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你想得出來,堂堂王爺打扮成女子,成何體統?”
沐飛煙對君非墨是話不以為然,反正遲早有一天,她一定要君非墨穿上女裝,給她一個人瞧瞧也是好滴。
君非墨走到梳妝檯邊,拿起梳子,準備自己梳頭,君非墨手才剛剛碰到梳子,就被沐飛煙搶了去。
“你現在什麼都不要動,一切交給我就好!”
沐飛煙說完,把君非墨的頭擺正,開始幫他梳頭。雖然那些複雜的髮髻她弄不來,但是這簡單的,她還是會滴。
半刻鐘後,沐飛煙看著站在面前丰神俊朗,比仙還要美上三分的男子,一襲純白錦袍,髮絲被她抓成一個髻,用同款錦帶綁住,錦帶垂落在腦後,更添幾分清雅。
“煙兒……”
君非墨有些糾結,從未這般穿過,穿出去,會不會嚇到別人。
沐飛煙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噓”了一聲,然後拿出一塊布條,綁在君非墨的眼睛上,“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問,把一切都交給我,說過今天要給你一個驚喜的!”
說完牽著君非墨朝大廳走去,偶爾提醒他要注意腳下,過門檻的時候,提醒他抬腳。
“非墨,你就不怕我把你牽去賣掉!”沐飛煙見君非墨有些緊張,大手緊緊的握住她的小手,手心裡都是汗,開口說道,希望他能輕鬆一些。
君非墨聞言,神色變了變,問道,“煙兒準備把我賣給誰?”
“這個麼,看誰給的價錢高,就賣誰嘍!”
沐飛煙話還沒說完,君非墨用力的捏了一下她的手。
“不許把我賣掉,要是你缺銀子,我那裡有,你隨時可以拿去!”君非墨冷聲說完,握住沐飛煙的手越發的緊。
明知道她是開玩笑,但是,在聽見她的話後,心底還是忍不住的慌亂。
沐飛煙聞言,痴痴的笑出聲。
她哪裡會缺銀子,不過在聽見君非墨的話後,不得不說,心情很好。
那個女人不想被自己的男人狠狠的寵愛著,錢隨便花,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飯廳裡。
大家早早把菜擺上了桌,翹首企盼著君非墨的到來。
安妃站在君子歸身邊,嘴角含笑,“子歸,你說,你四哥什麼時候來?”
君子歸聞言,以為是安妃等級了,隨即說道,“母妃,要是累了,兒子扶你過去坐坐,喝點茶,吃些點心!”
被君子歸這麼關心著,安妃心底開心,“母妃那裡是累了,母妃是怕這禮物不夠貴重,你四哥他看不上!”
安妃說完,看了看手中的錦盒,眼眸裡閃過擔憂。
要說送沐飛煙東西,她那裡還有許多首飾不曾佩戴過,隨便挑挑,極好的也有許多,偏偏沐飛煙給她請柬的時候,特意提醒說是要送給君非墨,讓她一時間差點亂了方寸。
最後沒法,才求到爹爹那,爹爹和大哥思索了半天,才決定送一隻狼毫筆!
“母妃,這個你不用擔心,今天不管我們送什麼,四哥他都是喜歡的!”
君子歸說著,安慰的拍拍安妃的肩膀,示意她不必擔憂。
小九站在一邊嘴角掛著笑,看著君子歸和安妃那濃郁的母子之情,心底開心,偷偷的朝那抹嬌俏的身影看去,不知道寶兒對她說了什麼,惹的她小臉發紅,惱怒的瞪著寶兒,顯然是生氣了,可那眸子裡還是有著滿滿的寵溺,渾身都散發著滿滿的柔情和溫暖。
那溫暖是他渴求好久好久的。
甄真站在風逍遙身邊,用手臂拐拐風逍遙,說道,“喂,你說,姐姐會把君非墨整成什麼樣子?”
“管他什麼樣子,不還是阿墨麼?”風逍遙不以為然的說道,大手一直纏繞在甄真的髮間,玩得不亦樂乎。
“你懂個屁!”甄真說完,一巴掌重重的拍在風逍遙的手上,把自己的頭髮拉回來,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威脅道,“你再弄試試,晚上要你好看……”
這幾天晚上風逍遙可被她整慘了。
想到風逍遙那滿臉的委屈,可憐兮兮的樣子,甄真就覺得心情大好。
好吧,她承認,她就是喜歡欺負他。
風逍遙聞言,頓時委屈起來。
甄真見他安穩了,才得意洋洋的笑了,只是在看見那一白一紫的身影慢慢的走來時,只覺得,那是一幅恆久不變的畫面,女的美,男的俊,更主要是他們周圍那一股子愛意,不必言語,就是用世間最美的詞語,也形容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