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多備蒸鍋、蔥薑蒜、米醋便可。”
正經吃貨應該已經猜到,童舟準備給孫三孃的殺手鐧,就是海鮮。
這對於大宋東京百姓來說,絕對是比酒水飲料殺傷力還巨大的絕頂武器。
古人的聰慧程度遠超後人想象,他們只是沒見過、沒學過,不是見過了也學不會的蠢笨。
酒、果汁童舟準備的再好,架不住他們買回去用心鑽研。
也許很快,也許需要很久時間,但是總歸能做出差一些的仿製品來。差的多少其實不重要,總能攬去一些不明真相的客人。
不得不說,能在東京開得起來,叫得出名號的酒樓,各個都有兩把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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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劇情裡,趙盼兒的酒樓每研發一道新菜,隔不了幾天,其他酒樓就有樣學樣,也能弄出個七八分相似的產品,給永安樓生意帶來很大沖擊。
童舟都知道那些酒樓的騷操作,怎麼能不去防備呢?
他把海鮮一上,任憑這些大宋古人有逆天智慧,也別想效仿半點。
現代人可能不知道海鮮獲取有多不易,甚至可能都很難想象。
莫說海鮮這種稀罕物。
在明清時期發明出弓魚術前,古代中國非沿河地區,連吃一條淡水大活魚都是極其奢侈的享受。
因為魚離開水很快就會死,魚類的肉質特殊,腐爛速度也遠比豬牛羊等畜肉快的多。通常沒有冷藏儲存條件下,超過2個時辰基本就不能吃了。
為什麼從春秋戰國時期的孔子、闔閭、伍子胥,到東漢末年的陳登、曹植,再到唐朝的李隆基、李白、杜甫,都是以喜食魚膾著稱。
魚膾,就是現代的生魚片、魚生。
到了宋朝,張仲景都十分明確闡明,魚膾無論如何處理乾淨,都一樣會得寄生蟲病,也阻擋不了老饕們狂炫。
朱熹、蘇軾等等前赴後繼,完全阻擋不住他們的狂熱。
那種頂級大貴族,都是‘食不厭精,膾不厭細’的主。
吃魚,可能更多是為彰顯自己的如何富足,奢侈有門路,能弄來新鮮的大魚。
當然這裡也有人是愛吃到近乎痴狂的程度,不關注不知道,一關注就能發現,為吃一口魚而丟了小命的名人還真不少。
王僚貪食炙魚,就被專諸抓住這個弱點,專門學習烤魚的手藝,然後宴會上把他給捅死了。帝王們自此以後學乖,不敢再瞎說自己:()穿進劇綜世界的我在諸天做海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