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方可正滿腦子旖旎綺念之時,而此刻卻突然有一縷幽森的白光,緩緩自遠處飄來。
那白色幽光忽快忽慢,忽遠忽近,便好似鬼火一般,慢悠悠地向方可等人靠近著,而無比寂靜的亂葬崗墳地中,隨著幽光慢慢地靠近,一聲哀思嘆息,隱約傳來。
這一縷悽白的幽光和嘆息聲,使得兩個美女更加恐懼,自然也令正沉浸在溫柔旖旎之中的方可,也清醒過來。
其實就在白光剛一現身之時,靈魂之眼就已經發出了警告,只不過方可正在享受美女在懷的溫柔感受,當然不願意被其他事情給打斷。
可是此刻白光已經離近,方可便不得不必須應對了,他看著正慢慢靠近的白色幽光,不由得皺眉說道:“哎,我說你們能不能來點新鮮的?難道就只會弄個白色的鬼光來嚇唬人麼?從我們剛一進到這黑暗廢墟,你們就有人拿個白光鬼火來忽悠我們,現在你又來!”
“拜託,咱們能不能專業一點,哪怕換個顏色的也行啊?還有,兄弟你來得也太不會趕時候了吧,難道就不能晚一會兒再冒出來?好歹也讓人家多享受一會麼,真不會辦事,沒前途!”
方可剛說完,前方的白色幽光便已經靠近,眾人此時看得清楚,原來前方正有一個人,手持著一盞發著白森幽光的孔明燈,正緩緩飄來……
那人的確是飄著過來的,因為那人除了腰部以上的上半身,正懸浮在半空中,下半身竟然是空空如也!
這人竟然根本沒有下半身!
兩個女孩同時發出一聲驚恐的叫聲,甚至連抓著方可的力氣,也快失去了。
來人將手裡的白燈微微往上一抬,正好照射出自己的臉來,陰森的聲音幽幽說道:“你們難道不喜歡白光麼?你們覺得這白色的燈光,和我的臉,哪一個更白?”
這人的臉上幾乎沒有一絲的血色,如果一張白紙已經算很白的話,那這人的臉,竟比一張白紙還要更白!
如果說白紙的白,還多少有些柔和感的話,那這個人的臉色,就只能用無比的慘白,來形容了。
而在這樣一張慘白的臉上,卻又沒有任何的毛髮,頭髮,眉毛和睫毛鬍鬚什麼都沒有,只有五個��說目錐戳粼諫廈媯�礁雒揮腥魏吻楦械難劬�斬矗�歡員強綴鴕徽拋臁�
而他的嘴唇,卻幾乎比他的臉,還要悽白,更加恐怖的是,他的嘴角處,此時竟汩汩地冒著鮮血!
臉很白,鮮血卻很鮮豔,這形成了很強烈的色彩對比,那血汩汩流下,也不知是他自己的血,還是別人的血,只是那血似乎還是熱的,此刻正冒著熱氣兒!
二女同時又發出一聲無比驚恐的尖叫聲,而她們整個人的身體,都幾乎都快要癱軟了。
“我去,拜託你倆能不能別在我耳朵邊這樣大叫,我沒被他給嚇死,卻險些被你倆的叫聲給震死。”方可皺眉說道。
緊接著方可又對似人似鬼的來人說道:“拜託我說老大,你們能不能搞得再專業一點?像這種深夜墳頭孤山,然後披散著長髮,吐著血跑出來嚇唬小女孩的狗血情況,是不是已經太老套了一點?你們就沒有點新鮮的了麼?”
半個身子的白臉人幽幽說道:“你難道不怕我?”
方可笑了一下,說道:“你能給我一個讓我害怕你的理由麼?”
“我沒有下半身,我現在可是飄著來的……”
方可呸道:“你他媽有沒有下半身,和我有一毛錢關係沒?你自己殘廢不坐輪椅,難道就可以做嚇唬人的理由了?”
“……我的臉這麼白,你難道也不害怕?”
方可大笑說道:“白臉哥,我剛要想問你這件事呢,你臉上抹得不會是大寶sod蜜吧?咱們男人在外面風吹日曬的,也確實得抹點護膚的……”
“雖說你抹得這東東增白效果確實不錯,只可惜化妝品增不增白只會引起女生的關注,對於我來說,那可就不太感冒了。”
“但是象你們這種推銷化妝品的,本應該打扮得好一些才行吧,你卻偏偏裝鬼出來嚇唬人,把女生全都嚇哭了,那你推銷的這玩意還能賣出去了麼?你是怎麼辦的事?回去以後老闆不炒你魷魚才怪!”
白臉人眼睛一低,沉聲說道:“你不害怕就不害怕唄,幹嘛要炒我魷魚?炒魷魚是什麼?很好吃麼?”
白臉人剛問到這裡,只見他身後的陰影暗處,鬼森森的走出另一個人來,這個人卻不是飄著來的,而且也沒有持著一盞白光幽燈,因為這個人卻是隻有腰部以下的整個下半身,上半身卻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