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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自己拿著吧,哎……”

粥棚設在寬廣空地上,避風,進出通道井井有條。

這一切居然是蘇映芙的功勞,她素來蕙質蘭心,一些男人想不到的事兒,她能想到,一些男人無法做得到的事兒,她居然也能做到。

比如凍傷的藥膏,女人孩子的特殊照顧。

許多就是朱承瑾等人,也沒想到的。對此,朱承瑾道是天生我材必有用,每個人各司其職,能力不一樣,做的事兒不一樣。

“比如讓楚世子繡花,讓崔姑姑去領兵上陣都不大合適吧。”

“郡主,您這話也太謙虛了,何止是不合適,簡直就是不可能。”滿堂實在是想不到楚世子繡花什麼樣兒,“齊世子繡花,我倒是信。”

“我說今兒雪下得小了呢,合該我今個出門就找到說我壞話的人。”大老遠就聽見齊世子嗓門兒,不少來幫忙的百姓都認識,尤其是大姑娘小媳婦兒的,笑吟吟打招呼。

齊行遠比往日要穩重許多,笑道:“我去了靖平侯府,說是老楚不在家,我一想就是陪你來這兒了。”

朱承瑾看了他一眼:“姨母送了許多舊衣物來,也派了奴才來幫忙,我前幾日登門道謝,結果姨母偏偏去上香了,過幾日忙完了這些我再去。”

“無妨,你姨母不是那麼小氣的人。”齊行遠隨口一答。

“她姨母,是什麼人?”一個沉著男聲傳來。

齊行遠更順嘴了:“我親孃啊……喲我的親爹,您怎麼來了,快坐快坐。”

凳子上坐滿了災民,朱承瑾與楚清和都是站著的,眼看著津北侯來了,齊行遠要諂媚的請他爹坐下,他爹沒給他什麼好臉色:“回家收拾東西,得出門了。”

順帶著與朱承瑾楚清和略微打了個招呼,這二人是晚輩,在外簡簡單單行了禮就算了,津北侯也不計較,道:“你也回家吧,咱們這是一趟一起走的。”

朱承瑾心都揪起來了:“侯爺去塞外?”

“是啊。”津北侯看了看四周,在桌上描繪了兩個字,在場的人皆是看出來了——雖說津北侯嘴上說是,但是手裡寫的卻是,“江南”二字!

皇上明面派了欽差,暗地裡還要差遣這些將領去,萬一不行,就要開打了。

朱承瑾看向楚清和的目光暗含擔憂,楚清和道:“明白了。”

“明白了。”這三個字,涵蓋了一切。

津北侯父子和楚清和當天中午就從城裡出發走了,朱承瑾有些擔憂,心隨著楚清和一隊人出城而提了起來。不說大雪不止,光是江南義軍就夠人受的。

但是京裡卻沒幾個人關注這事兒,他們的目光被一齣戲吸引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白瀲灩請了幾個人來,說是大雪封城,沒什麼有趣的,且讓人拍了一齣戲,先請各家夫人來看看。這請還是有講究的,只有捐了衣物、米糧資助災民的,才能有一席之地。

來參加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又因這份殊榮,覺得隨大流捐出去的東西也沒這麼心疼了。

開場前白瀲灩便道:“難為各位肯給我這份面子了。”

現在即使白瀲灩不是章相夫人,但是身後有太后,與公主郡主,還有諸多侯夫人關係都頗為不錯。所以如今來巴結白瀲灩的人,不少反而多了。

不少夫人笑道:“今兒這戲可是新鮮極了,排了多久?”

白瀲灩道:“不多,半天的時間就出來了,因為是真事,所以啊,排著方便。咱們先看,若是好看,再進宮獻給太后她老人家也樂一樂。”

“什麼戲啊?居然是真事兒?”

“不過就是負心漢薄情郎,還有小妾迫害主母的故事。”白瀲灩笑的波瀾不驚,津北侯夫人若有所思看了一眼她。

鑼鼓聲響,這些人便也安靜下來看了戲。

一開場就是一個書生打扮的人,自己緩緩敘來:“想我張生,十年寒窗無人問,一朝居於廟堂上。嗨呀,如今皇上看重,要許我大家千金,是娶還是不娶呢?”

他身邊書童道:“公子,您如今可是探花郎吶,身份匹配,娶了吧,娶了吧!”

張生像是猶疑不決,來回踱步:“不是皇親勝國戚,身份尊貴,日後豈不是屈居人下,受盡白眼?”

“我可聽說,那位小姐是頂好的溫柔人吶。娶了吧,娶了吧。”

張生嘖了一聲,一甩袖子:“娶了!”

幕布一換,便是又一場景。

這個年代沒有京劇,但是有戲劇,朱承瑾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