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竅流血而亡!”
“你想要怎麼樣!”不用一年後,此時的蘇青就已經面色發青了!
“說了要幫你,可是”林訣好心的看著女子,提醒道“誰要你不配合我呢?在下只好用強了!”
垂下臻首,蘇青無力地閉上眼,聲音也沒有了力氣,她說道“你想要我怎麼做?”
好笑的看著蘇青,女人,你真是怕死!他冷聲說道:“每月我會派人送解藥過來,有任務,我自會通知你!”看著此刻柔順的蘇青,他將聲音放軟了些道“要我為你贖身嗎?”
努力地搖頭,蘇青就算是被人掌控了生死,也不願意去一個自己完全不知道的地方,那樣的孤獨無助,實在是荒涼。
她不願意,他也不會勉強。收拾好心情,林訣放低視線看著只及自己肩的大美人,說道“我走了!”
如鬼魅一般消失在蘇青的房中,蘇青無力地倒在座椅上,這又算什麼?說好要擺脫束縛,說好任何人都不能左右自己,現在又算什麼!
“青兒啊,青兒,你到底出不出來,你想把媽媽急死是吧!”馮媽媽親自拍門了,她聲音尤其的尖銳:“蘇青,別以為你是頭牌就可以和人家女皇公主的相比了,告訴你,出來採月樓,你屁都不是一個!”老鴇的聲音,越說越急促,她毫不客氣的道:“告訴你,你遲早都是要出臺的,別真以為你一個青樓的,還能留著那貞潔到老!”
冰冷的內室,冰冷的話語,冰冷的空氣,冰冷的身子,那雙細嘗的雙腿彎曲成一團,環住雙臂,脆弱的女子就這般蜷縮在角落裡,不斷地搖頭,兩行清淚掛滿細嫩的面龐,無端惹人疼愛,只是,這房內,除了那女子,再無他人,註定是不會有人疼愛的!
窗外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尖銳,“蘇青,你給我開門!”
老鴇氣急,塗滿了玫紅寇的手使勁地拍打著那扇門,不斷地謾罵。憐兒剛端著洗淨的衣裳便看到這般,快步走到老鴇的面前,抓過正準備敲門的手臂,巧笑著說道“媽媽,姑娘今兒身子不爽,要休息呢!”
“哼!她身子哪天爽過了?”雙手環胸,馮老鴇最近是越來越不滿意這蘇青了,曾經採月樓的搖錢樹,而現在呢?盡給她找麻煩!
“媽媽”憐兒好聲說道:“媽媽,姑娘也是不想砸了自己的招牌嘛,莫不是媽媽希望客人見到姑娘病怏怏的樣子,敗興而歸嗎?”
看著馮媽媽面上的那一絲鬆動,憐兒繼續說道:“媽媽,姑娘也要休息一天嘛!憐兒保證,明個兒媽媽看到的,是一個風姿無雙的採月樓頭牌蘇姑娘!”
不耐煩地看著這主僕倆,馮媽媽硬著語氣道:“最好是這樣!”重重的一轉頭,重重的香粉味雖還留在門外,總算,麻煩解決了!
輕鬆的舒了口氣,抬手正準備敲門看看姑娘。
門便“吱呀”一聲開啟了。
憐兒驚訝得不能合攏嘴,四下看了一眼,還好此時內閣的人不多,趕忙將蘇青扶回寢房,焦急的看著這個昔日美豔無雙的女子,此時清泠不再,高貴不再,剩下的,只是頭髮散亂,滿臉淚痕,雙眼佈滿通紅的血絲,因為哭過,秀鼻與嘴唇都是殷紅,彷彿一碰就碎!
“姑娘,發生什麼事了?”憐兒皺著眉扶著蘇青坐到木椅上。
“憐兒,我可以自己做主嗎?”蘇青答非所問的看著憐兒,像是抓住一絲微薄的希望一般,抓住憐兒粗糙的衣袖問道。
舉起繡帕,憐兒溫柔的為蘇青拭去淚水,不管蘇青經歷了什麼,她溫柔的回答道:“姑娘是個玲瓏的人兒,必可以擺脫一切,涅槃為凰!”
殷殷看著憐兒,是這樣嗎?
蒼白女子的眼前,恍然劃過那一生,任宇兮的以禮相待,李御康的殘忍瘋狂,馮媽媽的冷酷無情,趙婉柔的陰毒怨恨,武安侯的不屑戲弄,林訣的狠辣無情……
太多了,這些畫面,一個個閃過她的腦海,一幅幅的將蘇青摧毀,蘇青撫上心口,真的就這般任人宰割?
不!她蘇青,無法阻止那些權力慾望的爭奪,可她不能讓自己捲入男人之間的爭奪,她不是誰的棋子,也不是附屬品,更不是禮物被人送來送去!她是蘇青,她說過,這一世,一定要活得精彩!
“去,弄兩個熱雞蛋來,再為我打一盆熱水!”聲音依舊有些沙啞,卻也帶著不用質疑的清高!
看著蘇青這麼快就恢復如初,憐兒垂下頭,應道“是”
是了,自己怎麼可能屈服!她,蘇青,不會做任何人的傀儡與棋子,她只信,我命不由天!
何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