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殺了周緣,就是我的仇人,我和仇人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
謝文東道:“周緣雖然是我殺的,可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兩幫敵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誰生誰死,全憑本事,怨不得別人。況且,周緣的死和韓國慶不無關係吧?”
*低頭,點著一根菸,冷冷說道:“我只知道,是你殺了我的朋友。”
謝文東反問道:“可是我為什麼殺他?”說著,有意停頓一下,讓*思考,接著又道:“其實,和我周兄無冤無仇,之所以要拼得你死我活,都因韓國慶而起。韓國慶當初欺騙了周兄,用金錢和利益誘使他和我們文東會作對,可是,真到動上手的時候,他卻把周兄推在前面,自己躲到J省,眼睜睜看著周兄戰死,所以說,周兄會死,是由他韓國慶一手造成的。而我們文東會也成了受害者,成了韓國慶手中的一把刀子。楊先生是聰明人,應該明白其中的道理,你不去找真正的殺人兇手算帳,反而把怨恨推到我這把殺人的刀子上,實在對不起含恨九泉的周兄啊!”
*深吸口氣,低頭沒有說話,心中卻在翻騰。
謝文東又道:“本來,當時我是想放走周兄的,可是下面兄弟一時失誤,誤殺了周兄,對於這事,我也是很內疚的,為了補償,我沒有難為他的家人,還給了他家人一筆不薄的撫卹金,相信楊先生也聽說了吧?”
這些,*確實聽說過,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對謝文東的恨意並不濃。他拿起酒瓶,仰頭灌了一口,說道:“現在人已經死了,再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謝文東問道:“做兄弟,有今生,沒來世,難道楊先生不想為兄弟報仇嗎?”說罷,立刻又補充一句,道:“找真正的兇手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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