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夜鶯乾笑著癱坐在了地上,喃喃道:“所以我的父親是造假者,而我母親成了一個女巫……昨天我還只是一個家境富裕,荷爾蒙分泌過多的青春少女來著的。”沮喪的姜夜鶯說到後甚至面都開始引用起言先生對自己的評價來自嘲,試圖緩解心中的壓抑。
“你可以試著看開一些,首先,如果你的父母都生在中世紀,那他們一個已經被絞死,而另一個則被綁在十字架上釘死了,”言先生以自己的方式“安慰”道:“其次女巫也並不完全是你想象中那麼邪惡,像是因為別人不邀請她就讓人家的女兒扎紡紗針變成植物人,又或者因為別人不肯邀請她過夜就把別人全家變成野獸和餐廚具等等的,你母親恐怕還沒那個本事。根據這本筆記來看,你母親只是初級的學習者,而且她的專攻方向也不是詛咒。”“哇哦,感謝你讓我知道‘巫師大學’還是分專業的。”姜夜鶯苦笑道:“那我母親的專業是什麼?王子變青蛙?還是召喚什麼大惡魔之類的?”“祝福。”言先生翻開了那本厚重的“筆記”用手指觸控著已經泛黃的羊皮紙,專注道:“你的母親幾乎研究了所有和巫術有關的東西,聖經裡的撒旦,伏都教的蛇女,灑滿啊,溼婆啊,還有道家的玄黃之術……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