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俏緊了緊披肩,心中思索是哪個勢力,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在使用‘主公’這種老掉牙的稱呼。
臉上重新掛起風情萬種的笑容,推門而入。
“這位先生,實在抱歉讓您久等。阿俏我啊,剛從市府王部長那邊趕回來。怠慢了您,還請不要怪罪。”
一身合身紅黑印花旗袍,把她腰肢纖細、長腿無敵的完美身段,展現的淋漓盡致。
婀娜多姿,看似柔弱,卻使得一手雷霆手段。
以一介女流之身,把鳳鳴樓經營成上海灘赫赫有名的風流場所。結交各路官商,成為上海灘人人忌憚的狠角色。
她這名媛表現,倒是比趙盼兒三女,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慾望。就是這披肩把上身遮得嚴實,看不出她有多少實力。
小阿俏妖嬈嫵媚,坐在對面椅子上。
童舟好整以暇笑言“阿俏姐你好,小弟童舟,剛從杭州來上海,做點小買賣。聽人說在上海灘,沒有阿俏姐擺不平的事情,特來拜拜碼頭。”
說來有些可笑,在大宋那1000多年前的古代社會,他都不敢說自己是本地人。
來到民國,反而可以毫不在意。
這個城頭變幻大王旗的時間,太適合他這黑戶興風作浪、渾水摸魚。
小阿俏不著聲色的打量他一番,雖看不出他跟腳,卻也暗道真是一表人才。不怪四美願意用肉饅頭跟他貼貼。
童舟坐在那,既不板正,也不癱軟。
可就是那麼隨意自然的儀態,展現出的精神,從容,朝氣蓬勃的男子氣概,在這時代,簡直就是斬女神器。
小阿俏在上海灘見過的人傑不知凡幾,可也已經記不得,有生之年,有沒有見過這般風采的人物。
國之不國,哪還有幾個有脊樑骨的男人存在?遑論打心底來的自信從容?
杭州離上海不遠,她沒聽說過哪家童姓大戶,可是單這儀表,就讓她不敢造次。
又看看侍立一旁的徐盛,感覺此人更加不簡單。
小阿俏打起精神應對。
“這可能哪裡有誤會,上海灘藏龍臥虎,哪是我小阿俏一介女流之輩,能說上話的地方?”
“我不過是個混口飯吃的風塵女子。僥倖認識一兩位可憐我的,願意幫著我解決些麻煩。也不知道外面人怎麼傳的,傳著傳著,就成了這樣。”
童舟不答,自斟一杯酒,又拿出一隻空杯子。
小阿俏連忙起身,從他手上拿過酒壺,自己給自己滿滿倒上一杯,從對面椅子起身,扭著纖細腰肢坐在他身邊的椅子。
“先生若是真遇上難處,何不去找市府的官員,比找我小阿俏可有用的多。”
阿俏姐在上海灘黑道灰道白道,都有幾分面子,但是這面子也不能隨便誰想用,都能用的。對方越是身世不凡,阿俏姐越不敢接茬。
她擺明車馬,不接童舟的吹捧,童舟也不在意。
“我呢,就是做點小買賣。市政府的高官們日理萬機,我這點小事就不麻煩大人物們啦。”
小阿俏陪一杯酒,對他這句話信不了一點。
放下酒杯,又將他杯中酒斟滿,等他下文。
她側著身,曲意逢迎的樣子,看得童舟是真心喜歡。
目光不加掩飾的順著小阿俏合身旗袍向下,看向那雙若隱若現的大長腿。白的晃眼,那就更讓人喜歡了。
小阿俏眉頭一皺,怎麼會看不出他的心思,臉上表情漸漸變得不自然。
鳳鳴樓在上海灘,廣負盛名。已經很久沒有那不長眼的,敢如此肆無忌憚的窺視大阿姐。
暗道白費他一副好皮囊,原來是個色中餓鬼!
她當即就要發怒,將手中扇子往桌上‘啪’的一拍。腦中瞬間想起進門前,一眼就讓她生不起反抗心思的蔣英。再看一眼候在一旁的徐盛,強忍著憤怒沒有發作。
“童先生,若是沒有其他事,阿俏就告退了。今日的酒菜我請您,改日若有機會,您再來我這做客可好?”
童舟進門以前,都沒有做好萬全打算。
看著眼前俏麗可人的小阿俏,暗自思考一番,腦海中的計劃漸漸成型,作出決定。
這麼樣的小娘子,不趕緊拿下,難道等她變人妻,再吃二手鮑魚嗎?
他收回放在對方大腿上的眼神,正色道:“阿俏姐,咱們明人不說暗話。”
小阿俏坐直身子“童先生請說。”
“我知道,你想有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