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妃和二皇子都檢查不出死因,卻在同一個時刻去世。檢查不出死因……親人毒!
薩滿教徒各個都帶著獠牙面具,點起了香,便開始圍繞著被抱著的三皇子做起了法事。
然而,三皇子卻突然大聲哭喊,聲嘶力竭般。
齊悅看得心疼,正欲上前,何故故搖了搖頭,“娘娘,薩滿教是神教,施法期間是不能打擾的,否則於您和三皇子無益。”
一股淡淡的味道飄散開來,念青越發皺起了眉頭,這香!
不對,一切都不對勁。她霎時站了起來,抬手把正在焚燒的香給踩滅,抱出三皇子,接著對奶孃說道:“快餵奶。”
這一連串的動作讓人措手不及。薩滿教徒怒目相向,幾乎就要拿了念青。
“你在做什麼?”皇上冰冷地看著念青。
大皇子握緊拳頭,暗恨眼前這個大肚女人!
“啟稟皇上,這香裡面含有毒藥,不足一歲的孩子聞了輕則日夜啼哭,不吃不喝。重則痴呆。”她目光一頓,轉向大皇子。
皇上聽言,怒從中來,到底是誰!
“皇上,臣婦有話要說,還請皇上移步。”她看了眼尉遲,神獸把懷裡一包東西給了尉遲,低聲道:“相公,發動暗衛監視石將軍,一旦他有異動,點燃這東西,捉了他。”
尉遲燁把手中的東西放入衣內,雙眼一轉,朝大皇子看去,便退到麗妃身後。
到了永福宮裡頭,四下無人後,念青才定定看著皇上。
“皇上,想必你記得萬壽節那一日,大皇子給您,石妃還有二皇子倒了葡萄酒吧。”她不能百分之百篤定這事是大皇子乾的,然而,事情想起來有因有果,怕是八九不離十。
皇上皺起了眉頭,“記得。”
“當時大皇子的手還受了傷,流了點血,皇上應該也記得吧。”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你到底有什麼話想說?”
念青挑了挑眉,“一種親人度,就是以自己的血作為藥引毒害血親,毒藥無色無味,金針試查不出,死者看過去就好比死於呼吸衰竭,心臟衰竭。石妃和二皇子應該是死於這種毒。”
皇上轉過頭來,“你這話是說殺害他們的是他們的血親?”
“是。想必皇上已經知道他是誰了吧。”念青抬起雙眼,見皇上臉色發沉,繼續說道:“按照他的計劃,一旦毒發,他便是唯一適合的人選。而昨夜裡,只有二皇子和石妃出了事。皇上,您卻什麼事都沒有。只要三皇子出了問題,太子的人選也只有他一人。”她沒有繼續說,一切皇上自有定論。
出了殿,念青便去看了慎兒,確保無視之後,她才撥出一口氣。後腳就出了永福宮,回到安平侯府。
下午,宮中傳來訊息,三皇子企圖殺害太子,被關押受審。皇上雷霆大怒,下令所有求情者均以同黨罪名處置。
念青吃了藥便讓芙兒和小詞休息去,自己再一次睡了。卻不想這一睡,風雲變幻!
石將軍兵符一出將軍府,就被神秘人給攔截了下來。一批神秘的兵士將將軍府團團圍住,更有人在百里之外,扣押躍躍欲動的將軍嫡系部隊。全部過程就在沒有硝煙的夜間瞬時完成。
第二日早朝,花將軍親自押赴石將軍上早朝。一時間朝野震盪。
皇上當著武官的面判了石將軍造反死刑。卻並沒有提升花將軍的軍銜。待早朝過後,花將軍被召見。
“是你一人勤了他?”
“是,皇上。”花將軍低頭,想起昨夜安平侯運籌帷幄,暗兵暗衛的出現更是讓他驚愕不已。
皇上眯起眼,“你若是早有這能力,那石將軍怎麼會囂張這般長久?”
花將軍垂下頭,卻並不答話。
皇上搖了搖頭,“你下去吧。”就在花將軍離開的那一刻,他對著身後說道:“去查檢視,昨夜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是,皇上。”
安平侯府比以往又寧靜地多。芙兒和小詞都不敢多言,看著靜默守在床上的男子,只好嘆氣離開。
“夫人又睡了。”芙兒心頭一陣陣發緊。
小詞抿起唇,退了下去。
翌日,石將軍被推出去午門斬首,隨行的十人都是石將軍的心腹。當儈子手的刀柄落下,他握緊了拳頭,皇上!我並不是輸給你,我輸給我的外甥。真沒想到,暗兵暗衛均在他的手上,棋差一招,棋差一招啊!
第三日,大皇子於天牢薨!
沒有誰追究大皇子因何而死。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