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唔……”布洛克被夾地哼了一聲,趕緊使勁連頂數下,頂地埃塞爾連連呻吟求饒才稍微慢下來一點。“我在想找個什麼機會幹掉那個礙眼的聖獸。”布洛克嘟噥,“我討厭他。”
“真……啊……這麼討厭,一點唔……慢點兒……好好相處的……機會都沒有嗎……”
“不可能,你問他這句話得到的肯定是和我一樣的答案。”仁慈善良寬容的聖獸又怎麼樣,仁慈善良寬容不是用在包容一個情敵這種地方上的,這種仁慈寬容不值得推崇,只讓人笑話。
“好……啊啊啊──”埃塞爾就要到情慾的頂端了,已經連一句簡短的話都說不完整。他隨著布洛克的律動搖晃腰部,一邊急促地喘息、呻吟,同時還在用一隻手磨蹭自己的性器。
布洛克惡劣地慢慢悠悠抽來插去,在埃塞爾實在受不了地抗議時,才非常突然地兇狠抽送。
“嗚嗚──啊啊──射了──”
埃塞爾的精液全射在布洛克腹部的皮毛上,絞緊的肉穴讓布洛克一下子沒剋制住,也跟著射精。大量精液全射給了埃塞爾,埃塞爾忍不住雙手緊緊抓住布洛克的腦袋,直到黑天馬的精液射個乾淨、性器軟下去。
“好舒服。”埃塞爾在布洛克耳邊柔聲說,惹得布洛克覺得自己耳朵根好癢。
“再來一次。”布洛克抖了抖耳朵。
“不了,趁還有點力氣,我想和喬克再做一次。”埃塞爾迷上了在體內有布洛克或者喬克的精液時,和另一個人做愛。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喜歡,大概他其實心底裡希望那兩個家夥同時幹他?但他的身體可承受不了兩根馬兒的性器,只有用這種方式意淫一下。
布洛克一下子變得不愉快,抽出性器,說:“那你去找他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