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送一船不值錢的貨物去東京,顧某很難相信你們沒有歹意。”
作為皇城司指揮使,天子親軍,他自然要為東京、天子安危著想。
尋常人看不出什麼,但他一看這船上的船員。除了童舟只是尋常強裝,其他人各個氣質剽悍,眼神銳利,腳下沉穩有力,都是以一敵百的百戰精銳。
這樣的人,整個東京都不一定能挑出10個來,而童舟麾下足有20人。
20人雖不多,但放在特殊環境中,絕對是所向披靡,萬軍辟易的無敵之師。
如果再加上掌舵的那個叫‘文向’的青年,還有這個只是看他一眼,就讓他生出不能力敵,輕舉妄動立馬會死想法的金毛羅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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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千帆簡直不敢想象,把這些人放進東京,該有多麼的危險。
自己人認真負責,自然可喜。
外人對你釋放的責任心,帶來的麻煩就很讓人頭疼。
這就像過地鐵安檢一樣,你肯定希望安全員可以認真負責,不放過任何可疑物品進入站廳。
但是輪到他讓你掏出包裡的水瓶檢測一下,次數多一點,心裡也難免生出一些‘怎麼這麼麻煩’的小心思。
童舟能理解顧千帆職責所在,但他的職責讓童舟覺得很麻煩,這就有點厭煩。
“顧大人,我向你保證,此去東京真的只是為了生意。你說的那些不值錢的貨物,其價值遠比你想像的高得多,能幫童某在京中大賺一筆。”
顧千帆面無表情,他都不相信童舟能靠那點貨物賺回這些人吃飯的錢,更別說大賺。
看他還是不願相信,童舟也不給他解釋貨的問題。自黑道:“顧大人,你見過哪個陰私狠毒之輩,欲行圖謀不軌之事前,好色有如童某一般?”
這句話就太有說服力了,顧千帆臉色當即一緩,很難不贊同。這位在錢塘縣幹下的事,他躲在暗處都能聽說,可見他泡妞是真下血本,還一點不考慮自己名聲。
他親爹老子蕭欽言作為當朝第一佞臣,確實不怎麼喜好女色。至少不會表現的,像童舟如此明目張膽的好色。
看他臉色稍稍好轉,童舟繼續說道:“童某隻想多賺銀錢,多多享受軟玉溫香。打打殺殺絕不是我所:()穿進劇綜世界的我在諸天做海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