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之匹敵。東心雷悠哉的坐在車內,聽著悠緩的音樂,邊抽著煙,邊隨音樂敲打節奏。他輕鬆,可下面人卻想不通為什麼好端端的一仗沒打就撤走了,副駕駛座的一位三十歲不到的漢子回頭問道:“雷哥,咱們就這麼走了,是不是有點窩囊,最次也應該給南寇們留點紀念。”
東心雷腦袋連晃,搖得像撥浪鼓似的,笑道:“至於就這麼撤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這是東哥的意思,你有什麼異議嗎?”“啊?是掌門大哥的意思啊!”大漢立刻沒了精氣神,轉過頭,小聲嘟嚷道:“按掌門大哥的意思做,一般不會錯。”謝文東在北洪門內的聲望隨之勢力的逐步南壓而越來越高,其勢頭已隱約與當初金鵬鼎盛時期想抗衡,北洪門上下再無一人敢小瞧這位二十出頭可能是有史以來洪門內年紀最小的一位掌門大哥。
正說著話,車氣猛然間停下來,前方慌慌張張跑來一人,東心雷見他神情焦急,心中一震,推開車門,疑問道:“怎麼了?”
“雷哥,前面道路被南洪門的人封鎖住了,我們車隊過不去。”那小弟一指前方,急聲說道。東心雷倒吸一口冷氣,暗道一聲好快的速度啊!他飄身下車,翹腳觀望,可不是嘛,前面道路正中橫放著兩輛大卡車,將街道堵個嚴嚴實實,卡車周圍站有數十號身穿白衣,手中拿有武器的漢子。東心雷經驗豐富,只看一眼已意識到南洪門的主力還沒到,前放的數十人可能是臨時聚集起來的烏合之眾,其目的無疑是想阻止自己撤退的速度。他緩緩一握拳,對剛才那位副駕駛座的壯漢笑道:“一群蝦兵蟹將!兄弟你不是想給南洪門留點‘念想’嘛,現在機會來了。”那壯漢是東心雷的副手,名叫吳常,為人脾氣秉性和東心雷恰好相反,前者沉著冷靜,後者暴躁喜功。副手聽後咧嘴笑了,他不怕打仗,就怕無仗可打,一提手臂,拔出藏在車底下足有三尺半長的超大片刀,凌空一掄,刀身厚重掛風,呼呼作響,大跨步向前方走去。
其他人見狀,各拿武器,跟在他身後紛紛向前衝去。東心雷沉思一下,喊道:“兄弟們,速戰速決!”此處是南洪門的地盤,一是人家的援兵多,而自己一方孤立,二是怕警方趕到,憑向問天與當地警察的關係,對己方及其不利。東心雷拉出開山刀,莫不做聲,邊緩步前行邊檢視附近的地形。吳常接近南洪門的人,腳步不停,邊行邊問道:“誰是主事的人?”
白衣人中有一三十歲掛零,面板黝黑,面如鍋底的漢子跨步向前,傲然說道:“我是!你是北……”他話還沒說完,吳常的步伐突然變成了衝刺,瞬間趕到那黑麵漢子近前,沒有多餘的話,掄臂就是一刀。力量決定著速度,他這一刀之力不下百餘斤,其速度之快,刀刃轉眼間到了對方的頭頂。黑麵漢子連驚呼都沒來得急發出,張大嘴巴,倉促舉刀招架。
一人有備而來,一人慌忙應戰,本來二人的力氣就相差懸殊,黑麵漢子如何能抵擋得住對方泰山壓頂的一擊。只聽得“當”的一聲金鳴,接著“撲哧”一聲,血光飛濺。黑麵漢子大張的嘴還沒有閉上,腦袋已飛出一半。吳常一刀下去,讓對方連人帶刀一折為二,其力量之猛可見一斑。一揮刀上的血珠,向腳下的屍體吐了口唾沫,粘著斑斑血點的面容陰森森發出獰笑,轉目看向其他的南洪門弟子。南洪門一干人等沒想到自己的領頭人竟然沒敵住對方一刀,在他的注視下,紛紛後退數步。
吳常還沒動,可下面的弟子早忍不住了,隨著其中一人的舉刀吼叫聲,一擁而上,與南洪門的人混戰在一處。雙方一黑一白,本來還界限分明,現在混戰一起,分不清你我。刀光霍霍生揮,血光不時暴射,彷彿快將黑色的天際染紅半邊。
東心雷手持開山刀,每一次的銀光閃動,總是伴隨著一聲慘叫,雖然對方實力不強,大多是南洪門最下層的弟子,但他手下絲毫沒有留情的意思,他知道,不出意外的話,南洪門真正的主力就要到了,如果他現在留情,就是對自己的無情了。
正如他所想象的一樣,蕭方帶領著不下二百人先頭部隊正疾如旋風的向此處刮來。當南洪門最後一個弟子落荒而逃的時候,蕭方的車隊也到了。他和東心雷是老冤家了,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蕭方不只是眼紅,看著遍地身穿白衣的屍體和受傷呻吟的傷者,他恨得牙根都癢癢,一張白麵變得脹紅,嘶聲叫道:“東心雷!”
第六卷 這就是法 第一百三十章
東心雷一縮脖,看著簫方,張大眼睛道:“喊我的名就喊唄,幹嘛咬牙切齒的,大家都老朋友,簫方氣得眼珠差點沒冒出來,他深深吸了兩口氣,勉強冷靜下來,一指地上的白衣人,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