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的想:“我們下谷底時,需要結成三十餘丈的樹皮,不知道我現在能不能飛度”?他拾起一段枯枝,真氣布遍雙腿,點在碎了的石頭上一躍而起。這一躍大約八丈左右,他將樹枝插進石縫中,右腳瞪著石壁又向上飛了八丈,只此四次於仁之便借力出了谷底。
於仁之站在半山腰,禁不住縱聲大嘯,只震得兩旁的松木枝紛紛斷裂。遠山對面久久迴盪著他豪邁的聲音,於仁之說:“好痛快,好痛快”!可惜沒有好酒,他突然想起了安自在,不知道這位遊戲風塵的高士身在何處?於仁之展開輕功,不到半個時辰就來到山外山的門口。他一路不停,見如範退思所說的一樣,站在洞口。猛聽到身後四面八方風聲響起,他早料到會有此事,不動如山立在塵埃。他身後站著九位身穿黃衣的太平弟子,領首的見一條大漢與他們背對而立,不知是敵是客。他高聲斷喝說:“何方肖小,擅闖本教”?於仁之心頭微微動怒心說:“即便是在你的領地,憑什麼這麼蠻橫”?他壓低帽簷,轉過身來說:“小人受人之託有急事稟報大賢良師,還望道長通稟”。領首的那人看不清他的相貌大聲說:“把帽子摘下來”。於仁之:“小人生的極醜,怕嚇壞了各位”。另一名弟子見他說話低三下四便起了肆虐之心說:“能有多醜,爺們醜人見的多了,摘下來嗎,讓我們瞧瞧”。身邊的弟子起鬨說:“就是,就是,讓我們瞅瞅,讓我們看看”。於仁之:“實在不便露相”。
另一名弟子說:“少廢話,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要麼說出真名,要麼滾蛋”。於仁之壓低聲音說:“聽說太平教規矩甚嚴,怎麼守山的弟子如此放肆無禮”。?剛才的弟子臉色一變說:“藏頭露尾,我看你是誠心來搗亂的吧,讓我看清楚這是個什麼怪物”。他拿起鐵劍,靠近於仁之,劍尖極不禮貌的向他的帽簷挑去。於仁之再也無法壓制心中的怒氣,他大喊一聲:“混賬”。這兩字蘊含他無比霸道的真氣,似奔雷般在九人耳旁炸開。包括領首在內的八人同時捂住耳朵。拿劍的弟子離他最近,劍身‘咣噹’一聲落在地上。痛苦的在捂著耳朵不斷的翻滾嚎叫,原來他的耳膜已被震穿,鮮血橫流。
領首的弟子穩定心神說:“擺陣”。七人勉強握住鐵劍按北斗方位將於仁之困在核心。於仁之說:“哦,還有再戰之力?竟然還會用七星陣?不錯,不錯”。他仍站在原處,任憑七人陣型組成。領首的弟子說:“好狂的漢子,你不知道自己已被困在陣裡”?於仁之:“是嗎”?北極星位的弟子鐵劍劃出,六人緊隨其後從各個方位進攻於仁之。於仁之轉身,後發先至的奔到主陣人的身邊,主陣人似在夢中,他的手腕已被生生掰斷。待他反映過來,於仁之依法視為,六人鐵劍落地,不住的痛哼。領首的一人看的目瞪口呆,他不可思議聲音發顫的說:“你是人是鬼,怎麼可能只用一招便破了七星大陣”?於仁之:“我可早就說過有事情要參見大賢良師,當然是人”。領首弟子:“不可能,不可能啊”。於仁之:“很奇怪嗎”?
領首弟子沉默。於仁之:“天樞道人派我前來”。領首弟子眼睛睜得更大說:“天樞道人不是被叫於仁之的匪首給綁了嗎”?於仁之:“我就是你說的那個匪首”。領首弟子:“好大的膽子,你是來向大賢良師提條件的麼”?於仁之:“你廢話可真不少,帶我進去”。
領首弟子心想:“就算你功夫再高又怎樣,難道還能逃過尊師的神通”?想到此處,他怯意頓去,也不理會受傷的弟子,將於仁之帶入山外山的必經暗路。於仁之也不堤防他會不會向自己暗中下手,大方的跟隨他走入。經過山洞,一路無險、領首弟子開啟鐵門,慌忙告訴裡面的弟子,不一會兒訊息如擊鼓傳花般不脛而走。只見一位中年道人身穿古銅色道袍,腳不點地的來到於仁之的面前,領首弟子慌忙下跪。他本想說話,被道人制止。於仁之抬頭望去,見此人滿臉戾氣,不像範退思口中說的張角那樣沉穩。中年道人望著於仁之說:“你便是大鬧皇宮的於匪仁之”?於仁之:“正是”。道人說:“幸會幸會”,他伸出右手,於仁之遞上右手,二人雙掌一握,突然鬆開。於仁之:“你就是張寶吧”?張寶:“家兄就在大殿,你隨我來吧”。
張寶符咒輕念,雙腳騰空,向前奔出。於仁之心想:“要比輕功麼”?他負手而立,雙腳疾馳與張寶不相上下。張寶心說:“盛名之下無虛輩,此子名滿江湖,倒非世人誇大”。剛才二人雙掌接觸,張寶本想挫挫他的銳氣。沒想到於仁之真氣之精,內力之純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自己的精神碾壓對他毫無用處。於仁之心想:“先生果然說的不錯,張寶如此根基便修煉到這等地步,