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了進行手術的命令。只要人還有呼吸,就絕對不能輕易放棄。
司徒空扶著王默,在韋斯利和萊昂的掩護下,走向街道對面的一家餐館。
餐館的老闆還有夥計早就已經跑了,跑的時候應該非常匆忙,連門都沒鎖。
餐館內一片漆黑,萊昂沒有去試餐館內的電源,按照烏魯斯卡茲目前的情況,整烏魯斯卡茲中的電源系統基本已經陷入癱瘓狀態;即便電源系統還能使用,萊昂也不會去開燈,那樣會暴露行蹤,估計用不了多少時間,就會被附近的僱傭兵和車臣非法武裝包圍。
餐館一共分為兩層,司徒空帶著王默去了二樓;萊昂和韋斯利則分別帶人在餐館的底樓和二樓建立起防線。
司徒空將兩張餐桌並在一起,作為臨時手術桌,眼鏡猴在兩張合併在一起的桌子上鋪上一次性手術床單後,讓王默躺在了上面。雖然在正式動刀前,眼鏡猴給王默進行了局麻,但是時間緊迫,還沒有等麻醉劑完全起效,眼鏡猴就直接動刀了,而司徒空則是拿著手電給眼鏡猴提供手術光源。
司徒空之前也檢查過王默的傷勢,彈頭不在肌肉表層,必須要手術才能把彈頭取出,可是因為司徒空一人無法在手術過程中,給自己進行照明,所以只能給王默進行簡單的包紮,做應急處理。
眼鏡猴的手術手法很流暢,司徒空從他幾個簡單的動作,就能看出,他在外科手術上有著非凡的造詣,他對人體結構非常熟悉,即便在照明條件並不理想的情況下,也依然能將手術進行下去。
“鑷子!”眼鏡猴對司徒空伸出手,說道。
司徒空將一把泡在消毒水中的鑷子拿出來遞給眼鏡猴,眼鏡猴將鑷子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