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謹拼命地掙扎,心中竟是驚懼,這人太過可怕,他會死的……再這樣下去他會死的!
然而按住他的那隻手猶如千萬斤重一般,無論容謹如何掙扎都紋絲不動,彷彿下定決心要將容謹活活淹死。
肺部快要炸開一般劇痛,容謹的掙扎開始放緩,他的意識時而模糊時而清晰,於恍惚之間,他彷彿在湖水的深處看見一抹他凝望了千萬次的白色身影!容謹恍惚地伸出手想要觸控那片白色,俄而視線又清晰起來——那道朝思暮想的白色消失不見,是了,那個人……那個人已經死了啊……
心臟處猶如被猛錘狠狠敲打了一般無比鈍痛,甚至這痛覺已經超越了一切!
那人已經死了,可若是他也跟著死了,那麼那人才是死了……真正意義上的!
容謹伸出雙手死死地揪住對方的大腿,而後張開嘴狠狠地往紅衣青年的腿上咬了一口!
他絕不能死,至少現在,絕對不能。
“譁——!”
紅衣青年面無表情地將容謹的頭拉上水面,而後用力地將對方甩到了岸邊的巨石上!
嘭得一下整個人撞到堅硬的巨石之上,容謹被撞得眼冒金星,背部大面積狠狠地接觸巨石,痛得他渾身抽搐,根本無法動彈。而此刻的容謹在紅衣青年眼中就像砧板上的魚肉一樣,可任由他選擇自己喜歡的方式吞吃入腹。
紅衣青年滿意地看見毫無反抗力的柔弱獵物,邪肆地笑了笑,而後用手將容謹的雙腿分開,令那有些發腫的脆弱粉嫩穴口暴露在自己眼前,紅衣青年下腹一禁,魔化期十分朦朧的意識本能的跟隨著慾望,低下頭對準那嬌弱無比的穴口如同餓極了一般狠狠一吮。
“啊…………”
密處被柔軟冰冷的唇瓣用力的吮吸著,容謹背部微微弓起,驚叫出聲,然而緊接著就是因為疼痛和眩暈令他不得不再次倚靠在大石之上,只能微微發抖著任由對方似一頭飢渴的獸類一般,將自己已經經受不住過多蹂躪的粉嫩入口,用細細膩膩的親吻吮吸得發麻。
更為可怕的是對方竟然伸出了他那柔軟溼熱的舌頭,就像在模仿交配一般地,不斷往容謹的嫩穴裡探去。
敏感至極的稚嫩穴道自然受不了舌頭溼溼軟軟的糾纏舔噬,不住的收縮抵抗,卻因為大腿被紅衣青年分得極開,而頭腦眩暈的容謹更是無力自救,唯獨餘了些羞恥本能在十分微弱的抵抗著。
“嗯……啊哈……不……不要……那……那裡!”
密處被對方的舌頭不斷深入,容謹完全無法理解對方為什麼要做這麼噁心羞恥的事情,然隨著紅衣青年的舌頭配合著嘴唇一舔一吮,容謹瞬間大腦一片空白,一陣強烈的酥麻感控制了他的身體,甚至使得他忽略了身上的痛覺。
“放……放開!”
容謹有些絕望的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微微抖動,似不受控制地想要迎合對方一樣。
然紅衣青年並未理會容謹的反應,那微弱地抵抗在紅衣青年眼中便不似抗爭拒絕,倒似欲拒還迎一般。只是抬起頭來,看了容謹好一會兒,而後慢慢地將容謹翻了個面兒,露出被巨石撞得破皮出血的雪白背脊。
“你……你要做什麼?”
這個姿勢完全看不到紅衣青年,自己也沒有力氣再偏頭去看,容謹只依稀看到巨石上方有一道陰影籠罩著他,而後不一會兒,溼溼滑滑的柔軟觸感自他的穴口一路上移,從股間一直移動到腰側,最後停留在他似乎已經滲血了的背部肌膚上。
“放開……放開我!”
容謹色厲內荏地高聲喝道,然而紅衣青年完全不為所動,依舊按照自己的步呼叫舌尖漫不經心地舔吮啃噬著容謹帶血的背部。
似乎因為走火入魔的緣故,紅衣青年在舔到容謹鮮血的剎那眼瞳如同妖物般詭異的一豎,而後像是被開啟了什麼一般陡然興奮起來,隻手分開容謹雪白嫩滑的屁股,另一隻手則利落靈活的解著自己的衣帶,同時低俯著身體不住的用牙齒啃咬容謹的肩膀,眼裡的紅意十分駭人,彷彿要將容謹整個生吞了似的。
容謹渾身緊繃,感受到自己被紅衣青年舔得溼漉漉的股間正被對方豎起來的堅硬抵住,隨著紅衣青年每咬一下自己的肩膀,對方那堅硬火熱如同烙鐵一般的性器便用力地戳刺摩擦自己的股間一下。
認命般地嗚咽一聲,容謹知道自己逃不掉,便放棄了最後的掙扎,將自己垂軟又渾身劇痛無比的身體徹底放鬆了下來。
無力地伸出手在心口摸索了一陣,容謹看著掌心裡翠綠欲滴的半塊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