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站在那裡宛若仙姿,一張臉龐美得荒唐。
悄悄撤去秘術遮眼的流雲見到這絕美的臉龐不由看得痴了,玉色的面龐,微紅的雙頰,櫻桃般紅潤剔透的唇,妙曼的身材無處不在吸引著流雲。
安子陵見到流雲的神色,伸手掩嘴一笑,原地轉了一圈,清爽微涼的氣息撲面,帶著淡淡的香,安子陵是一隻僅在月光下綻放華彩的精靈,安子陵的目光投在流雲還在痴迷的臉龐上。“我美麼?”
依然是那句問話,流雲的神念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美字卻脫口而出。
安子陵輕輕起舞。腳步輕挪,粉色紗裙輕蕩,如蝴蝶一般在月色下起舞,輕飄飄落在流雲的身前,那美令流雲不由自主的想要握在手心,在觸到那柔美的輪廓時,安子陵的身影卻化作淡淡星光閃亮,在遠處化出了子陵妙曼的身姿。
一陣悠揚的鐘聲傳來,安子陵停下舞步,說了一聲:“父王的晚宴開始了!”而後走到流雲身前。見他還在發痴。不由心中歡喜,拉起流雲的手道:“走啦,呆子!”
在安王府的大廳中,一張長桌之上擺滿了豐盛的食物。安陽王正坐在首位。向正對面的門楣張望。心中暗道:“這吖頭怎麼還不來。”
安子陵並沒有讓安陽王等很久,一陣微風吹進廳中,安子陵拉著流雲的手出現。安子陵的輕紗已去。安陽王始見,精神恍惚,即使是身為父親的他也被安子陵的美貌迷倒,但是當他看見安子陵拉著的手,無形的嫉妒火焰升起,眉頭微皺,但是並沒有說些什麼,而是招呼道安子陵到他身邊,安子陵乖巧的走過去坐下。
“子陵,今天怎麼摘下面紗了,不是一直都不以真面目示人麼,就連我這個父親都少見呢!”安陽王看著安子陵想起了他的王妃。
“父王,以前我是覺得那些人都只會被我的樣貌迷倒或是嚇跑,所以無論是哪一面我都不屑讓他們得見,但是今後我不會了,知我者不惑!”安子陵抓著安陽王的衣袖開心的說道。
“哈哈哈,好一句知我者不惑!”安陽王撫掌大笑,而後對著眾人說道:“大家不要拘束,今天只有我父女二人在場,這是一次家宴,這滿桌的美味我們一定要一掃而空!”安陽王一揮大袖,豪爽的說道,見他說完哈哈大笑的樣子,氣氛頓時輕鬆了不少。
家宴過後,蜉蝣一行人經過休息整頓,翌日帶著安子陵和一名丹師出發,前往北陽國更北方的蒼茫山中尋找任務中提到的草藥。安子陵不再以輕紗示人,但是在白天那蒼老無比的面容讓人很難接受,即使是蜉蝣眾人和那丹師也儘量不去看她,唯有流雲與她並排而行。
就在流雲幾人離開王府後,在一條街道後鑽出兩道人影,其中一人說道:“安陽王府有人出來了!”
另一人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不要那麼緊張,不過是兩個築基弟子而已,能翻起多大的浪花,待有金丹的出來再向丞相稟告不遲。”這人的話直接將一行祈靈弟子忽略。
“派來兩個金身境來監視我,高丞相,你還真是給我面子,恐怕真的有高階修士出動,你就要到皇帝那裡告狀了吧!”安陽王站在宮殿高處看著那兩個隱入暗中的身影一拍身旁的柱子,在其上烙出一個五指掌印。
“再向前就是蒼茫山的尾巴了,我們要脫離官道從這裡上蒼茫山了。”安子陵呼了口氣,轉身對其他人說道。
聽著安子陵柔美的聲音,看著她妙曼的身材卻頂著一張老婆婆的臉,雖然幾天相處下來還比較能夠接受她的容貌,但還是讓幾人都感覺特別的不適應,除了那個流雲。
焚火偷偷與流雲說過安子陵的事,並且伸著大拇指說道:“師尊,你真有定力!”
雖然安子陵白天摘下輕紗,但是每到夜晚卻遮上臉頰,她的美眾人只有在家宴上見過,此後再也沒人能夠得見。
聽聞安子陵如此說,雨軒上前道:“郡主,我們這次去到底是尋找一味什麼草藥,雖然有你跟隨,安陽王不會將自己的女兒置入險境,但是都到了這裡,郡主也該道出資訊了!”
安子陵“婆婆”微一欠身道:“是進入蒼茫山尋找‘封靈草’!”
“竟然是封靈草,據說千年以上的封靈草在方圓十丈之內靈氣全部被隔絕,而且還會有身體異常堅韌的猛獸守護,但是封靈草本身是隔絕靈氣之用,可以研磨成粉,刻畫困天鎖地的陣法被陣法師鍾愛,你這突破境界怎麼會用到封靈草?”安子陵僅僅點破了草藥的名稱,就被雨軒分析出其中存在的問題。
“抱歉各位,我父王並沒有如實相告,尋找這味草藥是為了我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