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聰明進我楊家地門吧?卻原來也是中看不中用的,嫂嫂是走了,但夫人不是給你來做,怎麼又想進宮裡謀出處了?”
聶小川沒空理會她的嘲諷,看向她道,“你哥哥讓你去的?”
楊緋色哼了聲,“真是粗鄙的下人,桃花宴就是邀請世家小姐夫人去的,到時候論詩寫字,得了頭魁的能得到皇上……呸,死了心吧,輪不到你去。”
她說著說著覺語氣不對,忙收住口罵了聲。再看聶小川竟然轉身走開了,不由氣得跺腳,慌得那個侍女死命撲上來扶住,一疊聲的少夫人小心,少爺會揭了自己的皮。
“看來就是這樣,獨孤家肯定會讓楊緋色那個傻妞得機會見皇上。到時皇上突然毒身亡,楊緋色是百口莫辯,那楊堅自然也就難逃其責。”袁無點說道,
春日地午後,已經有些熱,他們三人擠在李君的小臥室裡,聽聶小川分析,李君急匆匆地被叫回來,身上還穿著軍服。頭上冒出一層汗。
“皇上死了,獨孤家定會趁機清繳對手,那你們肯定也難逃一死。小川,快收拾東西,跟我走吧。”袁無點越想越怕,站起來說道,“獨孤家本就掌握軍權,大軍圍攻,我們就是插翅難飛了。”
聶小川皺著眉思考,李君也是不語,許久才道:“要不我告訴竇大人去?”
“你還想什麼。都這時候了,告訴誰也晚了,趁著晚上跑吧。”袁無點實在不明白這兩人總是悶悶的想什麼,急得來回走,屋地下蕩起好些塵土。
皇帝死了,二黨相爭,聶小川慢慢看向李君,道:“小弟,這是個機會。”
她這話一說。袁無點與李君都看向她,不明白這是什麼機會,“我去趟楊府,如果我晚上沒回來,你們不要找我,三天後的桃花宴上,你們二人務必守在太子身邊,不管別處如何混亂一定要保住太子,以你們二人之力應該不成問題吧。”
袁無點以及李君神色大震。齊聲問道:“你要去告訴楊堅?”
聶小川已經站起來。沉色道:“是,我要去告訴他。告訴他了,事情才變得有意思不是。”
“那不行,太危險了”他們二人一起搖頭,一人揪住她一個胳膊。
聶小川笑了笑,晃晃手上的小青蛇,“我的確很危險!”
聶小川到達楊府時,夜已經深了,守門人一臉不耐煩,看到她更是沒好氣:“聶姑娘,什麼事這麼急啊?”
“快去告訴楊老爺,小川有急事稟告。”聶小川做出一副惶急的樣子。
“什麼急事大晚上地來?老爺早睡下了,誰敢去叫,明日請早吧。”門人說著關上門,一轉身,就見聶小川從外飛身而進,嚇得大喊一聲“刺客啊”。
這一聲喊出來無數侍衛,將聶小川團團圍住,一箇中年男人披著衣衫急匆匆地跑來,聶小川認得他,這是新任地大管家喚作黃岩,柳裘或許因為楊緋色懷孕,歸家日子增多,卸任不管這內宅的事了。
“聶掌櫃啊。”他自然認得聶小川,神色一緩,卻並沒有示意侍衛們退下,“這麼晚什麼事啊?”
如果不是楊堅暗示,他們怎麼會這麼防著自己?聶小川冷笑一聲,但面上做出一副急急地樣子,“黃管家,快些回報老爺,我有急事要說。”
黃岩遲疑了下,對身邊的侍衛耳語幾句,那侍衛匆匆去了,對聶小川一拱手道:“聶掌櫃書房請。”
黃岩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著聶小川一些話,聶小川愛答不理,沒多久門外傳來腳步聲,響起一片“老爺”的問候聲,黃岩在腳步聲響起時就蹭的跳到門邊,開啟門,一身皂白稠衣地楊堅走進來,他的頭散在身後,帶著洗浴後的清香站在聶小川地不遠處。
聶小川眼神恍惚,想起以前曾見到這樣的他,那一次夜探楊府,差點被蘇香影現,事後她從柳裘的閒談中得知,楊堅本沒打算出來,但看到聶小川被現了,故意現身給她解圍,又命了柳裘帶人圍殺那些追蹤的人,只不過,那時候蘇香影是他要防備的,而聶小川還是他要拉攏的物件,這才沒多少時間,立場已經互換了。
“我不是說過,沒有邀請,聶姑娘不要踏入我楊府。”他的聲音冷冷清清,面上也帶著一絲不悅。
聶小川嘆了口氣,想到那晚差點死在刺客手裡,雖然不確定是不是他做的,但肯定跟他有一定關係,心裡惱恨至極,一低頭惶恐道:“小川知道,只是這個訊息非同小可,不得不來。”
說著掃了眼屋子裡站的七八個人,楊堅遲疑一下,揮揮手,黃岩立刻帶著侍衛出去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