了。”她笑了笑,轉頭看向怔忪的嶽達,憤恨地吐出了口口水,“我恨你們!”恨“棋子”!
就在唸青看到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