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的呢?這小二莫不是誇大其詞?哼!我還是走一趟去瞧瞧。想著他輕搖頭冷哼一聲,向府衙走去。
“在下姓風,是從京城來的,聽說張大人他……唉!”風穎月陰沉著臉輕嘆道:“在下是來拜祭張大人的。”
“噢,是風公子,那請您隨我來”一位門差很恭敬的引風穎月來到大堂。“風公子,您先稍後,我去請夫人。”
風穎月點頭淡笑。只見這一路到正堂全都掛著白帳,堂正中一個白色的貢桌,桌上擺放著各式祭品,一個牌位上書‘亡夫張景忠之臁�弧��繳瞎易乓桓齟蟠蟮摹�臁�幀7纈痺履悶鸌郎系南悖�芾衩駁陌萘稅蕁�
“這位就是風公子吧?”一位身著喪服的婦人從外走進來,見風穎月正給自家老爺上香,扶了扶身子強顏一笑。
“在下正是風穎月,知道張大人糟此殘害特來拜祭,請張夫人節哀。”風穎月轉過身向張夫人輕點頭淺笑。
當風穎月抬頭站定,她方看清他的面目,心中一驚,一個如此年輕俊俏的少年,怎麼會與自家的老爺結交為友呢?京城來的,難道是與老爺同朝為官?那也實是太年輕了吧,可是,再沒有什麼理由可以把他與老爺聯絡在一起了。
江臨無頭屍4
“風公子,有心了。”
“噢,客氣,不知在下可否問上一句?”
“公子請說。”
“聽說張大人死得非常離奇,我可否見見張大人的屍首?”
“公子請隨我來。”張夫人帶風穎月來到放置棺木的地方,只見棺內躺著一具無頭屍。
風穎月仔細的檢查了屍體:“傷口如此平滑,是一招至命,看來這個人的武功……”
“風公子。”沒等風穎月說完,張夫人截道:“您是說這是人乾的?”
“噢?”風穎月詫異的看著張夫人:“依夫人看這不是人乾的,還能是誰呢?”
“這……”她一臉的窘相垂下頭。
“噢,聽說本城的許員外同張大人遇害的手法是一樣的,可否夫人代為引薦,我想看看許員外的屍體。”
“好。”她忙點頭:“我家老爺與許員外已是四十幾年的老交情了,唉!只可惜……”她若有所傷的搖頭嘆息著。
“噢?張大人與許員外四十多年前就認識了?”風穎月若有所思的看著張夫人。
“嗯,老爺與許員外是同鄉,打小一起長大的,唉!只可惜…兩個人都……。”她黯然傷心,垂首拭著淚。
“張夫人,請節哀順便。”風穎月心中有些無奈,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她,一個未曾相識的人。
只因自己的好奇心驅使而來,僅僅想解開一個離奇迷案,從沒有帶著自己的感情來看代這一切的他,不知道傷與愛到底為何物。也許,在他的生命裡,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好似只有一種使命,一個不為人知的使命。
就這樣,風穎月經過張夫人的引薦來到許府。只見許府雙開朱漆大門兩側,聳立著兩尊氣勢恢宏的石獅子。風穎月隨管家進入許府,這許府卻不愧為江臨城裡的首富府邸,只見那院內閣樓交錯,精雕細琢的假山疊石、橋榭亭廊,即有著王室的輝煌富貴氣,又顯出民間清致素雅的風韻,張顯著許家在這裡的地位。
“風公子,您先稍後,我去跟少爺稟報一聲。”管家帶他來到正堂。
風穎月並沒有太多表情,只是點頭,一個人在這廳中坐下。環顧四周,這桌椅擺設都是紅木所制,雕花實為精美秀制,風穎月嗤鼻冷笑。
“在下許希良,不知風公子前來造訪是因何事?”只見一位二十多歲的男子身著孝服走進來,身後跟著剛才迎風穎月進來的管家,他見風穎月雙手抱拳淺笑著迎了過來。
風穎月見來人猜出他的身份,站起身淡淡一笑雙手抱拳道:“在下風穎月,是張大人京城裡的朋友,此次本是來探望張大人的,只可惜……無緣了!只覺張大人之死有些蹊蹺,想查個究竟,為還張大人泉下冥目,我想見見許員外的遺體,不知可否?”
“噢!原來如此,請風公子隨我來。”許希良回答得很爽快,帶風穎月來到放置屍體的地方。只見那優良木材所制的棺內,躺著一具華裝麗服的屍體,那頭是用木頭雕的。雕工很精緻,面容安詳富貴,頭戴福冠,栩栩如生。
“與張大人一樣,切口平滑,一招至命,能是什麼兵器呢?刀?劍?不可能。”風穎月仔細看過許員外的屍體,搖頭輕輕嘆息著,思考著,可是又有什麼地方想不通。他蹙緊雙眉,不知該從何開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