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了,山口組既然沒有攻打分部,那麼,他們的目標就一定是吉樂島了!”
“什麼?”姜森聽完這話,差點沒讓自己的腿絆倒。他驚訝道:“山口組的目標是……是吉樂島?怎麼可能?他們肯定打不進去,何況,連高山清司自己也說過,他不敢去進攻吉樂島!”
謝文東飛快地跑下樓梯,到了公寓外,他仰面長吸了口氣,搖頭說道:“敵人的話,怎麼可以當真,也許,他當時那麼說,就是主動示弱,麻痺我們,讓我們對他掉以輕心。或許,在我們準備充分的時候,他確實不敢去打,但是現在,吉樂島並未防備,我們又調走一百名兄弟,內部空虛,如果高山清司真帶人去打,島上剩下的那些兄弟能擋得住嗎?”
姜森和劉波聞言,一瞬間,冷汗流了出來。
聽謝文東這麼一分析,兩人都明白事態嚴重了。劉波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問道:“東哥,我們現在怎麼辦?”如果吉樂島真發生意外,劉波感覺自己得付主要責任,是他的情報失誤,才導致己方中了山口組的圈套,再者說,文東會骨幹的家屬大多都在島上,包括他自己的家人,一旦發生問題,結果不堪設想。
“還能怎麼辦?”謝文東看了他一眼,嘴角一挑,幽幽笑道:“當然是馬上趕回吉樂島了!”
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劉波忍不住嚥了口吐沫,他無法理解,東哥這時候怎麼還能笑得出來。
謝文東當然也緊張,只是,他無法象姜森和劉波那樣將心情表現在臉上,身為領導者,他的一舉一動,甚至一顰一笑,都將直接影響到周圍人的情緒,如果連他都表現出慌張了,那其他人還不得亂了手腳,那樣只會讓形勢更加失控。
人無完人,每個人都會犯錯誤。犯錯並不可怕,而可怕的是犯錯之後不知如何去彌補。
謝文東等人出了別墅,快速地坐進車內,十數輛汽車直奔碼頭而去。
路行過早,謝文東的手機響起,接起一聽,是吉樂島那邊打來的電話。他的猜測沒有錯,吉樂島此時遭受到大規模敵人的襲擊。謝文東心中一震,語氣卻異常平穩,淡淡說道:“不用慌亂,平時我們也做過演習,那時是怎麼做的,現在就怎麼做。頂住個半小時,然後我就會到!”
“啊!是,東哥!”聽完他這話,打來電話的小頭目原本緊張的語氣隨之緩和了許多,底氣也足了不少。
放下電話,謝文東向後一靠,仰起頭,長嘆口氣。好精明的高山清司啊,先是主動給自己一個眼線,用苦肉計引自己上套,然後再調虎離山,攻打吉樂島,真是出人意料。想到這,他呵呵笑了。
姜森轉回頭,小聲問道:“東哥,你笑什麼?”
謝文東搖了搖手中的電話,說道:“高山清司還真的去打吉樂島了!”
姜森只覺得腦袋翁了一聲,險些從座椅上跌下去,他伸手一抓司機的肩膀,說道:“兄弟,把車提到最高速,快,快點!”
他們所去的碼頭遠離市區,屬於私人碼頭,由文東會自己出資建造,規模雖然不大,但卻使文東會穿行與吉樂島和達爾文兩地之間十分方便。
當他們到達時,碼頭已亂成一團,槍聲不斷,叫喊聲連天。
姜森臉色一遍,驚道:“山口組的人都打到這裡來了?!”
謝文東淡然說道:“他們是想破壞我們的船!高山清司領人攻打吉樂島,他也怕我們回救嘛!”
說話間,一顆榴彈飛來,打在車窗上,啪的一聲,將車裡的人皆下了一跳。開車的司機不敢再繼續前行,急忙將汽車停下。眾人開啟車門,從裡面出來,半蹲在地,觀望戰場中的形勢。
謝文東舉目望了一會,發現山口組的人並不多,只是掩體找的好,不時放冷槍。而碼頭裡,文東會的人叫聲不小,但數量上並不比對方多多少。謝文東冷靜地分析了一下戰局,對劉波說道:“老劉,你領二十名兄弟留下,將這股山口組的人消滅掉,沒問題吧?”
劉波急忙道:“東哥,我跟你一塊去吉樂島吧!”
謝文東搖搖頭,說道:“你的任務是守住碼頭,這對我們也至關重要,吉樂島那邊我會解決!”
他的語氣,不容劉波拒絕。後者嘆口氣,點頭道:“好吧,東哥!”
“小心點!”謝文東拍拍劉波的肩膀。劉波抓住謝文東的衣袖,說道:“東哥也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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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謝文東向他微微一笑,帶著姜森、五行以及文東會眾人,毛腰向碼頭跑去。後面的劉波兄弟組織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