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乾笑著道:“呵呵,寧宇兄,放心吧,今天小弟我可是帶足銀子了,一會兒可別跟我客氣啊。”
“咦,今天寧軒兄又詩興大發了?寫了什麼大作,快讓兄弟我開開眼界。”他說完便要拿我藏在身後的詩。
“啊,沒沒沒,沒寫什麼,見不得人的。”
我連忙躲開,沒想到那傢伙身手靈活得很,一下子便搶了過去。我急忙伸手想要搶回來,別說那詩了,光是我那手字就是笑掉人大牙的,可那傢伙手腳快得很,一個閃身躲開就把那詩大聲唸了出來。
這該死的傢伙!真想從地上抓把泥巴堵住他的嘴。幸好周圍沒什麼人,我暗暗擦了一把汗。
“哈哈哈,這詩……這詩……很押韻嘛,還首尾呼應呢,不錯不錯,只是可憐了這小松鼠。”他一邊笑著一邊把那詩掛到了繩上。
我悻悻地陪著笑,咳了幾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寧宇兄,小弟還沒見識過寧宇兄的文采呢,不如寧宇兄也來一首讓小弟開開眼界吧。你看,這裡景緻正好,近有山遠有水,不如就這景色來一首吧。”
哼,就會取笑我,看看你有什麼真本事。
“好啊,反正時候尚早,咱們也來以文會友。”
他倒不推辭,拉著我來到石桌邊,拿起筆往墨硯添去,筆尖沾滿了墨。
“寧軒兄,你看這竹林,青青翠翠的,再看那江上那一葉輕舟……”他提起筆,一臉興奮地指指點點。
吧嗒,我的臉頰突然一涼。
“哎喲,寧軒兄,你看我,真是大意,失禮失禮。”他一臉歉意地望著我。
呃……墨汁甩到我臉上了。寧宇連忙從懷裡掏出一條帕子,便往我臉上抹去。
我雖看不到現在自己的臉,可是見他這樣胡亂在我臉上抹來抹去,明明只是左邊臉有,現在可好,他左邊抹兩下右邊也抹兩下,豈不是滿臉都烏黑一片?
糟糕,加上原來我臉上塗的麻子,慘不忍睹啊。我連忙雙手捂著臉,“那個那個,寧宇兄,不用抹了……”
“不行,你看我,真是該死,把你的臉弄成這樣,實在過意不去。咦,你的臉怎麼……?”說著,又伸過手來抹了一把,奇怪地問道。
我一把搶過他的帕子,“沒事沒事,那個,寧宇兄,我……小弟突然想起家中還有要事,那個,小弟先走一步了。”
“啊,這就要走了?你不是說要請我吃飯嗎?”
“呀,真是不好意思了,那個,那個,下次下次。”
說罷,我雙手捂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