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樓115張桌子,只坐滿7成。
這已經足夠凸顯東京豪富。
平均每桌在海鮮上的消費是21兩黃金,一天的營業額達到1600多兩黃金,合貫錢,讓其他七十一家酒樓掌櫃,直接嫉妒的眼睛通紅。
這次直接漲到2100兩金的營業額,不知道那些掌櫃會不會睡不著覺。
孫三娘雀躍道:“童郎,下次可以再多帶三成海鮮來,我覺得還都能售罄的。”
兩次海鮮專場,算是徹底擦亮‘天下第一鮮’招牌,往後再不擔心有人質疑這價格值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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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就保持這樣的規模吧,過猶不及。”
“好的,都聽你的。”孫三娘對於多賺更多錢,倒沒特別執念,只是隨口一說。
能把酒樓的桌子坐滿,已經十分理想,再擴張下去有點竭澤而漁的嫌疑。一下把想嚐鮮的老饕給吃厭了,那生意就會不升反降。
“盼兒這邊呢?”
趙盼兒每日都要核算,自然可以脫口而出“酒喝飲料,合計賣了12萬3600貫錢。”
“好,就保持這樣的規模吧。”
開業半個多月,平均一天賺小一萬貫,再多他也怕東京的富豪們扛不住。
“童郎,你的本錢盼兒也準備好了,晚一些就讓蔣英他們帶回家去?”
“好好好,讓他帶人弄回去。”
酒樓賺多少錢也不給他算貿易值,他這系統不管零售的事。不然他還問趙盼兒和孫三娘幹嘛,直接透過貿易值反推就好。
“童郎,咱們酒樓這麼惹眼,只靠公主和高大人的關照,恐怕很快就要有人要動歪心思了,您得催催蕭相的動作快一些了。”
每日如此高的收入,三女自然喜悅。但是聊完收入,趙盼兒提出自己的擔心。
一年300多萬貫收入的產業,可不是一個未出閣得公主罩得住的。大宋現在還沒到頂峰,一年的國家財政收入,不過一千三四百萬貫。一個酒樓的收入,頂得上五分之一個大宋,就說多招人惦記吧。
趙盼兒知曉那日在相府發生的事後,一直記掛著童舟早點解決這個隱患。
她不是擔心自家產業被誰搶奪,而是有著跟宋引章那日一樣的擔憂。
生怕童舟一個氣不順,大宋生靈塗炭。
她們三個人,現在再不敢想著拿捏他了。只想著好好伺候他,不要讓他發飆。
:()穿進劇綜世界的我在諸天做海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